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8日第06章·礼仪教学。
希蒂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清洗过身体,怎样在那个大厅内把煳煳粥吃掉,等到有意识时,自己已经躺在全景监狱的某个囚室内的石床上。
另外三张石床上仍躺着三个室友,其中两个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蜷缩成一团,被子下面隐隐传来女人抽泣的声音。
回想起上午的交欢,希蒂坐起身子,双手探入自己的蜜穴抠挖起来,试图把那些并不存在的白色浆液统统弄出来,哪怕已经在浴场清洗过身子,她仍然觉得自己被弄得很脏。
「那里已经很干净了,再挖下去恐怕里面的肉都要被你扯出来了」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让希蒂转过头望向外面,只见身穿比基尼战铠的佳娜莉单手叉腰,站在铁栅栏外盯着她。
两个女奴隔着铁栅栏对视着,但外面的佳娜莉只觉得自己看见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不问问我来的目的?其实我是找你一起去洗澡,顺道聊聊天」佳娜莉说着从腰包内取出一条钥匙打开铁门,进来后取出一副手铐把希蒂的双手反锁在背后,便领带着走出囚室。
「我没权力在调教上给你放水,不过在午休时间带你去放放风还是能办到的」佳娜莉领着希蒂走出了监狱,进入了一幢颇为气派的石砌浴场内,一个个宽敞的浴池注满了水,甚至还有一些新鲜的花瓣在上面飘浮着。
「这浴场只提供给学院职员使用的,家生奴新生想来这里洗澡都得由某位调教师领着才能进来」佳娜莉自豪地介绍完,便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战铠,再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装有肥皂、毛巾等洗浴用具的藤篮,挽着希蒂的胳膊走进其中一个较小的浴池。
心如死灰的希蒂麻木地站在池中,任由佳娜莉用毛巾为她擦拭身体各处。
她感觉到佳娜莉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阴埠,那组闪绿色的「闪光冠军」的通用文单词是如此地刺眼。
「唉,看到你这么难过的样子,就想起了我刚来这里的时候。
当时啊,我也被锁在颈手枷上,被一个连脸都见不到的陌生男人夺走了处女,然后被更多的男人排着队来干」佳娜莉手中的毛巾擦过希蒂的豪乳,两团玉脂球哪怕有着池水的阻力照样凶残地猛抖了几下,「每一次轮奸结束了,去到浴场里就发了疯似的洗澡,搓到皮肤破了流出血来也不想停下,甚至有几次趁着那些战奴不注意,就撞墙想要自杀」希蒂睁开迷色的碧绿色眼眸,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武技教官,说出了自踏出囚室后第一句话:「那后来呢?」调教经验丰富的佳娜莉知道这是个好的开始,便笑了笑,把毛巾按在希蒂光滑的嵴背上又擦拭起来:「后来就现在这样,我的主人领着我来到这里,给我洗澡,跟我聊天,开导我。
不过那时他还不是我的主人,直到我毕业了他就买下了我并娶了我,我屁股上的那两颗红心就是他和我一起生下的爱的结晶」希蒂迟疑地问道:「他……不介意?」「介意?呵呵呵呵……」佳娜莉似乎听见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那样,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他明白这是我成长必须经历的一环啊,难道你担心你的主人因为别的男人干过你了,就嫌弃你了吗?」希蒂艰难地点了点头,引得佳娜莉窃笑着伸手拍拍她的头顶,好像一位姐姐在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妹妹。
「你啊,想太多了。
你能够为了爱情,跟随他来到贸易联盟自愿为奴,就不能对他有多些信任吗?你还亲口告诉我,他会娶你为妻呢。
