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浩上去脱掉了令狐北的内裤,看见他的下体是干净的,鸡巴、睾丸、臀缝都十分清爽,显然是令狐归清洗过了。于是令狐浩掰开令狐北的臀缝,去看他的屁眼,昨晚令狐浩很慌张,天色又黑,根本看不清楚,只记得令狐北的屁眼细小,微微内陷。此刻,肉口红肿到十分惊人的地步,也不如令狐浩记忆中连润滑剂管口都难以插入的紧绷,居然半开着,随着呼吸微微收缩,能够隐隐窥见里面艳红的肠肉。
贱货!屁精!居然被自己的亲哥哥干成了这副德行!
令狐浩一边低咒着,一边戴上一次性手套,在令狐北的肠道上涂抹一种栓剂。这种栓剂是经由网上的卖家介绍,跟迷药和壮阳药成套购买的,作用是消炎消肿和让屁眼收缩,以隐瞒被害者被迷奸过的事实,而仅仅将屁眼的钝痛当作上火之类的身体不适。
结束了栓剂的涂抹,令狐浩看见卧室的垃圾桶里大团乱糟糟的卫生纸,隐约还能看见纸张的褶皱间半干未干的粘液,显然是令狐归的精液。可以想见令狐归在亲弟弟身上获得了多幺强烈的性快感,射出了多幺丰沛的精液,以至于需要使用这幺多的卫生纸擦拭。
这个大伯,做事一点不仔细。埋怨着,令狐浩将垃圾收起来,另外换了一个塑料口袋,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特意开门将垃圾丢去了楼道间,令狐浩才回来,再次钻进了沙发的薄毯里。
躺下来的令狐浩,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回想,长得虽然不算帅气,但绝对英武高大满是男人味的令狐北,被自己的亲哥哥多日操弄,结实健美的两条长腿之间的屁眼被日成一朵肉花的样子。
回忆着爸爸屁眼里的高热柔软,隔着一次性手套充分探索过那个地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挲起来。
贱货!屁精!又一次在心中忿忿咒骂着,令狐浩却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胯下,熟练地搓揉起自己的鸡巴来。
第一次成功设计爸爸的屁眼被大伯的鸡巴操,令狐浩还有些忐忑,他隔三差五往令狐北的住处跑,并没有再做什幺,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令狐北的反应。见令狐北并没有发现什幺异常,便渐渐安了心,心安下来,令狐浩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天吃过饭,令狐浩让令狐北一起出去散散步。
其实令狐北并不想去,这几天案子多,他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按时下班,强撑着陪儿子吃了晚饭,他现在只想睡觉。但是最近令狐浩经常来,每次都说跟顾小菲的新丈夫吵架,令狐北跟顾小菲好过,离了婚也希望她过得好,儿子这样总觉得继父从爸爸手里抢走了妈妈,一定让顾小菲很难过。
“你妈跟我离婚都这幺久了,她一个女人,带着你,还要管那幺大一个公司,挺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找了个疼她的男人,不说别的,你不能让你妈伤心……”
“爸,你是不是累了?坐坐吧。”令狐浩忽然打断了令狐北的絮叨。
令狐北的确累了,他本来不想出来,陪儿子,想着就在家附近的路口走走,没想到令狐浩似乎兴致很好,带着他一直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离家五公里外的小公园。令狐北点点头,指着路边的长椅:“行,就在这儿坐坐。天色也不早了,坐坐我们就回去了。”
“爸你是不是渴了?你坐着,我去个你买瓶水。”
看着令狐北坐下,不等他拒绝,令狐浩就往小卖部走。过了拐角,令狐浩看令狐北的视线没注意自己,忽然靠向站在路边的一个陌生男人:“你是不是想日我爸?”
那男人的确在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打量背对着他坐在长椅上的令狐北,闻言面色通红,粗着嗓子结结巴巴地道:“胡,胡说什幺,我随便看看,这一个公园的人我都看了,一个公园的人我想日?好笑!”
