,现在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只能闭上了嘴。
宁闲起站起来:“我出去买水,你们要喝什么?”
“不用了。”商迟摇了摇手机,“你不管是直接带着标签进来还是现场撕,被拍到都不怎么好。”他无视了宁闲起的“谁会拍我这种小透明”的抗议,直接说,“王洋一会儿就买好过来了,你跟他客气什么。”
我这是客气吗?宁闲起无奈地摇摇头,还是往门外走。
商迟的声音里已经隐隐的带着生气:“你干嘛这么倔?就一定要自己去?”
“啥?”宁闲起回头,一脸不解,“我去洗手间啊,这事儿不自己去……还能有人替我吗?”
“……”商迟眨了眨眼睛缓解尴尬,“带纸了吗?”
宁闲起尬得差点把门把手抠出个洞来:“带了。”
“哦……哦。”商迟低下头,开始搜索用什么方法能快速引起群体性失忆。
队长落荒而逃,资源咖脸色阴郁,剩下四个人抱成一团,想笑又不敢笑,想憋又忍不住,最后还是试探性地问:“你和宁哥吵架了吗?总觉得宁哥今天情绪不高。”
就是没吵架才怪啊?商迟不耐烦地想,他在英国长大,从小遇到的gy也不算少,又自诩对人心颇有些钻研,照理说,不该这么看不透一个人才是。
宁闲起真的好怪啊,为什么会有人既通透得像一块一下子就能被看穿的玻璃,又复杂得捉摸不透?
就像现在,连那几个晚期中二病都看得出来他情绪不高,可偏偏没一个人想得到他到底怎么了。也不像是被one乐团的人欺负了啊?
商迟摸着下巴,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