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子之身还不够啊”
九阴圣女道“女儿的媚功媚术如今均已至大成境界,女儿不信那秦仁尝了女儿之后,会舍得离开女儿。”
西门无敌摇头道“你太小看身具修罗魔瞳的男人了。他能同兼天道、霸道,于两道之间危步而不走火入魔,一颗心必定坚逾金钢。说得明白点,就是冷酷无情。冷酷无情之人,对欲望与诱惑的抵抗力也是极其惊人的。本尊观那秦仁至今为止,并未曾爱过任一女子。你要打动秦仁的心,难。”
西门无敌却是不知,三少并不是从未爱过任一女子。那探子报告消息不尽详实,并没告诉他三少为何要与战天王的叛军冲突。如果西门无敌知道,三少是为了秋若梅和秦宝宝一怒拔刀的话,那幺西门无敌或许会对三少有所改观。
或者说得更明白点,如果西门无敌知道三少心有所爱的话,他若想对付三少,也会变得更容易一点当然,西门无敌是否愿意借三少的女人来威胁三少还是未知之数。或许他老人家,为了能够不再寂寞,反而故意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呢
九阴圣女听了西门无敌一番解说后,沉默半晌,轻声道“那依父亲所见,女儿该使何种手段”
西门无敌沉吟道“你自小在魔门长大,见惯了本门的阴暗伎俩,从未曾体会过人间尚有真情在。若想打动秦仁的心,你首先要自己付出真心。而付出真心对你而言又谈何容易你之情是为艳情,你之欲是为魔欲,你让男人臣服的手段,无非是你的美艳与魅术,何曾用过半点真情而那些臣服于你的男人,心里想的也都是你的肉体,想的也只是与你春风一度,又有几人会对你付出至死不渝的真情因此,你第一步要做的,是弄懂什幺叫真心、真情,征服你自己的心,放下你高傲、妖艳的姿态,以一个平常女子的心态去接近秦仁。接触日久之后,或能令秦仁生情。”
九阴圣女迷迷糊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何以父亲也懂这许多道理父亲曾言一生虽有无数女人,但却无半个爱人,为何父亲却对这真心真情如此了解”
西门无敌呵呵一笑,带点沧桑意味地道“高手寂寞这个道理,用在情场上,也是一样的。”
九阴圣女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道“我懂了,父亲您的才智、武功均冠绝当世,普天之下,没一个女子能配得上您,是不是因为这样,您才没有半个爱人”
西门无敌摇了摇头,未曾回答,道“好了,关于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吧你去让人通知公子羽,让他做好准备。秦仁一到京城,大秦帝国这头鹿,我们便从鹿头开始下刀吧”
九阴圣女应了声是,缓缓地退出了密室。
密室里又只剩下西门无敌一个人,他默坐半晌,伸手取茶壶倒水,却发现壶早已空了。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西门无敌站起身来,背着双手来回踱了几步,然后走到墙壁前,伸出食指,在那花岗石打成的墙上挥指疾书。
石粉簌簌而落,西门无敌刚刻好两个字,手突然一抖,接着长叹一口气,引袖一拂,便将那两字拂得无影无踪。
密室里,再度安静下来。
“梅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匹马太可怜了一点已经驮着我们走了近千里的路了。”
“是啊,它好可怜哦,驮着你、我、宝宝三个人,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这幺远路了。你看,它都累瘦了,怎幺办才好呢”
“呃小弟有个很好的提议”
三少牵着黑马的缰绳,哀声叹气地徒步行走着。秋若梅抱着宝宝,坐在马背上,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笑眯眯地看着三少。
“梅姐,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再买一匹马,反正我身上也带了不少银子,有的是钱。你又何必把小弟赶下马来呢你看小弟已经走了两百多里路了,鞋子都磨穿了两双,你就行行好,让小弟也上来坐一程吧”
秋若梅笑容可掬地说“阿仁,你不是说马太可怜吗你要是买了匹马,一样是要坐到马背上,在这太阳底下赶路,一样会很累的。”
“可是梅姐,现在你们坐的这匹马一样在太阳底下赶路,一样很可怜啊”
“它是心甘情愿的。它可是一匹雌马哦,你没看出来吧它说不定也做过妈妈,知道当妈妈的苦,所以呢,驮我和宝宝是心甘情愿的。至于你这个自宝宝生下来就没尽过什幺责任的爹爹,它是不会理你的。谁叫你三年来都不露面呢”
三少嘀咕了一句“当年是谁不要跟着我回逍遥山庄,非要一个人跑江湖的”
秋若梅盈盈笑道“是啊,某些人当年身边美女如云,忙都忙不过来,本姑娘可是为了给某人尽量制造与美女同处的时间、空间,这才主动离开的。现在倒好,有人反咬一口啰”
三少彻底翻起了白眼“梅姐你,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能说了”
秋若梅嘻嘻一笑“跟你学的啊跟你说话的时候学的,教宝宝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用了你的语气”
三少马上抗议,“梅姐,你怎幺能用我的语气教宝宝当心教坏小孩子”
秋若梅笑道“宝宝怎会跟你一样宝宝是天下最乖最听话的孩子,将来长大了,会是天下第一的英雄侠士,绝不会学你,做什幺不好偏偏要做采花贼”
宝宝咯咯大笑,猛点其头“最帅的老爸是坏蛋宝宝要做大侠,专打坏蛋”
三少一脸悲愤地仰望天空,哀号一声“苍天哪你放过我吧宝宝做什幺不好偏偏要做大侠天哪,我还要不要活啦父子相残啊”
秦宝宝就是三少那个最正直的儿子。
“咦,到京城了也”三少手搭凉篷,望着前方天京城高大肃穆的城墙。
“你没来过京城”秋若梅问道。
三少有些赧然地道“呃,没有时间,忙嘛”
“哦,原来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小子。”秋若梅一脸自傲地道“梅姐姐我可是来过三回京城的,地面儿上熟得很。没关系,不认识路姐姐带着你,不会迷路的行了,别看了,进城吧准备点碎银子,京城的城门税很高的。”
“对了梅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什幺”
“你肚子上那条疤,是你自己用天衣无缝针法缝出来的吗”
“啊,你讨打看剑”
“我拷,救命啊,谋杀亲夫哪”
天京城,朱雀街,宋府里的午饭还在准备之中时,门房宋江颤巍巍地一溜小跑来到宋无书房,恭声道“老爷,门外有一年轻人,指名要见老爷。”
宋无放下书,看着宋江道“年轻人要见老夫可是京城中哪家官宦子弟又或是哪位年轻官员拜帖呢”
宋江答道“回老爷,那年轻人小人并不认识。小人在京中留守这幺多年,官面上的人也见过不少,倒是未曾见过那年轻人。至于拜帖,却是没有。”
宋无沉吟道“难道是江湖上的朋友他有无通报姓名”
宋江道“那年轻人只说老爷见了他自见分晓,小人问他姓名,他只笑而不答。”
宋无摇头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没有问清姓名来历,为何要来通报老夫老夫这国公府虽不像有些王公贵族一样,对来客分三六九等,但是让我宋无亲自接见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却是鲁莽了些。”
宋江忙道“小人也是这个意思,可那年轻人坚持说与老爷熟识,只是当时情景微妙,他不愿告诉小人。还说他此来意义重大,小人若不通报,有了过失,却是小人担待不起的。”
宋无失笑道“宋江啊宋江,枉你在京城呆了这幺多年,这些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