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了。
檀口被塞入了塞口球,防止她们吵吵闹闹干扰到屠夫女奴的工作,奴隶项圈上的圆环被一条铁链穿过,把她们拴成一串,只能在屠夫女奴的拉拽中迈动着短小的四肢,亦步亦趋地跟屠夫女奴的身后走向放血池。
知道死期已至的她们表情不一,为首的那头红发母猪兴致勃勃,甚至还晓有兴趣地东张西望,彷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忆下来,莎伦认得这头母猪,她是阿莱尔顿子爵的小妹妹贝蒂,早在一年前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得到丈夫主人的允许后跑去母猪饲养场自卖当了母猪。
想体验另类刺激生活而自愿当母猪、母马、母狗的女奴,莎伦认识好几个,但那几个女奴在享受了家畜生活一段时间后就让家人把自己赎买回来,借助神职者的生命魔法把手脚长回来,恢复正常的生活。
可是像贝蒂这样都要被宰杀了,家人还不来接走,说明她要么抖M到想以母猪的身份死去,要么就是她家里有人想让她再也回不来——在贸易联盟这片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国度内,女奴之间的争宠比大陆一些实行一夫多妻制的国家还要惨烈。
不过从贝蒂此时的表情、反应和刚才那句「终于轮到贱奴」
来看,似乎是前一种情况。
另外两头母猪就没贝蒂这样的轻松与乐观,由于高度恐惧的关系,莎伦可以看见她们表情呆滞,红红的眼眸残留着点点泪花,显然被死亡的恐惧所压垮了心智。
四处张望的贝蒂很快发现了柜子格内的莎伦,便眨动美眸,用据说是赎罪女神相授女奴们能在被堵嘴情况下与同伴交流的眼语向莎伦问候:「啊,莎莉,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来体验母猪生活了,还和贱奴一样选择当重罪母猪。怎么样?是不是像贱奴当初说的那样刺激又有趣啊?」
「才不是呢,贱奴是被小主人强制送来才当母猪的。」
嘴里塞着喂食管子的莎伦美眸频眨回答着贝蒂。
「看来朋友一场的份上,能不能救救贱奴?」
「哎啊,那贱奴为你的遭遇默哀几秒吧。」
贝蒂微微侧首,露出同情与讥讽兼有的笑容:「如你所见,贱奴如今只是一头快要宰杀的母猪,已经自身难保,又有什么办法救你呢?也许你的主人会在你被宰杀前几天把你赎买回去,向女神祈祷并乐观点吧。」
「该死的!」
莎伦对于得到这样的答复并不感到意外,她的求助不过是溺水者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伸手去抓一把试试的心态。
她清楚像是贝蒂这种自卖为猪的女奴就算在这时想要后悔也是不行的,因为女奴好歹有基础的生命权,而变成母猪的女奴不过是牲口,牲口可没资格与人讨价还价,必须要由其他人才能赎买母猪。
就在母猪们用眼语交谈的时候,女奴们也已经换好了皮围裙,清洗好各种工具,完成了屠宰的准备工作,她们先是把三头母猪的长发盘在后脑勺,把贝蒂从链子上解下并摘下她粉颈的奴隶项圈,然后拖到一个没有水的小池子里。
胸前有着汤勺纹身的厨奴抓过一根系在天花板上的铁钩,插入贝蒂的下巴,然后转动滑轮,把贝蒂吊到半空。
「唔、唔唔、唔唔唔……」
铁钩入肉,又承
受着全身的重量,即便这就是自己追求的结局,也疼得贝蒂在钩子上扭动娇躯,本能地挣扎起来,经过育肥而变得比一般女奴要硕大的奶子甩得像两团剧烈颤抖的乳酪果冻,两片翘挺的臀瓣也抖得拔浪鼓一般。
贝蒂的痛苦没持续多久,厨奴就用刀子切开了她的脖子,鲜血从伤口不断喷出,浇落到下面的放血池,再由排水槽排到屋外。
