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正中的软带顺着尾椎贴住皮肤,刚巧包住满物的菊穴,前方孔洞露出敏感,与后方同样那条一同连着腰上的皮带。
金色的软绳将马眼处的串珠和腰带连了起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面,搭配着糊了粘液的浓密硬发,顿时变得格外显眼。
回过来的钟毅一看,当场变得局促不安。就算从没见过那是什幺,却也从它穿着的部位猜得了用处。
徐祯安抚地啄啄他的眉角,用里衣替他擦去身上胡乱的粘稠。两个小夹在乳头上面一压一放,差点让男人双腿一软、再次坐回软榻。
“诶哟,小心。”一把揽住钟毅的腰,徐祯让他靠回怀里。结实的男人浑身颤抖,肠道也因动作带来的快感蠕动频频,小球和玉塞遭受挤压,来来回回地碰撞着内壁,如此带来的连锁刺激,差点让男人扭动呻吟。好在理智留有一线,让他将一切憋了回去,只是制不住地扣着谷主的身体,用力到青筋都浮出了表面。
徐祯不言不语,他抚摸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背脊,似安抚似感受,沉默而耐心地等待这阵过去。待急促的呼吸缓上许多,徐祯将早就备好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套在钟毅的身上,温柔的言语之中又带了几分挑衅和逗弄,“这样就不行了,我怎幺带你出去呢?”近些时日他们不免会在此处欢好,均多留了一身衣服,此时两人身上早就污浊不堪,别说钟毅,就算脸皮厚如自己,也实在没法穿那皱巴巴的衣服走到外面。
钟毅低头默默不语,早在谷主替他套上皮具的时候,便已猜到此举的目的。然而他却没法自如坦然,只是穿个衣物便让他两腿发软、气喘呼呼,如果还要迈步出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钟毅,你怎幺可以这幺无能!不过几颗珠子而已!
察觉到自己的胆怯,男人猛一咬舌、狠狠地握紧双拳。只听耳边低缓地一叹,温暖的嘴唇便覆了上来,随后舌头探入内里,同样温和地舔舐着腥咸的伤痕。
“不是。”徐祯贴着男人的身体,将他慢慢圈回己侧,自己真是大意极了,不过穿个衣服的当儿,就让钟毅变成这样,“人都遣开了,并也无需用走的。”
他话音刚落,便将钟毅打横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让男人挣了一下,这幺一动自然牵扯内里的什物,强烈的快感从尾椎直往上窜,立即让他闷哼地夹紧双膝,却不料又换得了一阵的激流。
轻轻地拿捏紧绷的大腿,徐祯低头亲吻着男人那满是汗渍的额头,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姿势,让人靠得舒服一些,“你看,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微哑的声音充满磁性,即使是轻松的调笑也带着几分散不去的欲情。
钟毅尴尬地别开眼,就连脖子和耳后都红透了去,他的表情依旧平平,若非那不时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几乎瞧不出半点异样。但就算这人坚忍如此,被人抱到马背上的时候也已全身发软、一身是汗。
“怎幺样?”徐祯跨坐在他身后,有些担忧地环着怀里的男人。为了避人,他一路轻功疾走、踏壁飞檐,就算再过注意,也不免将人磨到蹭到。虽然早就知道钟毅敏感,特别是在动情之后,哪怕只是小小的蹭擦,就能惹得颤动连连。
这种体质,在此之前都是怎幺过的?
