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6日「我没有毁你,毁掉你的,是你自己」我不觉得做错,「你应该清楚,这么做对我没什么好处」徐琳在流泪,流泪是因为哭泣,谁害她哭泣,她又为谁而哭?相信她心里会有答案。
徐琳是个精明的女人,一个精明的女人,不会让自己哭泣太久、留太多眼泪,这样做于事无补。
「地上很凉,需要我把拖鞋拿过来么?」见她哭了一阵,我些许不忍。
「不用」徐琳抹了把眼泪,并没有看我,依稀还在哽咽。
我微微俯身,还是选择将她抱起,她的体力早已透支,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美妇悲戚,坐落在床沿,我将她的衣服拾过来放在她身边:「想要挽回或者解释,你还有时间…」「挽回?解释?」徐琳扑哧哭笑,这种时候任何补救都来不及,然后又是一闷:「给我一支烟」「你不是抽女士烟么?」我摸出半盒白沙,正欲打开取烟,却被一把抓过,利索地拿上打火机,手上夹着一支烟,烟已经点上。
沉香屑不绝,袅袅自生烟。
现在虽然没有沉香,但有香烟在手,似乎也逐渐平静下来。
白沙烟香浓郁,烟气醇和,限于低价烟的成本,品质谈不上好,抽烟会有几许杂气,像徐琳这类轻奢时尚的都市女性很难抽得惯,她被呛了几次,还是忍着将这支烟抽完,湮灭。
徐琳将自己枕靠在床,抬眸凝视我一眼:「上来」想想还是爬上床,我不会以为她要我趴在她身上,而是如她一样,枕靠在床。
这一幕,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吴彤好像也用过这个套路,难不成她们习惯这种沟通方式?「是瑶瑶的主意?」徐琳显然想到了。
「换做是我,不会这么做,不过她这样选择,我也尊重」「尊重?你要是尊重她,就不该让她们看到这种场面」徐琳吐着清冷的字音,「你不该把她们卷进来」「把她们卷进来的难道不是你嘛,从你在郝江化面前说出那些话,就应该预料到她们会被卷进来」「我只是开玩笑,不作数的,我没想过把她们拉下水…」「你可能是在说笑,但郝江化不是,他一定会当真。
从他开口这样要求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存有这种想法,可是你还是答应了…你这本身就是一种背叛…」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你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心情有些不安,这骗不了人。
你也不确定时间一长,会不会就把女儿儿媳献给郝江化淫乐,不是么?」「毕竟,在你之前,李萱诗已经这么做了,瞒着她的亲生儿子,容忍儿媳和郝江化乱搞,甚至她有没有一起参与其中,婆媳两人共侍一夫!」徐琳一时说不出话,低头沉默,半晌,她才抬眸,情黯然:「所以,你选择告诉瑶瑶?」「我当然会告诉她,因为我不想她成为第二个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出卖!」徐琳张嘴欲言,却吐不出只言片语,还能辩驳什么呢。
刘瑶的做法有些极端,本来她还有后手,不过徐琳潮吹喷在刘鑫伟身上,这一幕落在眼里,已经足够了。
母亲背叛在先,刘瑶决定后发先至。
这份魄力并不简单,的确有一股徐琳的飒爽劲。
我不禁想到,倘若寻寻的确患那种病,而我也真利用寻寻去和郝家人发生性关系,那么刘瑶一样会对我进行报复。
所谓魔女,在被冒犯到珍视的底线时,她会毫不留情进行反击,不管对方是谁,她有她的情和道义,漠视感情的人,不会被她当做亲人。
就像现在,徐琳,已经被刘瑶一击命中,惨遭出局。
我知道徐琳心里有疑问,索性也不藏着话:「我在长沙的一家酒吧偶遇瑶妹,才知道她是酒吧的老板,再之后,我就把你告诉我的转述给她,然后她便有报复的想法,说报复也不恰当,应该是及时止损」「你和刘叔激情不再,他已经不行,而你需求性,你们只是表面恩爱,在家里也只是同床异梦,离婚才是最好的选择」「对于你和刘叔感情变得淡薄,瑶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装不知道,这些年不怎么回家,也是怕你们尴尬。
但你不该在郝江化面前说这些话,说了,你就伤害到她…」「所以,你就帮她,帮她抓她妈的奸」徐琳喃叹道,「你还亲自下场演出,也正是难为你了」「其实也不坏,你和刘叔也能解脱,瑶妹和她的哥哥嫂子也不会被你坑到,挺好…」「挺好?好个屁」徐琳愤怒地骑到我的身上,「谁让你告诉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家毁了,我的两个儿子,我的儿媳和女儿,她们会怎么看我,会跟我断绝关系,你没听到鑫伟说嘛,他要跟我离婚!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但这样做,瑶妹的家能保住,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嫂子」我平静道,「你不是很喜欢被郝江化搞嘛,郝家反正都有你的位子,你要是过去随时都能当二夫人,你和李萱诗不是姐妹情深嘛,没有婆媳共夫,姐妹共夫也不错」脸上的戚色还在,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穿上衣服走吧」我轻叹一声。
徐琳看似默然,突然做出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
微微起身,我以为她要起身,结果她一把扶住我的龙茎,然后屁股一沉,便将我的阴茎大半塞进阴户屄穴里,那坐得敦实,将鸡巴吞纳进阴道,龟头更是被挤撞在花心,然后肥美的肉臀便在我的腰腿根扭动起来,越来越疯狂…「徐琳,你…」徐琳这一手出人意表,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骑上,瞧她脸上的痛苦和疯狂,显然不理会我的意见,而且扭动时,两团巨乳随着疯狂摆动而波动,这种亲身目睹的波澜壮阔,实在是惊艳,但…我本能伸手去推,她索性抓过我的手,压在两团丰硕软肉上,心生些许退缩。
她的肥臀骑在我的腰胯,真要强行起来,不想得先把她掀翻不可。
眼前的徐琳,不只是女骑士,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狮子,原本透支的体能在被抓奸时的羞耻感和家庭破裂的打击下,情绪上的疯狂,渴望发泄,不管不顾,就这么骑上来。
我是可以轻松推到她,甚至还能扇个耳光,踹她下去,但我没有这么做。
这一刻,她需要性,她也只有性了。
这次抓奸,我确实配合刘瑶,在执行她的报复计划,同时我也的确借机享受一把徐琳,并且是当着她的家人面,这次戏我演得很投入。
所以效果出来了,徐琳不管怎么做,她和刘瑶一家裂痕已经出现,再也没有拉她们下水的可能。
徐琳的情绪很不稳定,她的疯狂也无关性欲的索取,而是自我的放逐。
同样是抓奸,那次在杭州宾馆前夕,我已经预感到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在我深夜买醉的时候,徐琳给了我关怀以及情感的亮光,虽然我后来还是决定去抓奸,并连夜追击郝老狗,赶到郝家沟捅他三刀。
但如果没有她当时出现,也许我的戾气会很重,我可能在事后自我终结生命,谈不上拯救,但的确没让我绝望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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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这份情义或者是孽缘,我不忍心在这时候去推开她。
她帮我一次,我得先还她。
然而徐琳并不给思考的时间:「你跟瑶瑶搞过吧。
她是不是又骚又浪,淫水又多?」我不禁勃然一怒,将她一下掀翻,猛地骑跨上去,一手便扼在她的脖颈:「有种你再说一遍」「生气了?我说错了么,她是我生的,我是大骚货,她就是小骚货」徐琳一声戚笑,「大小骚货都被你搞过,你很得意是不是!」「小骚货勾搭奸夫,联手坑亲妈,是她把这个家毁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