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脑子发懵,“啊?”
白爷爷冲含钏兴奋地比划,“阿蝉诶!”
老儿比划得更详细点儿,“往前御膳房常师傅的徒弟,如今在‘时鲜’做事的阿蝉!你想想,老常那手挂炉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一手烤鸭一手烤鹅,京味儿和广味儿并驾齐驱,都是好东西!阿蝉是他徒弟,十成本事能学个七八成吧?嘿!那老常,每次挂炉都不许我细看,如今我就把他徒弟变成白家的
!他的本事是不是迟早要姓白!”
含钏:...
老儿,首先,你要明白,白四喜娶媳
儿,不是为了让你在技术上玩
...
其次,你想玩的,也得看阿蝉愿不愿意啊!
含钏摁住额摆摆手,“您进去躺着,现在甭跟我说话,脑仁儿疼。”
白爷爷蒲扇大的一掌关切地拍向含钏后脑勺,“咋的了?风寒了?”
许久没被揍,这种感觉又让感动又让
咬牙切齿。
含钏从牙缝中挤了话,“没事儿...就是欠揍了...”
她嘛来惹老
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