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挑中了她,这个猴急的家伙就跟上午那个差不多,揉搓了希蒂的豪乳几下就挺枪插进,多一点的前戏也愿不做。
「啊……」希蒂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异物入侵花径的充实感再度袭来,脸上充满了痴迷的表情,而且这根肉棒虽然比不上杰克胯下的那根,但比上午那个男人的要大一些,而且硬度更胜一筹,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淫水顿时不受控制地滚滚淌出。
「不错不错,小母狗,扭扭腰!」男人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向希蒂下令,他显然是个床第老手,不像毛头小子那般只知一味猛靠力量猛冲猛撞,而是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十下冲刺中只有一下撞击希蒂的花心,其他的都让龟头在花径的肉壁上刮磨。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很快就让希蒂情不自禁的配合着对方的抽插而扭动着屁股,娇喘不止,被锁在颈手枷的双手时而五指张开,时而紧握成拳,胸前那对自然垂下的豪乳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左右晃动起来。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不断的冲击中,被希蒂的花径内壁越发紧紧地箍着,这种快感实在是蚀骨销魂,坚持了大约十来分钟便忍不住缴械,射出了滚烫的生命精华。
而希蒂的蜜穴内也阴精狂泄,到达了高潮。
可没等她恢复过来,身后的那个男人的肉棒竟然直接在她体内重新硬了志来,展开第二软的冲刺。
「呀、不、不要这么快……喔嗯……呃……屁股、屁股要快坏掉啦……」放开身心的希蒂意乱情迷地胡乱呼喊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却站着绷直,好让丰满圆润的大屁股挺得老高,方便男人的抽插。
这番有点自暴自弃的疯狂不知持续了多久,希蒂只记得那男人将肉棒从体内抽出的一瞬间,自己就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洁若冰霜的肌肤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是汗珠,丝丝淫水如同涓流般从蜜穴口渗出,滴落到地上。
看着希蒂筋疲力竭的瘫软在地上,作为胜利者的那个男人没有丝毫想要嘲笑的意思,皆因这个外来奴今天给他带来了极致的欢愉,连家里的奴妻都不曾提供过的快感。
他穿上裤子,扣好皮带,也不管希蒂能不能听见她的话,便道:「母狗,你叫什么名字?」希蒂享受着高潮过后余韵,没理会对方的问话,现在的她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料男人不怒反喜:「不搭理我也没关系,这个月我会每天来干你,直到你永远来不开我的肉棒为止」这时杂活女奴过来把外来奴们从颈手枷上解下,拖到浴室洗澡。
洗过澡的外来奴们回到那个大厅,地上已经摆满了一排排空着的狗食盆,杂活女奴们把一个外来奴对应一个狗食盆,像丢下死狗似地把她们逐一放下。
希蒂见状便自觉地走向一个狗食盆,不料没走几步,项圈背面的扣环就被人一把揪住,强行拽往另一个方向。
「呃……别这样,我自己会走……啊、气透不过来了……」当几乎要勒死自己的拖拽消失后,希蒂发现自己来到大厅唯一的高台上,而那个把自己拽到这里来的是个身穿黄色礼服的男人,显然是一位调教师。
调教师轻踢希蒂的膝盖后侧,示意她跪下后,目光冷冷的扫过大厅内所有外来奴:「母狗们,听着,今天是你们在学院的第二天,也是正式学习的日子。
首先,你们要学会礼仪,作为一个合格奴隶该有的礼仪,学不好或者不愿学的,那么她就没办法毕业,只能卖进矿山、伐木场之类的地方当力奴和母畜。
现在,看着我身边这条母狗,她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话毕,调教师手中鞭柄翻飞,敲击希蒂身体各处,令她不自觉地躲避着,待到调教师停下时,希蒂已经摆出了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腰肢挺得笔直,屁股跪坐在后脚跟上,双膝左右张开,让宛如婴儿唇似的粉嫩赤贝暴露在众人面前——除了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无法抱住后脑勺之外,就跟杰克房间里张幅油画里莎伦摆出来的姿势一模一样。
尽管这个姿势如此羞人,但每一个外来奴都用最快的速度摆出相同的姿势,羞的俏脸红通通的,活像一只只熟透的红苹果,要知道调教师刚刚作出了威胁,只要不是沦为地位比女奴更低一级的母畜,就只能尽力做好。
希蒂从高台往下望去,一排排裸女挺胸跪坐,分开双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的场面,真是蔚为壮观。
「很好,我最喜欢听话乖巧的母狗」调教师的语气冰冷,听不出半点满意的感觉:「这是女奴对主人的问候礼和待命姿势,摆出这姿势的同时要念出『尊敬的主人,请求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
现在,所有人趴下,然后再做一遍,让我听见你们的请安」然后一腿把希蒂踹趴在地上,显然她也要做一次。
砰的一声,就在亲吻地板石砖的前一刻,希蒂急忙转过脸,让脸颊着地而不是高高的琼鼻,丰满的豪乳也起到一定的缓冲作用,仍摔得眼冒金星。
顾不上脸颊的红肿,希蒂躬身弹起,按照调教师的命令重新摆出女奴的问候礼姿势,檀口一张一合,柔声吐出那句自贱的问候语:「尊敬的主人,请求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台下也此起彼伏的响起一片相同的问候语,有了之前恳求男人侵犯自己以及说那些自我轻贱的话语,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外来奴们已经不太抗拒这种下贱的话。
调教师继续道:「不错,但要明白一点,将来你们的主人或许会允许你们只用鞠躬或者别的很简单的动作来行礼,这样的主人只是极少数,不想因为对主人不敬被打个半死,就要好好记住这个动作。
现在教你们下一步」随后他退开几步,两个战奴上前解开了希蒂的手铐,又死死抓住她的双手,生怕她暴起伤人的同时,把她的两条皓腕摆成双手抱在脑后的姿势。
「刚才的姿势是你们的手被捆着的时候使用的,相信我,有很多主人喜欢女奴被捆绑的模样,哪怕平时呆在家里没事都会把你们捆绑起来。
当你们要行礼而爪子没被捆绑,就要把爪子放到后脑勺,用这个姿势来向主人问候」调教师说完抬手一挥,那两个战奴又把希蒂的双手挪到她的蜜穴处,强迫她掰开自己的赤贝上的两片蜜唇。
「如果你们的爪子没被捆住,又没穿衣服,就要在问候主人的同时把自己的屄掰开。
都记住了吗?」无人回应,于是皮鞭抽打的闷响和女人的尖叫马上响起,虽然被抽打的外来奴还不占全体的十分之一。
调教师再问:「记住了吗?」「记住了」这一次所有外来奴齐声回答。
「大声点,记住了吗?」「记住了!」连希蒂都在大喊着。
「好」调教师拿出一只木哨,「现在你们全部跪好,听着我的哨声练习行礼姿势的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一个人做错全部重来,什么时候做好了,就什么时候吃饭。
准备……」台下几十个外来奴全部跪坐摆好姿势,然后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的双臂摆到对应的地方,但仅过几分钟,两声哨子之间的间隔缩短到两三秒,有的女奴动作过快把手指戳进了自己的蜜穴,痛得哇哇大叫,有的女奴同样因为动作过快把手拍到自己的脑袋上。
幸运的是,在鞭子和训斥以及女奴们一次次失败中,最后所有女奴还是跟上了调教师的节奏。
调教师把木哨塞回口袋:「很好,开始吃饭,跟今天中午一样,不许用手」随着调教师的命令,杂活女奴提着木桶和长勺进来,从木桶内勺出煳煳粥倒进外来奴面前的狗食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