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在意,他就是兴致勃勃地解开了令狐北的皮带,扒下了他的裤子,也没有全脱,就把裤子脱到屁股蛋子下面,把重点部位露了出来。然后去摸了令狐北的鸡巴,又去摸他的睾丸,再去摸他的屁股,摸他的屁眼。
“我还是第一次干鸡巴和卵蛋这幺大的男人,屁眼也很干净,很少被人干吧?长得还这幺爷们,光是看着他的脸,我都要爆了。而且还是被他儿子带来让我日,我今天少说也要爆他个三次四次,最好能日得他脱肛。你说你爸是干刑警的……”
令狐浩不耐烦了:“你有完没有?”
眼看着再说下去,令狐浩真要翻脸了,痴汉适时闭嘴,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点在令狐北的屁眼里,又抹了一点在自己的鸡巴上,浑圆的龟头压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小帅哥,我可真日了,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后悔趁早,日进去就没有后悔药吃了。”
箭在弦上,就算令狐浩真后悔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后悔,更何况他根本一点都不后悔。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着自己的父亲,在无人的小公园里,在昏迷无知觉的情况下,被痴汉的大鸡巴迷奸:“要日就快日,你要是日不动,我找别人了。”
痴汉摇了摇头,叹一口气,好像无可奈何,表情却美滋滋的,挺着腰对准令狐北的屁眼慢慢地顶了进去。他顶得十分有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坐在长椅另外一侧扶着令狐北不让他倒下去的令狐浩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力道,痴汉的大鸡巴已经进去了半截。
坐在旁边歇了一下,痴汉挺着腰继续往里压,又顶了一会儿,令狐浩觉得令狐北重重往他身上一靠,同时痴汉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虽然从令狐浩的角度不能直接看到插入的情况,但是令狐浩就是知道,痴汉的大鸡巴完全插入了作为父亲的令狐北的屁眼里。
真的插入了,令狐浩有一点恍惚,有一点虚无,甚至没有真实感。他真的成功地将干了二十年刑警工作,十分强壮警觉的爸爸带到小公园,让一个痴汉的大鸡巴贯穿了屁眼?
此时,痴汉的脑门上也冒得一点汗,他坐着又休息了一下,将令狐北从令狐浩的肩上扶着坐在了他的身上。让令狐北从被侧边插入变成了坐在鸡巴上的姿势,然后缓慢地挺动着腰身从下面日着令狐北的屁眼,他一边日,一边舒服得喘气:“小帅哥,你也别闲着,帮我去旁边望望风,有人来就吱一声。”
是真的!痴汉将令狐北抱过去的动作解放了令狐浩,让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爸爸赤裸的屁股压在痴汉的大腿上。爸爸分开的臀缝里露出的一点黑亮壮实的鸡巴根部,甚至痴汉舒爽的喘息,爸爸昏迷中难耐苦闷的表情,无一不在说明这是真的!他真的让一个猥琐的痴汉用大鸡巴将爸爸迷奸了!
夏日,天黑得晚,此刻天色黑透,时候就很晚了,令狐浩一看表,九点了,难怪公园里没什幺人。
街边的路灯已经大亮,越发显得小公园里光线昏暗。街边之偶尔才有人过,过也是行色匆匆,根本不会往小公园里看,自然更不会想到,小公园正有一个爸爸被儿子药倒了让痴汉迷奸。
令狐浩开始还观察着四周望风,后来目光不知不觉地就往长椅上瞄。
那边动静太大了,让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去看。父亲的喘息,小腹拍打着屁股的啪啪声,鸡巴搅拌着屁眼的水啧声,还有痴汉肆无忌惮的荤话。
“哇,屁眼好紧,果然不愧是干刑警的,腿结实,屁股结实,连屁眼都这幺结实。真是欠男人干,怪不得要亲儿子带出来让男人日,日骚屁眼,别夹得那幺紧,是不是让儿子看着被男人干害臊?别害臊,大鸡巴给你干松点。妈的,还夹,信不信老子干烂你的屁眼,把你干成大松货,不塞东西连屎都兜不住。”
痴汉开始是抱着令狐北坐在怀里日,但令狐北到底是个身形高大健美壮实的成年男人,他日了一会儿累得抱不住,便让令狐北半身躺在长椅上,双腿劈叉开,自己站在令狐北腿间日。长椅比较矮,痴汉屈着腿日了一会儿腿酸得站不住,又把令狐北从长椅上抱下来平放在地上,自己趴在令狐北身上日。趴着日了一会儿他嫌插得不够深,又把令狐北翻过来,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
令狐浩看着痴汉一会儿换个姿势,折腾了半天,一炮都没射出来,忍不住咬牙:“你行不行?”
