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问我这个,对你很重要吗?」「呃?这个……」他尴尴尬尬地看着我:「因为妳知道我叫小胖,所以我会好姑娘的来历」「用猜的」「什么?」「我说我叫你小胖是用猜的。
因为感觉小胖很适合你,所以就脱口而出」我老实说。
「哈哈,姑娘真厉害。
我们好有缘喔!」小胖傻傻地憨笑着。
只是我并没有笑回去。
他干笑了几声后,我们之间又尴尴尬尬了起来。
「那么姑娘,我们后会有期」他忽然重新背起行囊,抱拳告辞。
「等一等,你要去哪裡?」这回换我急了。
「自然是下山回城了」「可以带我走吗?」儘管初次见面,我见他心地善良,不像个坏人。
先利用他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什么?」他大吃一惊。
「好吧,我不是这裡的人。
对这裡真的不熟,如果你能带我下山,那就再好不过了」「姑娘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在这荒野山林?」「这个……」「姑娘的主人在哪裡?」「主人?……」我无法理解他的问题:「为什么要问我这个,很重要吗?」我又重施耍赖的伎俩。
「很重要!」这回他不让我迴避问题了:「在千江国,所有的成年女子都会有个主人。
否则会任人欺负,很可怜的。
所以我刚才才会问姑娘是否在等人」我这下终于明白刚才他所有的对话了:「我没有主人。
或是说,我就是自己的主人」「别开玩笑了,姑娘。
主人必须是个男的」原来……我这下更深刻了解了主人的意涵。
天啊!我好像来到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我真的没有主人」我斩钉截铁地说。
他怔怔地看着我,一阵子后,又抱拳告辞:「姑娘保重!」「喂!小胖。
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居然会忍心放我一人在山上?」我气急败坏地极力争取。
「第一,我不想佔妳便宜」他不急不缓地解释:「第二,千江国的习俗,跟一名没有主人的女子在一起,是会有霉运的」「好吧,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带我下山?」我快崩溃了。
「除非……」他忽然色眯眯地望着我:「我也还没有妻室,如果我成为妳的主人的话,那就名正言顺了」「啥?」我怔怔地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如何?」「门都没有」我又斩钉截铁地说。
「姑娘保重」他第三度向我辞行。
「难道……我身上的衣裤你不想要回去了?」我看他又起步了,情急之下胡乱找藉口:「你带我下山,进城后我买了新衣,就可以还你了」「就当是我送妳的吧,姑娘。
我说过,我们很有缘哩!」他根本没有回头,自顾自地迈开步伐。
我想拔腿追去,无奈身体虚弱到连他平凡的脚步都追赶不上。
「小胖,别丢下我呀!我让你当我的主人就是了」我这才出口,就已经后悔了。
「什么?」他果然停下脚步:「是真的吗?」他回头望我。
我无奈地点头。
********************我跟在小胖的后面赶路,跟得很辛苦。
除了身体虚弱外,我的脚上没有鞋子。
他带我走的山路是有碎石子的……他观察到了。
立刻脱下自己脚上的草鞋要我穿上。
小胖身高跟我差不多,脚掌的尺寸却大出我的半截。
我穿在脚上感觉好像踩着两片大饼盘似的。
「这样你没鞋子可穿了」「这山路我走习惯了,挺得住的」小胖傻笑道:「姑娘纤纤玉脚,伤到了人家会说是主人照顾不周的」我的心头流过一阵暖意。
「喂,小胖。
我要对你做什么?」我心底升起了想要报答他的念头。
虽然现在只想利用他下山,但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要做什么?」他怔怔地反问。
「我不知道啊!现在你是我的主人,我总有些该尽的责任或义务吧?」「我不知道耶!我是第一次当主人,只想到应该要照顾妳的事情而已……还有就是床上的事」他看着我时眼裡微盪着春意。
「想都别想!」跟我想得刚好相反。
我什么事都可以做,除了床上的事……「哼,没有一点诚意」小胖酸我:「都答应我来当妳的主人,居然没想过上床的事」「你们男生脑袋裡可以装些别的事情吗?」「别对我大小声的。
好歹我现在也是妳的主人。
最起码也叫声主人吧?还在小胖来小胖去的」他抱怨着。
「是……主人」我耐着性子低声下气。
这主人叫起来还真够彆扭的。
「说到名字,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妳叫什么?」「我叫梁晨美」「妳也姓梁?哈!原来我们是同宗」小胖笑得很开心,他的快乐其实很单纯……同宗?谁跟你同宗啊,我们根本是不同时空……「晨美……那就叫妳小美囉!这边有主人的女子都由主人在名字中选定一个单字然后冠上“小”字」小胖解释着。
「随你高兴吧」我不置可否:「不过你叫小胖……」「男生不在此限啦!」小胖摇头叹息:「不过妳跟我很难说。
从刚才相处到现在,我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主人了」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我在心底窃笑着。
「小美……看来妳对这裡真的一无所知。
妳究竟是从哪裡来的?在这裡有亲人吗?」「嗯……你认识一个叫江东杰的人吗?」「原来……妳已经有主人了?」他忽然紧张起来。
傻瓜,到哪裡都有男女关係。
只是跟你们这裡定义的不一样而已……唉!该如何解释呢?我正在想该如何表达,对单纯的小胖冲击可以降到最低时,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然后就是头重脚轻,我整个人就不知道在哪裡了………………********************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坐躺在一棵大树下。
裤子和鞋子都被脱掉了,下体被包了一块白布,有一半已经被染红了。
「我怎么了?」此时小胖刚从远方回来,为我递上水壶解渴。
「妳月事大血崩……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现成的草药」「这布块是你包扎的?你还懂草药?」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算妳走运,小美。
在下我是个被解职的医官……唉!够倒楣的,还没享受到妳真正女人的一面,就得先为妳处理棘手的妇科问题」「小胖……喔,主人,谢谢你!」我快哭出来了。
「谢什么呀?妳都喊我主人了,我还能见死不救吗?」他催促着:「来,看看能不能走路」此时的我已经虚弱到连撑起身子的力量都使不上来。
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步伐却始终迈不出去,只能靠着树干喘息。
「我不行」挣扎了一会儿,我终究还是放弃了。
「唉!没办法了」他当下丢弃了所有的行囊,背对着我弯腰蹲下:「快,上来吧」「你要揹我呀?」「妳能想到更好的法子吗?」「你包里是甚么东西呢?」「那些是我这次上山採的草药,下回再来即可,没啥大不了的……採割草药的农具就比较昂贵了,我再攒点钱买新的就是了」我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