如此的疑问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见男人稳下喘息,哑至无比的声音。
“属下……无事。”坐在前面的男人一点点地直起身子,即便是这般简单的动作,对他也是无比艰难。汗水从额上缓慢滑下,顺着下巴滑到颈脖,里衣很快深了颜色、略微湿润地贴着皮肤。
徐祯有些心疼,却只是将人揽得更稳、温柔地亲吻他的发旋。骏马迈着小步,慢慢行至幽静的后山,徐祯故意走得很缓,一是因为时间充裕,二是担忧猛地过快、前方的男人承受不住。
即便如此,伴随着时间的增长和速度的加快,男人的呼吸还是控制不住地加重加粗,更别说山中碎石零零散散,不时总会踢踩踏过,那突兀而又强烈的震动总会使得男人屏住呼吸,蜷低身子抑不住地呻吟。
置物的作用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略沉的玉石依靠外力、正来来回回地撞击薄薄的外壳。这样的撞击本不强烈,却因骑在马上而效力大增,那不停不歇地震动刺激着内里,不仅碾磨着致命那点,就连每一处肠壁都得到了强劲的碰撞。
令人晕眩的快感让钟毅难以呼吸,体内的软液有增无减、它们由着震荡反复被硬物挤到穴口,随后又因堵塞而推着回来。满当当的津泽早已捂得发热,温柔又不失挑衅地冲刷着每一道皱褶,钟毅只觉身体内处无一不痒,恨不得有更粗更烫的什物,强劲有力地冲撞抽插。
马匹的行速越来越快,呼啸的风声愈大起来,徐祯仗着自己的武艺和两世以来的极佳骑术,一边策马疾行一边还能分心去啃男人高高扬起的颈脖。难耐的呼声不断响起,隐忍的护法终于被快感冲得失去理智,摇头扭动着呻吟起来。他双目紧闭,生理性的泪液湿了眼角,慢慢滑出不易察觉的透明痕迹。喘息之中,男人屡次挺腰收臀仿佛得到了高潮一样,却又因无法发泄而痛苦痉挛,出口的声音也似突然卡住,凭空生生断了开去。
“不要了,不要了……”微弱的声音胡乱地响起,若非徐祯时刻留意,大概已经消失在风中,“谷主……不要了……求您……钟毅求您……啊……啊啊啊!!!”又是一颗林中石子,钟毅再也受不住地惊呼出声,差点就要摔下马去。徐祯心中一突,连忙将他挽住,一拍马鞍便已腾空跃起、踩着枝桠掠向山中。
不愧是暗楼训出的影卫,钟毅的表现已让徐祯大为惊。这一路他虽顾着想着,却终没料到这个男人竟能熬到如此的地步!
这幺长的路途、这幺敏感的身体,却忍得再过百米,便能抵达此行终途!
微微收紧搂抱的腕间,徐祯感受着怀中之人难以自禁的喘息痉挛,不由在心里深深自责。最初明明不过试探,却偏偏在人咬牙强忍之后、竟然忍不住较劲起来。
真是混蛋!
甫一到达温泉,徐祯便将人放了下来,却不舍让其躺在冰冷的石头上,而是靠坐在自己怀里,放底身躯。
“……还好吗?”用手拨开男人湿透的前发,徐祯柔和地开口。知道自己失态了的男人抿着嘴点了点头,此时他已有些清醒,除了偶尔痉挛一下,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平稳。明明是越发好转的模样,徐祯的心脏却似被绞了一样,他一次次地轻吻男人的脸侧,手下的动作干脆麻利,只是稍动几下、便将层层衣衫褪了下来。
满是汗水的里衣下是湿透的亵裤,高挺的肉柱与之黏着,勾勒出一个撩人的山形。徐祯将人抬起一点,勾着腰带将亵裤剥开,柔软的布料蹭擦着帽顶,连着条条丝状的透明,离去的时候刮着肿胀稍稍弹起,堵满异物的出口立即流出迫不及待的软液。
“别……别……”男人颤着手去挡在顶端周围骚扰的指尖,却在碰触到的时候被烫了似的缩了回去。
“别怕。”徐祯握住钟毅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最后让他靠在一处倾斜的位置并将双腿泡进温泉。
“温度还好?”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徐祯一脚踏入水中,膜拜似的亲吻着男人的小腿和膝盖。与刚劲健硕的钟毅不同,徐祯的身体格外漂亮,这种漂亮是常人公认的美,颀长的身型、白皙的皮肤,就连肌肉也不显山露水,明明只是薄薄一层却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当这样一具身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就连钟毅也都不免屏住呼吸。他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却好在咬着毫厘的理智,避着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