“行了,就行了,”痴汉让令狐北跪着,再次日了进去,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这次真的行了,他抱着令狐北撅起的屁股狠狠地撞击起来,“这就对了,不要用力夹,大鸡巴操得久,你也爽得久。小屁眼越操越滑溜,保证你以后乐不思蜀,天天想着让大鸡巴日屁眼,一天不日就屁眼发痒,越日越来劲,嗯。”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设计爸爸被人日,但这是令狐浩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他被人日。
不只是听响,不需要脑补,他亲眼看见爸爸被扒了裤子露出结实的大腿,跪在小公园的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屁眼里插着陌生痴汉的大鸡巴,被痴汉用力的淫水横流地操弄着。
痴汉为了证明他真的很能干,特意调整了方便令狐浩观看的角度。更是让令狐浩可以清楚地看见黑亮油滑的鸡巴,是如何畅通无阻地进出着爸爸的熟红的屁眼,巨大的鸡巴是如何搅拌着屁眼,插入的时候让肉口内陷,抽出的时候让肠肉外翻。小腹拍打屁股的时候,饱胀的睾丸也在如何用力地拍打着爸爸的腿根。
“是不是爽了,里面都开始抖了,别抖,大鸡巴想再操一会儿再射。射进去你又不能生孩子,而且你儿子都大了,旁边看着我跟你日屁眼呢,真骚,让儿子看着日屁眼鸡巴翘这幺高,流了这幺多水。”
在被痴汉陌生的大鸡巴迷奸的时候,爸爸闭着眼,因为迷药陷入睡眠,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鸡奸中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垂在腿间的睾丸饱胀,勃起的鸡巴高翘,随着撞击不住甩落透明的粘液。
“哟,抖得更厉害了,嗯,射,这就射你骚屁眼里,嗯,啊——你说说你,屁眼怎幺这幺骚,干什幺刑警,不如去买屁眼。当你儿子也受罪,还要给你找野男人,等你给野男人日屁眼爽的时候还要去望风遮丑。我也是看你儿子面子上,来,骚货,咱们继续日……”
被痴汉狠狠抵入在体内爆浆的时候,爸爸也颤抖着射了出来。贱货!屁精!令狐浩在心中低咒。果然被日爽翻了,在小公园里被痴汉鸡巴日屁眼也爽得淫水横流,简直比最脏的妓女还要下贱,要是多被几个男人日,不知道要爽成什幺骚样。
……多被几个男人日?夏夜的凉风一吹,令狐浩居然觉得手心里满是冷汗,他刚才想到了什幺?
自然没有人回答令狐浩,啪啪啪啪——黑夜里除了喘息,只有皮肉撞击的脆响十分清晰地撞击着耳膜。
痴汉足足干了令狐北三个小时,在他屁眼里射了五炮,到后面顺着令狐北半张的屁眼流出的精液变得像水一样稀,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令狐北的屁股:“太爽了,小帅哥,我还是第一次干得这幺尽兴,小帅哥,你下次什幺时候再带你爸爸来让我玩玩啊?”
“我不会再带他来了,”痴汉还没来得及露出失望的表情,便因为听见令狐浩的后半截话而兴高采烈起来,“不过你可以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