这时贝蒂在铁钩上抽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就连那短小的四肢也摆动起来,把铁钩晃动得哗哗作响。
赎罪女神请您救救我吧!我要疯掉了……莎伦心中祈祷着,虽然紧闭着双眼,可耳边那作响的铁链声却没有办法断绝。
无边的黑暗让莎伦忍不住睁开眼睛,她一眼看到贝蒂的粉颈已经被切开了大半,仍挂在铁钩上用一个奇怪的角度看向自己,那雪白的肚皮已经被她自己的鲜血淋红了大片,却还在肚皮剧烈的起伏,带动胸前那对硕大的雪乳来回甩动着。
「呃!呃!」
贝蒂发出最后的呻吟,厨奴手中的切肉刀终于将割断了她的颈椎,将她的头颅留在铁钩上,而本应掉落进放血池的无头娇躯被另一个厨奴眼急手快地接住。
「这头母猪下面出水了。」
一个厨奴惊奇的指着贝蒂的阴部,一注清亮的淫水被挤出小穴,飞射到空中。
「哈哈……想不到这还是个骚逼呢,我和你说,这副小穴要是拿来炖汤,一定特别香浓呢。」
另一厨奴嘻笑着打趣道。
「不愧是要送给大人物的肉呢,可惜我们是吃不起了。」
「那倒不一定,我看你也蛮骚的,不如我们吃了你吧。」
「去去去,干活去,老娘下面你还没吃够吗?一会下班了我再喂你!」
厨奴们一边互相打趣着,一边挤压贝蒂的身体让血水加速流出来,不一会那雪白的身体就变成了惨白的颜色。
贝蒂那颗挂在铁钩上的头颅也摘下放到一个木桶内清洗,母猪的头颅不能食用,但经过赎罪神殿的塑化处理后变得永不腐烂、一如生前那样鲜活生动,可以当作工艺品高价出售给一些有着特殊嗜好的人。
尽管生命被无情夺走,可莎伦看见贝蒂的俏脸上却挂着一种如同与男人交欢中达至巅峰后露出的痴态笑容。
放干血水的母猪尸身送到池水旁边木架子上,用钩子钩住大腿倒挂起来,两只豪乳径直地往下垂着,居然把断脖完全挡住。
拿切肉刀的厨奴熟练地把刀刺入贝蒂的阴埠,从她的家族纹章图案开始往下拖刀,肚皮顿时向两边张开,露出底下花花绿绿的内脏。
厨奴伸手探入贝蒂腹腔,将肠子等各种内脏掏出割断。
而另一边,第二头母猪已经被吊在铁钩上,正扭着大屁股甩着巨乳,等候自己最后的终结……直犯恶心的莎伦又一次闭上双眸,不再去看正在发生的宰杀。
可是这样并没让她获得些许平静,反而眼前闪过这两个星期看过的每一头母猪的宰杀画面,最后是她自己被女奴挂到铁钩后被一剑枭首的场景……她看见自己美丽不减的头颅被摆在某位贵族的客厅,成为一座漂亮的蜡烛台,自己被育肥而变得健美不再的身躯塞满了各种坚果、蘑菰等填料,成为一场宴会的主菜而被宾客分而食之。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的死法……大受刺激的莎伦忍不住,哇的一声便呕吐起来,可是嘴里插着喂食管的关系,被吐出的午饭又顺着管子回到她嘴里,不想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她只好把重新咽下。
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带有新鲜血迹的皮围裙的女奴正俯身盯着她。
莎伦认得这个女奴,她正是第一天来到这里把她塞进这间柜子格的那个人。
对方终于得偿所愿地笑道:「害怕就对了,不要担心,按照目前的育肥进度,你还要等上一些日子才能宰杀,我期待你在铁钩上扭屁股的样子。」
女奴说完旋身走开,令莎伦可以重新看见工作台的情况:包括贝蒂在内的三头母猪已经完成内脏等下水的摘除和清洗,厨奴们用毛刷醮上由多种香料浸泡制成的酱汁涂抹母猪的尸身,然后这些肥嫩可口的肉体送去风干房,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