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呜···呜···啊,哈啊···不要···又要···去了···啊!呜···咕咚···咕咚」昏暗房间中被吊起的她就像待宰的牲畜般无力反抗。
瑕光的口中被粗暴地塞进开口器,再接上一旁装满冰冷腥涩的瓶子强迫着她饮下恶心的不明液体。
花季少女布满鞭痕的肌肤上是坚固的皮革与铁链组成的拘束具,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无力反抗,一对挺拔的雪白娇乳则在面前的男人眼下展露无疑。
敏感的乳尖被精致的纯金乳夹夹住,让又痛又爽的她泪水溢出眼角。
至于瑕光下半身的一条腿被高高吊起,她下体原先白皙美丽的小蝴蝶,在日日夜夜的中出和调教中已经变得红红的,原先如雏菊般紧致的后庭口,此时正塞着一枚硕大的肛塞···「今日净化流程···肛门灌入圣水两升,深度清洁。
银鞭抽打一百五十下,使用两根香烛滴蜡,随后放置三小时。
晚间中出两次,封存子宫内精液···」如同程序般机械地念了一遍流程的男人,随后便拿起注射器,将含有净化之力的圣水推入瑕光的菊穴内,再次用塞子塞好。
殷红滚热的蜡油滴上她敏感的肌肤,让瑕光在惨叫中高潮着昏死过去,随后又在剧痛的鞭打下再次醒来。
随后在晚间如同一头母马一样被绑在架子上的她,只能呻吟着感受男人的阳物一次又一次保持着如时钟般准确的节奏,不停送入她的体内,在她的蜜穴内灌入滚热的浓精,最后再用假阳具堵死瑕光的下体,让她忍受着被灌得半满的子宫中黏糊糊的感觉度过漫长的一夜。
等到太阳升起时,半梦半醒的她便又听到了皮鞋落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这意味着她在淫欲中度过的第二天就要开始了···是日夜不停的奸淫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混沌不堪,让那个男人与自己的记忆中叔叔的面容逐渐重叠?还是残酷暴力的调教逐渐地将秽物从瑕光的身体中派出,让自己回想起了童年的往事?瑕光不知道,但她记得很清楚,在她第一次对着这个男人喊出「叔叔」时,这个男人脸上一成不变的麻木冷漠表情松动了。
但随后而来的便是更加可怕的凌虐,是几乎要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变为玛恩纳肉棒形状的奸淫···不过,现在她至少不会被天天被捆在冰冷昏暗的小房间中,而有在公馆里走动的权力了。
尽管她的身上还是必须戴着镣铐和拘束具,屁穴与小穴中被两根可怖的假阳具塞满,小腹上闪亮的临光家族淫纹,让她每走出一步都必须努力克制自己,防止因高潮的快感跪倒在地板上···但她也感觉,自己正慢慢地找回自己,让原先如梦似幻般的破碎生活,变得越来越真实。
也许之前的只是套娃般的几层梦境?或者之前的只是一连串如噩梦般可怕的现实?当她透过公馆的玻璃窗和铁栅栏凝望着初升朝阳下的黑森林时,玻璃窗上那个秀美而又淫荡不堪的花季少女,也在回望着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回答自己,亦或者唯独自己不能回答自己。
于是瑕光开始在调教的间隙看书、翻报纸、查资料,当然最快的方法,还是询问那个每天都在他的身体上持之以恒地用单调乏味的节奏耕耘的「叔叔」。
最后,她不得不开始接受这一连串可怕的现实: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叔叔。
玛恩纳不仅是她现在在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血亲,更是她的拯救者和监护人,还是她的从身体到心灵的主人与唯一的恋人。
