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了疼。
韩唯抽出手帕,在伤处碾了碾,然肉里扎了刺,越碾越疼。
英栾忙道:“大人,还是先将刺挑出来吧。”
韩唯听者有心,笑了一下:“便是也有刺,也不该我来挑。”
英栾一听便知大人心中在盘算,他想了想,还是说了今日行宫传的事。
“大人以为,这古剌奸细一事,可信不可信?”
韩唯毫不犹豫:“当然不可信。”
英栾一怔,细观韩唯色,逐渐了然。
韩唯搓着手指,越发难受,终于转道往回走,“叮嘱刚提拔上来的几个,专心做事,莫惹是非。奸细也好,刺客也罢,但凡没有实地捉拿归案,便都是谣言,不可随意讨论猜疑,若叫我听见,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英栾称是。
待这块的人都各自散去后,一个藏在角落一动不敢动的内侍轻手轻脚摸出来,顾不上抖袍正冠,飞快朝另一头奔去。
……
玉桑知道稷旻是借故同行,索性挑了另一条更远的路与他磨时间。
稷旻也没有拖拉,走出一段后直接道:“今日行宫中传言,说是有古剌奸细出没,你可听说?”
果然是为这个。
玉桑点点头:“祖父消息灵通,已经告诫我们不要到处走动。”
稷旻心中微微放心。
她现在可不止他一个人在意,尽是一个江钧,就远胜她那一双福薄的父母和一个蓉娘。
稷旻站定,玉桑跟着停下,与他相对而立。
她知道现在情况异常,他是有心护她,而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牵累江家。
稷旻看着面前乖巧的少女,温声嘱咐:“那就听太傅的,不要随处走动,好好护着自己。”
玉桑颇感意外。
原以为他半道杀出,又与韩唯呛声,此刻少不得要说道几句。
可是,他只是温和的提醒她要好好保护自己,并未拈酸。
玉桑意外之余,又觉欣慰,甚至想体贴的提醒他,得尽快将竹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