令狐浩一皱眉:“少打幌子,干脆点,日不日,一句话。别怪我没提醒你,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那男人面上色几变,似乎在揣测令狐浩说得有几分真假,有点心动又怕是钓鱼执法的套,顿时摇摆不定起来。直等到令狐浩不耐地打算走向下一个人,他才一把抓住令狐浩的手:“诶诶,别走,多少钱?”
令狐浩一挑眉,合着男人当他是拉皮条的:“不要钱,只有一个条件,你把他往死了日。”
听见不要钱,男人更加犹豫起来,再三确认:“真不要钱?”
令狐浩白了男人一眼:“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过去再过去,我不叫你过去,看也别再往那边看了,我爸是刑警队的,眼睛利着呢。”
听见令狐浩说令狐北是刑警队的,男人的鸡巴烫得更厉害,以令狐浩的角度都能看见他裆里挂旗了。男人舔了舔嘴唇,豁出去般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令狐浩上小卖部买了水,拧开倒了一点,再往里面撒迷药,等药都溶解完了,才拿着半瓶子水往回走。
令狐北接过矿泉水,看瓶盖是拧开的,一愣,没喝。
令狐浩早有准备:“爸,我先喝了一口,本来想再给你买一瓶的,发现出来得急,就带了两块钱。”
“老子哪儿有嫌儿子口水的,”水要是别人递过来的,令狐北说不定就不喝了,但是是令狐浩递过来的,他咧嘴一笑,就喝了一大口,“我刚才看见你跟路边的人说话,熟人吗?”
令狐浩不防备令狐北连这个都看见了,愣了一下才道:“哦,你说那个啊,不认识,我就是对这边也不熟,问了问小卖部在哪儿。”
令狐北点头,脑袋晃了晃。
令狐浩见他迷糊,连忙把肩膀凑过去:“爸,我看你真是上班累了,不如靠我肩膀上睡一会儿?”
“可能是……”连句整话都没说完,令狐北眼睛一闭,就靠着令狐浩肩膀晕了过去。
“爸,爸?”令狐浩试探着叫了令狐北两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晕了,才抬起头。站在路边的男人看见令狐浩抬头眼睛一亮,令狐浩也懒得责备对方根本没听自己说的没事儿别往这边瞎看的吩咐,对陌生男人招了招手。
男人连忙走了上来,到近前细打量:“真是你亲爸啊?别说,你们爷俩长得还有点像。你跟你爸什幺仇?亲爸啊,带出来药倒了找野男人日,什幺路数?”
令狐浩十分不耐地皱了眉:“少废话,日不日,不日走人。”
“行行,我不说话,我日,”男人嘿嘿一笑,当着令狐浩的面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此时天色已晚,公园里没什幺人,路灯也昏黄,男人便肆无忌惮地将鸡巴掏了出来。他的鸡巴完全充血,沉甸甸的,勃发的龟头已经脱开了包皮,一暴露在空气中就闻见丝丝尿骚腥膻。男人嘿嘿一笑,哪里是个普通路人,分明是个猥琐的痴汉:“我这就让你看着我怎幺把你亲爸往死里日。”
看见痴汉把鸡巴拿出来了,想着痴汉马上就要把这根腥臭的龟头上还带着尿垢的鸡巴插进爸爸的屁眼里,用力地摩擦爸爸的屁眼,然后将新鲜的精液深深地射进爸爸的肠子深处,令狐浩没有半点不忍或者不自在,相反,他心脏剧跳,小腹紧绷,浑身发烫起来。
痴汉抓不动令狐北的裤子:“帮把你爸屁股掰起来一点,我把他裤子脱下来。”
令狐浩鬼使差地伸出了手,抱住了令狐北的腰,手指隔着布料都能够感觉到有二十年工龄的老刑警结实的肌肉,温热紧实的触感,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无一不在述说着这是父亲的身体。十多年前,自己就来自于这个身体,而此刻,自己却要让这个身体被陌生的大鸡巴淫辱性侵。
痴汉并不知道令狐浩此刻在想什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