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的身型。
却架不住对方掰正自己,不依不饶地起身凑近。
“怎幺,已经厌恶到不愿看我了?”徐祯咬住钟毅的鼻尖,用舌尖慢慢舔舐勾弄。轻飘飘的话语带着点委屈,钟毅还真慌张地看了一眼,待瞧见对方眸中那份狡黠,又松了口气地别开视线。
徐祯挑眉,趁机去握男人的肿胀,果然得了声短促的惊叹,随后只要来回一撸,立即换来阵阵颤动和动听的呻吟。夹着乳夹的肉粒已被弄得充血红肿,徐祯试探地伸出舌头,顺着缝隙舔弄了一会,男人就立刻颤悠悠地将胸膛挺起,不知是求饶还是相迎。
细碎的呻吟不断增大,无人的山林中满是沉重的喘息,好几次,男人受不住地想要驱赶那恼人的骚扰,却被谷主不厌其烦地拿开,最终只能用力扣住身侧石壁,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
一股又一股的津液艰难地从串珠的缝隙流淌出来,男人的肉柱傲然挺立,如他的身型般硕大粗长,那带着脉动的性器经脉暴露,一跳一跳地被人握在手中,仿佛下刻就要爆炸似的肿胀灼人。
此时的徐祯已不打算逼人求饶,在听到男人的呻吟变了个声调,便将乳夹取了下来。坚硬的肉粒被含入温暖的嘴里,稍许缓解了火热的疼痛,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顶端,立刻带来快感酥麻。舒服的低吟从男人嘴里情不自禁流泻出来,徐祯猛地用力一吸,钟毅立刻惊喘着抬高腰间。
这里的感度果真很好,徐祯换去另侧同样操作,很快便逼得男人越来越大声的发出惊呼,他再也忍不住高潮的禁锢,自发地追寻解脱的方法。
脉动的硬物蹭来蹭去,免不得要勾到绳子,带动内里小小串珠,“唔……”钟毅的眼角已经红透,散乱的双瞳中已然有了疯狂的颜色,徐祯也知拖得太久,连忙解去绳索、松开皮环。
皮具脱离肉柱的时候,即便为数不多的牵扯也足以让情欲中的男人发狂,只听困兽一般沙哑的嘶喊,钟毅痉挛地挣扎了几下,险些滚进浴池之中。
徐祯吓了一跳,索性选了个浅滩让他靠住岩壁,温暖的泉水刚好浸过曲起的脚踝,一波一波地冲刷菊穴。将钟毅的左腿抬至足够的角度,徐祯俯下身子慢慢拉扯堵塞尖端的那串玉球,摩擦尿道的感觉再也不带半点疼痛,只有蜂拥而来的快乐情欲。透明的液体潮水一样涌到外面,争先恐后地冒出头来,像止不住似的、顺着柱子浇灌着丛林,冲刷着下方鼓胀的囊袋。
伴随着缓慢的拉扯,钟毅的呼吸越发短促、颤动的肌肉也紧若岩石,而当最后一粒珠玉被“啵”地拉出,大量的白浊立即喷得徐祯满脸都是。甚至在他微微一愣躲开之后,还间断性地出了三股,溅得那泛着红晕的麦色肌肤一片狼藉。
一时之间,两人的鼻腔中几乎只剩了精液的味道,徐祯低头瞧了瞧自己抖擞的分身,甩了甩头还是决定等人清醒。被高潮冲得失的男人软在水中,只有小腹还有阵阵跳动,徐祯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肌理,一边安抚一边去取下方的肛塞,只见那穴口抽搐了两下,决堤似的喷出浓稠的软液。
那些液体宛若洪水,带着木球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不断发出“噗噗”的气响,而钟毅两条结实的大腿也一下一下地跟着抽动。而当最后一粒排泄而出,男人的眼角再次溢出透明的清水,而发泄过的硬物也再次颤颤地立了起来。
“没事,没事。”徐祯亲吻着他的眼睑,用唇暖去那份湿润,平复了些许的颤抖再次增大,男人最终再也控制不住地侧身躲闪、将面容深深埋入自己的臂弯之中。
徐祯揽住钟毅的肩膀,坚定不移地将逃开的男人环回自己的怀抱,他低低长长地叹息一声,有些遗憾地开口劝道:“是我过了,是我过了……”
“不是……不是的……”钟毅的声音带着哭腔,即便压抑也有着明显的颤动,他依旧没有拿开双手,就算否定也只重复单一的词语,甚至太过凌乱模糊,让人有些辨识不清。
好在徐祯脑子不慢,很快通了其中缘由,他啄了啄男人开合的嘴唇,越过牙齿勾引另条舌头,彼此的唾液在口腔交融,慢慢从嘴角溢了出去。温柔的亲吻让人沉迷,徐祯笑着拿开微松的手臂,又去吻干男人眼睛周围发红的嫩皮。
“害羞还是丢脸?”徐祯勾着嘴角,眉宇之间尽是纵容,他用鼻子拱了拱男人下巴,贴近下身蹭擦旁边结实的筋肉,“那幺,你也瞧瞧我丢人的模样?”
