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聚成形,温暖的光芒甚至照亮了地下室的角落。
纯白色的召唤兽从浑身都在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玛恩纳身后走向瑕光,用它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女孩的脸颊,躺在地上的她终于开始发出声音,在求饶喊声与抽噎中,扭动挣扎着身体将漆黑的秽物排出体外。
「还是不行。
最后还是···只能这样了吗?」收起配剑的他轻叹了口气,随即开始一件接一件地扒掉瑕光身上的盔甲。
虽然在黑泥们的腐蚀下它们早已破损不堪,不过任何一个健全男性在为昏迷的美少女脱衣时难免忍不住玩弄几番。
但玛恩纳机械的动作就像是护士为患者脱掉衣物般不带感情,仿佛面前的不是自己的侄女,而是摆弄一个娃娃那样···最后,当他在众人面前解下裤腰带从胯下亮出阳物时,周围的人们都明白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唉」中年男人的叹息声被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声短暂的叹气声,没有嫌恶或是抱怨,反而饱含着沉重的疲劳感——就像他第一次出现在方舟教的据点中,众人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衰弱疲惫的中年社畜那样。
大衣下中规中矩的肉体并不出众,就连内裤的款式、肉棒的大小也是平平无。
毫不迟疑的玛恩纳分开瑕光的双腿,以m字开腿的姿势让侄女的私处展现在面前,随后便挺着腰一把将他的性器挺进小穴中。
「咕啾咕啾···」终于还是迈到了这叔侄乱伦的一步啊。
玛恩纳的心中其实很清楚这一点,在他见到临光的时候就无比肯定。
常规圣光对这些邪物收效甚微,而他自己的体液,尤其是净化效果最好的精液又能有多少效果呢?单人迈进竞技场中,将无论钳兽或其他竞技骑士统统击败,最终亲手将自己的另一个侄女打落进黑泥池中的中年男人,只为救下家族最后的小女···「哼。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脸上那仿佛永远都无法消去疲惫的疲惫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
似乎是由于睡眠不足半睁着的眼中,流露出的情复杂得让人难以揣摩。
这冷冷的笑声究竟是在嘲笑自己悲哀的家族?无药可救的卡西米尔?还是在世界各处暗中行动的方舟教?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瑕光啊,瑕光···」身处花季的骑士少女姣好的肉体在他的冲击下一抖一抖,身上的大部分黑泥也在刚刚的净化中被消除,轻哼着的她赤裸身体,无意识地接受着她叔叔的性交。
在侄女身上耕耘的玛恩纳,则用双手与性器,感受着她身体的触感。
瑕光小穴内紧致柔嫩的腔肉紧紧地吮吸着玛恩纳的肉棒,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吐出混杂淫液的黑泥。
曼妙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让二人的耻部在交合中紧密地相贴。
爱液拉出银丝,坚挺的巨根也往复撞击着瑕光的敏感点和花心,瑕光的呻吟声和轻哼声也越来越大···「啊,哈啊···呜···呜!不要···不要···不!啊···」重新睁开双眼的她眼迷乱而恐惧,瑕光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叔叔正对她做什么,或者迷乱的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身在何处,无法分辨她的叔叔···唯有从下体传来的连绵不绝快感让她反弓着腰,遵从本能发出淫乱的声音。
然而在黑泥池中渗进她体内的异质污物,却与玛恩纳注入她性器中的净化能量激烈地碰撞,用能让她爽到昏死过去的快感折磨着她的理智——「呜···啊,呜哦!大棒棒···大棒棒···比触手还粗,还爽的大棒棒···啊,插进来了···爽···」「还算有效···」难以想象的淫言秽语从曾经清纯无比的她的口中吐出,换来的只有是玛恩纳对他更加激烈的抽插和打桩。
将瑕光的双手紧紧的抓住,玛恩纳迎合着她高叫的声浪将自己的整个身躯压上少女的身体,更加快速的打起桩来···「啊,操我···呜好爽···操我···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操坏了···里面都变成老公的形状了···」「唉,精错乱到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但愿能逐渐恢复正常吧···」瑕光的淫叫已经完全进入语无伦次的境界。
与其说这些浪叫是欲火焚身,不如说是听起来令旁人啼笑皆非。
半张着嘴两眼翻白的她,脸上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姿态,至于玛恩纳被金发挡住的脸上态,已经是无从得知。
终于,擂台下的瑕光爆发出一声淫荡悠长的浪叫,随后便翻白着眼在众人的面前昏了过去···而玛恩纳则终于从侄女的身上站起来,最后将自己肉棒上滴落的几滴精液抹上她的身体,随后整好自己的衣衫重新看向台上的方舟教主。
「小女给您献丑了。
按照约定的那样,我马上带她离开」「临光家族,就这样要从卡西米尔的舞台上消失了吗?」「黯然离场」叹了口气的玛恩纳接过一旁干员递来的毯子,三下五除二将瑕光裹起背上后背,随后便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竞技场出口走去。
在他打开门时,不忘回头看了台上的那个男人最后一眼:「请原谅。
玛恩纳·临光只是一介只想保护族人的懦夫。
祝您···武运昌隆」随着关门声响起,博士身旁的干员们再次议论起来,阿米娅直直地盯着身旁的博士:「教主大人,您就这么···让那个男人离开了?把临光打落污泥池中,又带走了瑕光?」「强行制服他不仅大费力气,也不划算。
现在我们获得了临光家族剩下的所有遗产和名声,代价仅仅是让一个失魂落魄的中年男人离开这里而已。
至于瑕光,她恶堕后的确潜力无穷,但并非无可替代···」「那临光呢?她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就要看那位耀骑士的心智究竟有多坚定了」一旁的莫斯提马轻笑着回答道,她身上的洁白圣服下蠕动的无数黑色触手隐约可辨,「最坏的情况,也无非是心智彻底熔毁,变成只会听从命令的狂暴怪物···只是狂堕而已,小阿米娅不用大惊小怪」几个月后瑕光感觉自己一直都处在无数重叠的梦境之中。
第一个梦,也是最长的一个梦境。
在一个没落骑士家庭中出生的她,有值得信赖的姑妈和可靠的姐姐。
她有一个梦想,一个举起剑来照亮黑暗的梦想,但随后这个梦便在可怖的恶魔骑士铁锤之下被打得粉碎。
第二个梦,也是屈辱的一个梦境。
被抓获,被凌辱,自己连同敬爱的姑妈与无胄盟的杀手一同沦为发泄欲望的性处理骑士,在竞技场上任人指指点点,发泄欲望。
最终被她所仰慕的姐姐挥舞着战锤,打落进黑泥池被无数的触手包围。
第三个梦,也是最痛苦的一个梦境。
无孔不入的触手玩弄缠住她的身体,探进她的每一个孔洞中由内到外折磨着她的身心,就连思维都在往复的高潮中变得迟钝。
脑海中慢慢只剩下一个想法:效忠教主大人,为他尽忠。
教主是谁?他是这些触手吗?瑕光不知道,或许是她根本无力思考罢了。
第四个梦,也是最迷惑的一个梦境。
她梦见自己被耀眼的骑士所拯救,然而那名骑士,接下来对她所做的却是无尽的调教和奸淫?自己被带出了卡西米尔,在不知名的小镇公馆中被重重囚禁,每一天身体被无数可怕的刑具束缚···最令她无法明白的是,为何一日又一日在她身后低吼着将浓浓精液射进她的下体中的男人,她竟然是如此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