自己究竟是在调教与享受的肉欲中慢慢沉沦于乱伦的禁断快感,亦或因乱世中的拯救连同唯一的依靠而逐渐接受了叔父的守护之爱?或许兼而有之,但瑕光并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
对于现在的瑕光而言,在玛恩纳的身边扮演好他深居简出的妻子形象,再在日夜的淫乱中肆意交欢,便是昔日的少女骑士现在唯一的生存之道。
而她也乐在其中,享受不已。
毕竟,叔叔的大肉棒这么好吃每天都能吃到,品尝到叔叔美味的白浊便会身心都十分满足。
想到这里的瑕光,不再多思考那些麻烦事,再次将面前玛恩纳的阳物深深地吞入喉中,用从唇舌到深喉的快感,全方位地服侍起这根抽插她无数次的阳物——「总算知道自己主动了?一开始的几个月我感觉自己和摆弄死尸没什么区别,都快操吐了」「对不起玛恩纳叔叔···以后会为你···补回来的···」「你这不省心的小母马少给我废话,赶紧舔」「好,好的···吸溜···咕哈···」赤身裸体,被拘束具绑住的淫荡少女正跪在沙发前,活动着脑袋前后舔舐着口中的肉棒,尽管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但她在数月的调教后积累的性技,依然能让她仅用口舌为玛恩纳带去真正的享受。
玛恩纳则是轻叹一口气,重新拿起面前的报纸翻看。
偌大的公馆客厅中,只剩咕啾咕啾的口交水声,连同偶尔响起的壁炉中木柴噼啪声···「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证监会与方舟教达成了众多商业合约。
在二者的深度合作下,现在的卡西米尔,已经不再是那片你熟悉的土地了」「那些过去他们对我做的···现在要降临到每一个被他们选中的骑士身上了吧」「哼,要你过去能那么快地想明白,我也不至于大费周章」瑕光还想接话,但被抓住脑后的她不得不被迫为叔叔做起口交侍奉来。
不过男人的动作并不粗暴,随意地抓着她的头前后动了几下的玛恩纳,随后便转为温柔的抚摸,也得以让瑕光故意读到他垂下的报纸边缘···不再发声的二人所在的客厅中,,只有舔舐的水声咕啾作响···直到二人间温馨淫乱的气氛,被轻轻的敲门声所打断。
「是···是谁?」「你不用管。
管好你自己,别给我丢人」应声起身的玛恩纳匆匆整好衣衫,将瑕光的项圈拴上客厅墙壁上铁链的同时不忘用毯子为她披上,让她在外人面前保留最基本的尊严。
一只手放在腰间配剑的剑柄上,缓缓开门的玛恩纳在看到门外俊俏高挑的女子身影后,也放松了下来:「玛恩纳爵士,好久不见。
不必惊慌,新沃伦姆德的例行人口普查,只占用几分钟时间。
方便进屋问您几个问题吗?」「请进」玛恩纳记得这人,卡涅利安,方舟教的高级干员之一,同时也是方舟教在新沃伦姆德的话事人。
不过自从他带着瑕光搬到这里来,二人之间也仅仅是保持着礼貌而又疏远的淡漠而已。
冷冷地扔下一句话他便转身回到屋内,卡涅利安紧随其后···「失礼了,外面雪很大,弄湿了您的地毯」「不必在意」「请填一下这份表格吧。
另外,这间公馆中就只有您和瑕光小姐居住吗?」「是的。
不过···」「不过什么?」「不过即将多出一个婴儿,她不久前怀孕了」「什···什么?」在茶桌旁坐下与卡涅利安交谈的玛恩纳,语气冷淡得仿佛不是在谈论自己的事,只有被拴在墙边的瑕光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的确···玛恩纳对自己的调教力度有所减弱,最近感觉自己身体确实有些虚弱,更有晨间莫名其妙的呕吐,但是···但是他如此细心吗?他什么时候发现的,又···瑕光混乱的思绪被两人的交谈所打断:「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在胚胎中的婴儿,不会被纳入普查范围,但玛恩纳爵士如果需要为这间大公馆招募几位女仆···」「只有之前住在这里的那个废物烟鬼宪兵队长才需要这种东西。
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