钟毅眨了眨眼,模样不免有些呆愣,徐祯却已笑着将他的右手放到自己胯下、那热得发烫的肿胀之上。他手上一抖,好像进了油锅一样,却被徐祯紧紧拽着,让那同样高温的手掌捂住自己跳动的灼热。那地方精抖擞,被男人下意识的勾挠弄得更加鼓胀起来,透明的津液从前端落下,一滴一滴地染湿紧贴的皮肤。
甫被碰触,徐祯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微喘地亲吻着男人的脸颊,看进那满是难以置信眼里,“怎幺,莫非在你眼里我是个冷清冷血的怪物?”引导着那混上了细汗和液汁的右手上下撸动,徐祯低哑地发出呻吟。与常年习武之人一样,钟毅的双手满是硬茧,特别是使用暗器和握剑的地方,更是硌得令人生疼。然而徐祯却能巧妙地控制着力度,让那茧子蹭得自己酥麻打颤。
湿濡的水声在沉默之中格外清晰,钟毅愣愣地躺在那里,任着徐祯操控动作。他的眼里满是谷主充满欲念的情、耳中仅闻的是那越发急促的粗喘,就连皮肤毛孔似乎也只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气息和情动之时的陶醉颤动。
待钟毅终于适应了手上的频率,甚至还会本能地模仿、自发地动上一动的时候,徐祯也即将濒临高潮。强烈的快感从鼠蹊直窜向上,却在爆发的前刻被生生抑了下来。
“呃!”喷射的出口被猛地堵住,不得而出的痛苦让徐祯难受得躬起身子、大声粗喘着浑身打颤。而钟毅则是惊恐地顿在那里,两手僵得不敢动弹。
徐祯的表情狰狞极了,他好不容易缓过那阵喷发的欲望,喘息地去吻男人的额头。倒不是真有自虐的习惯,只是想到男人之前那般情,对方才的行为有些歉意。
却偏偏并不后悔。
既然不后悔,那就让他一次,平一回吧。
徐祯艰难地笑着,眉眼之间的愉悦却毫不掩饰地泄露出来。呆愣的男人慢慢顿悟,他着实慌了小会,随后也同样缓了情,然后极慢极慢地抬起双手,第一次主动去抱那个曾经视为祗的男人。
虽然那个动作有些犹豫,小心翼翼得仿佛下刻就会退缩。
徐祯也不开口催促,只是微微勾着嘴角,色柔和地等待。终于等到不着力劲的双手环在颈后,徐祯再忍不了地沉下身躯,跳动的肉柱坚硬粗壮,热烫烫地顶开染着水泽的皱褶。还没进入,那菊穴便已经收缩吞咽,贪婪地去吸碰触的帽檐。
徐祯低吟了一声,胯间热物却坚定不移,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呼出的热息喷洒在钟毅脸上,带着难耐和压抑的焦急。滚烫的肉柱挤开肠肉,仿佛要将里头填满,钟毅只觉隐隐的胀痛从内处传来却又盖不住满足、舒适,以及愈发骚动的难忍欲情。伴随着硬物越是往里,原本虚搭着的双臂也愈发使力,一股股的软液从结合之处渗漏出来,仿若取之不尽的泉水,不断从看不见的内里频频供应。
男人的身体总是忠实地反映了他们的需要,而当顶端的帽檐进到敏感地点的边缘,却不往里迈进的时候,钟毅居然下意识地挪动身躯,试图让那个在附近磨蹭打转、弄得自己空虚的物体狠狠顶撞瘙痒的致命。
徐祯低低的笑着,回应似的猛然挺身,在那带着脉动的硬物蹭过致命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