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像火腿一样自然风干入味了,便可以对外出售。
至于母猪们美丽的头颅会比她们的身子更早完成加工,投放到尸娼店作为特殊的工艺品出售给有着特殊嗜好的顾客。
杰克,我的儿子,我的小主人,贱奴知错了,原谅贱奴吧……知错却已经没法改正的重罪母猪在格子无声地低泣着。
虽然把莎伦送去当重罪母猪,不过杰克也不是真要把这个与希蒂一样对自己重要的女奴变成香肉,只是借此好好吓唬吓唬她,明白自己不能以为了主人好就擅自替主人做决定,毕竟熊孩子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奴同样如此,主人必须适时展示权威和实力,令她们记住谁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一个。
收拾不听话的母亲只是个小插曲,对于杰克来说,碧翠丝的婚礼和怎么向希蒂解释又不至于就地决斗才是值得头痛的大事。
「唉,给我准备的时间怎么就这么少。」
杰克扭头看向挂在墙上的月历,用红色墨水标注的本月最后一天格外刺眼,这一天正好是驯奴学院的探亲日。
能够算作一系列事件导
火索的希蒂,对于外面围绕着自己发生的纷争一无所知。
她和同班同学们迎来了这个月的考核,她们四肢被对折扎起来,像母狗一样站四肢着地的站在操场上,看着战奴们在沙地竖起一条铁圈。
调教师珊德拉握着教鞭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
「考核内容就跟这个月你们所锻炼的一样,在限制的时间内跳过全部铁圈,失败三次以上或超过时间的就是不合格。」
瑞德拉说完把教鞭对着希蒂一指,「希蒂,你的表现最好,给其他母狗们起头。」
「是,主人。」
希蒂应了一声,迈动四肢从同学们中间走出,来到第一个铁圈前。
珊德拉见状把一个沙漏放到地上并喊道:「开始!」
希蒂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快速奔向铁圈,一边呻吟着一边甩动快要垂直到地上的巨乳一跃而起。
白皙的娇躯顺利从铁圈中间钻过,并且在空中打个了筋斗,然后像一个球似的落到地上滚上几圈,将冲力完全卸去。
重新爬起的希蒂回头看了一眼沙漏,觉得时间很充裕,便扭了扭圆润的大屁股,爬向下一个铁圈。
虽然她仍未达到金瞳妖姬那样明明身体残缺却高超的运动能力,但仗着冠军骑士的武技和力量运用的准确性,应付这种铁圈已经绰绰有余。
随着前女骑士钻过最后一个铁圈,从容地落到地上时,珊德拉居然鼓起了掌:「做得好,母狗,下一个。」
希蒂爬到一旁,由战奴解开了四肢的束缚,恢复了部分自由,然后以女奴待命的姿势跪她坐珊德拉旁边,看着同学们的考核。
在这次考核中考砸的同学比上个月整整多一倍,不是超时就是撞倒的铁圈过多,显然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不足让这些外来奴锻炼出充沛的体能和当母狗爬行的熟练技巧。
听着珊德拉不满的训话,希蒂在心中由衷地祈求所有考砸了的同学们可以顺利通过补考。
随着考试结束,剩下的半天时间里便是女奴们难得的休假,可以在学院里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且期待着明天的探亲日。
今天有点不一样,一名身穿比基尼的外来奴拦下了希蒂等女奴。
「各位妹妹,贱奴叫梅莉,也是学院的一名助教,相信大家多少对贱奴有些印象。」
包括希蒂在内通过考试的女奴们都点点头,在入学这半年多的时光里,她们的确不时见到这个胸前别着学院职员徽章却不是女调教师的外来奴经常为珊德拉打下手。
「现在,珊德拉主人让贱奴带你们去重温一下你们过去时的模样,跟贱奴来吧。」
梅丽拍了拍手,示意女奴们跟随她走去教学楼旁边的档案库。
尽管大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在她身后走去,毕竟被调教了这么久,她们服从调教师以及地位比自己高的女奴的命令也快成为一项本能,唯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遭受不必要的惩罚。
过去时的模样?希蒂带着这个疑问也走进了档案库的其中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但采光极好,很适合当书房让人在这里阅读书籍或伏案写作,而一个个整齐树立的柜子上也被一份份卷好的卷轴所塞满。
梅莉哼着欢快的小曲在一个书架上翻找了一会,找出一堆卷轴,分派到每一个跟随她进来的女奴手中,恰好每人一卷。
「打开它看看,这东西落到任何人手中,都会让你们没有秘密……」
梅莉得意地说着,给人一种她搞恶作剧成功的感觉。
希蒂和其他女奴一同解开了卷轴上的绳结,把卷轴的内侧展开,顿时响起一阵但不包括希蒂在内的惊呼声。
「姐姐……这……这是?」
希蒂的一个室友带着颤音问道,但后面的内容却说不出来了。
好几个女奴更是将手中的卷轴扔下,像是刚刚拿在手中的不是羊皮纸,而是一块烫伤自己的烙铁。
「怎么样?上面的内容很精彩吧?主角可都是你们喔。」
梅莉在「内容」
一词加重的发音,希蒂此时也明白她说的让「她们没有秘密」
是怎么一回事。
卷轴上是密密麻麻的令人羞耻的春宫图,而主角正是她们,有各种各样的性交姿势,也有被捆绑起来挨打受罚的画面,还有上课时被调教的场景。
这些都来自她们入读驯奴学院后根据亲身经历画下来的画面,其身材、表情都在画师高超的技艺下得到完美的还原。
「然后?」
希蒂拿起自己的那份卷轴,螓首微微一偏,俏脸上尽是不解与疑惑。
「呵呵……希蒂妹妹,你看看这张画,你入学第一天的情景忘了吗?」
梅莉指着希蒂手中卷轴的左侧首张春宫图,那是记录着新生入学礼的画面,在一片跪地低头的白花花的赤裸女体中,作为主角的希蒂
最为清晰地绘画出来,那时的女骑士的身材还没如今这般完美,身上也没有各种能够当作履历的纹身。
「没忘记,然后呢?」
希蒂眨眨眼,金色的黛眉由于疑惑的加深而微微皱起。
梅莉闻言一怔,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希蒂会出现眼前的反应,「好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这是你第一次学习女奴礼的情况,你还很幸运的成为调教师主人拿来给外来奴新生们作示范的榜样……」
卷轴的春宫图不止记录着每一个入读学院的女奴所经历的调教,也记录着她们在调教中出现的变化,从身材到气质,从生疏的侍奉动作到娴熟的床第寝技,彷佛这些都是女奴的成长记录……「这一张是你由于在主人们的公民学院跟另一个女奴打架而关水笼时画下的,这一张是你学通过第一轮房中术教试……这一张是母狗调教课时你在街道上和其他女奴一样像狗奔跑的情景……还有这一张……」
梅莉指着希蒂手中的卷轴,一张接一张地介绍春宫图的内容,生怕希蒂把这些东西都遗忘似的。
「然后呢?」
「上面这一张,是你在服从性训练时被陌生男人干得大哭大叫的时候,就连佳娜莉教师都忍不住过来对你训话……」
梅莉不停的讲解,希蒂仍旧是一副「你在说什么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