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我已经扼住她生命的咽喉,她依然在挑衅,「有种你就干死我」「好,我就干死你!」松开她的喉颈,随即掰开她的双腿,猛然把降魔杵捅进她那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肉穴。
花径满是滑腻,从深处分泌的蜜液增加润滑,使得粗实的大肉棍能肆意地蹂躏嫩穴,鲜嫩的肉壁压裹着阴茎,再加上淫水润补,让我没有遭遇阻碍,顺畅地抽插起来,二兄弟疯狂地挺动,次次挑中花心软肉,磨得徐琳又酥又麻,不由得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原本哭戚的脸庞,染上性欲的艳红,徐琳被我压住身下,一番抽插,鼻息逐渐转促,娇喘连连:「唔…你行不行…不是要干死我嘛…来呀…我看你怎么干死我…」也许是连番的交合让她阴道里充满大量的淫液,不会因为粗鲁的动作而受伤,相反她享受到性交的快乐。
我迅速调整策略,一鼓作气,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长枪硬上,直接把花心软肉冲撞开,挺破宫口。
不只是外宫口,而是直接突破宫颈,粗大的龟头贯穿内口,进入子宫腔,不是前段,而是直接冲到中后段。
如果说子宫是生命的禁区,这里就是禁区中的禁区,距离撞壁也只有半寸之遥。
我伏在她身上,使出这强力一刺,她真实感受到疼痛感。
这本该是生人勿进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人长驱直入,这种疼痛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却又不得不忍受。
多数男性的生殖器是无法进入到子宫,那不仅仅是长度的问题,关乎宫口大小,角度,还有阴茎勃起的硬度,力度等等,甚至还需要些运气,同时女方还不能太过于紧张。
郝江化的肉屌虽然腥臭,但仗着尺寸优势,有几次凭借绵密的性交最后冲破花心,攻破外宫口的第一道防线,进入子宫颈区域,然而他也仅止于此,他并没有做到突破宫颈从内宫口再突破到子宫腔。
郝江化虽然精力还行,但他太老了,老人的生殖器哪怕粗长,但它不够结实,不够硬更不够力,尤其郝家那么多女人,哪怕是大补汤,日复一日的损耗,疲态早已显露。
也许还能满足小姑娘们甚至还能硬撑几个钟头,再想几年前群芳嬉戏根本做不到,更不用说他最巅峰的状态也只是够到第二道防线,但没想到左京居然突破这道防线,不是在宫颈,而是直接冲到子宫腔里。
徐琳感到痛的同时,心里不自主地紧张,企图抓撑些安全感。
「吱溜」一声,又一次全根没入,不再留力,也不管她是否受不受得了,相比以往几次性交,现在我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而是随性的施虐,七寸多的肉棍全部进入她的体内,两颗睾丸都被带得撞击在门户附近。
「疼…轻点…」徐琳心里泛起一种不安全感,这么深入的私领域,她也有些惶恐。
但,做错事要付出代价,挑衅也要承担后果。
我的动作无疑比以前狂野,蛮牛要冲撞,野猪撞树上,不顾一切地干!
反抗不
了,那就学会享受。
但徐琳濒临绝望,她已经泄过好几次,原本就到强弩之末,强撑着身体化身女骑士发出挑衅,故意用言语刺激,其实是自暴自弃,希望左京愤怒之下怒揍一顿,没想到迎来一顿长枪捅刺,这一捅竟然还干到子宫腔。
「京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眼前的左京仿佛一头发狠的狮子,她无法预料会怎样,只好停止挑衅,选择求饶。
野性一旦被唤醒,没有到累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地停下来呢。
徐琳只能任凭我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任意驰骋。
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力度不曾消减,微微的抽退,紧接着便是强猛地突刺,徐琳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她的内心或许在喊叫,但我却兴奋起来,撞到了!结结实实地撞到阻碍,二兄弟一路杀伐,它终于抵到最后。
龟头在宫底撞到宫壁,这项千难万难的成就,居然在这种极端狂暴、不追求性爱欢愉而是用性惩罚的情况下解锁了。
是的,我在徐琳身上完成了撞壁的壮举。
是在她的子宫里,不是碰触到左右两侧,而是抵在最深处的宫底,龟头顶到她最脆弱的子宫壁。
那种触及浆膜的欲望和感受,不同于冲破一个处女的处女膜,但同样弥足珍贵。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都没有抽离子宫,只在里面活动,一旦退到花心外,还能不能再次触底,我并不是很确定。
在火热粗大的肉棍狂乱攻袭下,徐琳早已瘫软,而我在一声低吼过后,苦战已久的大龟头在子宫的宫底颤抖起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浊浓精射在她的宫壁,射出的精液量有些出乎我意料,子宫根本装不下,鸡巴不得不退到,抵住宫口,马眼喷射出多余的精液随着她花心分泌的阴精混合着淫水淌在阴道里,先前射出的精液则被堵在子宫里。
或许是二兄弟太兴奋了,马眼并没有停止射精的意思,直到持续快两分钟,龟头才平缓下来,这波射精才停息,而多余的精液和淫水从阴道的缝隙处慢慢往外沁出。
倒也怪,我的射精量一向普通,尤其被郝老狗的缺德汤害的变成弱精男,绝子绝孙,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毛道长学练气的关系,弱精归弱精,射出来的精液量倒挺多的,可惜没什么意义。
徐琳有如被救上岸的溺水者瘫软躺着,不过我不会给她惬意休息的时间,直接将她翻身,又白又肥的圆臀后翘,仍旧坚挺地坚守岗位的大鸡巴,再次从阴唇的蜜穴里捅了进去,继续新一轮的征伐。
既然她用性发起的挑衅,我就用性来欲罚,在达成惩戒目标的同时,顺带也消减自身的心头火。
这也是理智不再压制欲望的原因,毛道长说过想要化解走火入魔,第一个方法是我必须停下来静养,但这不可能,我的复仇正在关键时候绝不能停下,而第二个办法则是通过性交的方式宣泄…从这个角度讲,我虽然在惩罚徐琳,但她也是我眼前的解方,不是唯一,但总好过去找隔壁,那个女人我真的很难再下屌。
徐琳下身淫泞,不情不愿,我毫不留情地在两片臀重重地拍了几下巴掌,雪白的大屁股上多出几道火辣的手印子,「啪啪」之后,「啪啪」又起,一对赤裸男女,还在进行战斗,整个房间充溢着靡秽的气息,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求饶声…
这一夜,很漫长,徐琳累,而我也累了,在凌晨的某个节点,在释放最后一次后,我也不得不鸣金收兵,躺下睡去。
清晨六点多,我醒来时,徐琳就靠在旁边,正在抽着白沙烟。
估摸她醒来已经有段时间,不得不说,这女人在事后的恢复力真是强悍。
「多抽了你两根烟」徐琳淡淡一笑,她的精头比我想象要来得好。
「你肯定不知道,昨晚是我做最久、泄最多的一次」她吐了一口烟,沉默几秒,「我今天会去找他谈离婚」
「唔」我不便发表意见,只能用语气词回应。
「我们家一家六口人,我和鑫伟的那点事,你已经知道了。
说说其他人吧,大儿子喜欢四处流浪,已经十年不回家,二儿子是个形婚主义者,虽然娶了老婆,其实是个gy,瑶瑶呢,从小就是魔女,我们也管不了她,儿媳晴秋是瑶瑶的闺蜜,应该也是个拉拉,所以瑶瑶把她介绍给老二」徐琳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们这一家人其实都不太正常,硬凑在一起也挺没劲的…这家散就散了吧…」
「有一点,你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