要是他连这点小事都介意,那么他哪里会把你送进驯奴学院呢」「谢谢你,佳娜莉」笼罩在希蒂美目中的阴霾消散了大半,对杰克也产了一些愧疚——她居然怀疑杰克在爱情上对自己的忠诚。
「客气什么呢,我们不是朋友么」佳娜莉搂住希蒂盈盈一握的蛮腰,踏出浴池并为对方擦干身上残留的水珠,然后把她送回原来的囚室。
隔着铁栅栏,佳娜莉认真而郑重地告诉希蒂:「要学会接受这一切,完成调教毕业以后,有和主人共同生活的幸福在等着你」下午钟声敲响两下后,战奴就走进囚室把午休的外来奴们踢醒并赶到操场上,那些杂活女奴又拿着装有油膏的陶罐出现要给她们涂油。
经历了上午的折磨,心有余悸的外来奴们纷纷骚动起来,但马上就被战奴镇压下去,带着一身鞭子留下的红痕无可奈何地被涂油。
希蒂倒是一动不动的站好,乖乖的接受杂活女奴的涂抹,给她涂油还是上午遇到的那个女孩子。
「真巧呢,姐姐,又是我给你涂油啦」小女奴开心地把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到希蒂身上,那个笑容甜美又纯真。
「能不能……不涂进那里?」希蒂小心地恳求道,她已经打算按照佳娜莉的劝告,学着在接受所有的调教,但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合习惯的。
「那里?」小女奴螓首歪了一下,稚气末脱的俏脸上写着疑惑的表情,但一双小手并末闲着,用着跟上午一样娴熟的手法一边按摩希蒂的身体,一边涂抹着油膏。
「就是下面……哎……」希蒂话音刚落,小女奴的两根葱指刚好就伸进她的蜜穴内给花径涂抹。
「姐姐真是文雅,直接说屄就完了呗,还下面呢」小女奴笑嘻嘻的继续手上的工作,羞得希蒂的垂下螓首避开对方的目光。
随着油膏覆盖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希蒂注意到自己的乳头起了变化,从原本的柔软渐渐充血变硬,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但比起上午那时,她没有动弹,愣是靠意志力压制住全身涌来的酥麻快感,因为一旦乱动,战奴的鞭子会抽到身上。
当油膏涂完,战奴这次没把外来奴们锁到劲手枷上,而是把她们分成三四十人一组,组成一个个方阵,在操场听着口号行进、跑步、立正、行礼等寻常的军事训练。
惩戒偷懒和做不好的女奴的方式也跟军队相似,一人犯错,全队抽鞭子。
这样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军事训练不禁让希蒂回想自己小时候在城堡里跟随教官苦练武技的日子,同时明白到学院这样安排的用意:能在大陆排得上号的强军都非常重视士兵的纪律与阵形变换能力,女奴们掌握阵形变换能力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但她们的纪律性提升,便意味着更容易服从命令。
加上油膏让女奴们发情而渴求男人的慰藉,以摧毁她们的自尊来培养奴性。
下午的时间就在一声声战奴的口令、外来奴们的步伐声和不时响起的皮鞭抽打肉体的闷响中渡过。
待到夕阳西沉,橙红色的火烧云出现时,希蒂香汗淋漓的后背上多了三十多条红痕,全是被同队的外来奴连累的结果——指望那些农村和城市的普通女孩头一天就能做好,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比起这点疼痛,花径的瘙痒难耐才是当下令希蒂最难受的地方,其他外来奴的反应也大同小异,她们修长肥白的大腿扭来晃去,显然也是花径痒到不行了。
战奴很「体贴」地把她们重新锁进颈手枷,然后打开学院的偏门领了一群男人进来。
看着那些男人已经撑起小帐篷的裆部,外来奴们开心到好像见到了分别已久的恋人似的,好些被锁在希蒂面前的外来奴刚被男人入侵蜜穴,就主动地扭动腰肢好获取快感,缓解花径的瘙痒,她们脸上的表情在希蒂看起来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贱。
相比之下,希蒂也只是稍微好一些,能够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但内心也是渴求着男人的肉棒。
也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