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的手就缩回,永远触不可及,庄琰啜泣得更加厉害了。
祁瀚和周宏轩的性格完全不同,周宏轩在严厉之下还是宠着惯着庄琰的;而反复无常的祁瀚,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他会出什幺牌。
他坐回王座上,脱下半脸面具,单手支着下巴,远远观察庄琰的反应,不再开腔。
不知过了多久,十分钟,还是一小时……漫长的时间将痛苦无限延长,汗珠不断滚落,喘息由粗重转为气若游丝,催情剂将庄琰的体力彻底消磨殆尽,除了坚挺的下体依旧充血,他身上没有一处使得上劲。
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更别提有气力去求饶。视野里一片模糊,脑袋像是被电锯割裂了般,太阳穴突突作痛。庄琰很久没有经受过如此剧烈的头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滚烫的肌肤燎起一簇簇烈火,烧得他体无完肤。
祁瀚好像靠近了笼子,在庄琰看来只是一团模糊的人影,在昏黄的灯光下隐隐绰绰。
他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憋出一句:“祁瀚,我恨你。”
对方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一阵笑声。“恨我就对了,要是不恨我,说明惩罚力度还不够。”
庄琰不愿思考他的逻辑,他隐约听到脚步声环绕着笼牢,一圈又一圈走动。脆弱的经经不起折腾,他干脆闭上眼睛,隔绝自己的视线和听觉。
这时,一个冰凉的物体接触到他干裂的嘴唇,不是幻觉,切实地沿着唇线摩挲。
好凉,好舒服。
他不假思索含住那个物体,在口中舔弄。那是祁瀚的手指,他终于探入庄琰口中,揉压湿软的舌头。修长的指头与舌尖缠绕,庄琰舔得啧啧作响。
接着,手指沿着下巴、喉结,落到锁骨中央,向下拉开上衣的拉链,冰凉的指头如同沙漠中一泓泉眼,滋润了干渴的肉体。
终于从紧绷的衣服中得以解脱,庄琰感动得都快落泪了。肺部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他不停大口吸气。
祁瀚从外面打开笼子,解开他四肢的镣铐,帮他完全摆脱紧身衣的束缚。庄琰大松了一口气,催情剂只是一发导火线,发情时被紧身衣束缚,才是痛苦的真正来源。
祁瀚扶住他坐到角落的王座那,抚慰的吻落在他脸颊上。“好了,小猫咪,惩罚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