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看看,这『小儿科的玩具』会让你露出何等丑态吧!」
腓特烈低喘息着,沉默不语,脚底的瘙痒似乎还未完全散去似的撩拨着她
的神经,可被吊起来的她温毫没有办法去缓解它,只能绷紧身体准备忍受接下来
的痛楚。
一旁的天城已经被挠得笑到喘不上气来,脸上挂满泪痕,双腿无助地踢踏着,
身体抖得像筛子似的,忍不住求饶着,「哦呼,呼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吧…
…」
「有说脚也是
器之一,看来有点道理呢,」敦刻尔克自言自语着,放开
天城的脚丫,双手顺着她的脚踝缓缓向上滑动着,十指像弹琴一般无规律地轻触
她的肌肤,一点点地游移到天城的大腿根部,然后便再次搔挠起来,「这里又如
何呢?呵呵……我想你一定舒服得更加不愿招供了吧?也无所谓,你只要安心当
我的玩物就好了,重樱的小狐娘……」
与之前的瘙痒完全不同的酥麻感从间流遍天城的全身,她无意识地发出一
声短促的娇呼,满面绯红,「哦
呜呜——变态,不要碰那里……」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这吗?」敦刻尔克坏笑着,用毛刷的顶端轻轻拂过
天城的小;原本就相当娇
的地方在脑啡肽的作用下已经敏感不堪,加上那
催的副作用,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天城就忍不住弓起身子呻
起来,原本紫
水晶般澄澈的双眸中漾着春意,
光洁的
缝转眼间就被
润湿,「呜嗯
嗯呜——?」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天城的脸颊愈发滚烫,她呼吸着努力平静下来,然后
便扭过去,咬紧牙关,做好了被羞辱的觉悟,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她的体质本就相当孱弱,对那份药毫无抵抗能力,自然副作用也是相当明显,
此时的她已经有些神恍惚,赤
的白皙肌肤上泛起异样的红晕,大腿内侧本能
地紧紧夹在一起磨蹭着,喉咙中发出略显娇媚的喘息声,「呼,呼呜……」
「天城,坚持住啊,不要被这种事——」腓特烈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忍不
住喊出声来。
一阵空声打断了腓特烈的话语,坚韧而又充满弹
的鞭梢狠狠地抽在了她
的左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便留下一道微微凸起的鼓胀鞭痕,痛楚被敏感的
神经放大了数倍,皮绽裂般的剧痛让猝不及防的腓特烈忍不住惨呼起来,身体
扭动着,「呜哦哦哦——」
「还有力担心别
啊,贱
?」让
尔用鞭柄轻敲着手心,脸上露出透着
寒意的笑容,「这只是刚开始哦?如果还要嘴硬的话,我可不知道你这丰腴的身
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腓特烈啐了一,尽量不去在意胸前的灼痛,「我说过了,就算要拿走这条
命,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
报!」
「谁稀罕你这条狗命啊?用边上那个变态的话来说,我不过也只是找点乐子
罢了!」让尔的笑容愈发冷漠,下一秒,那条鞭子就再次高高举起,带着风声,
毫不留地落在了腓特烈的右
上,巨大的力度让她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多亏她
这次有所防备,才勉强没有叫出来,只是紧咬着一银牙,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嘶
哑的呻声,「呜,呜呼呼嗯……」
虽然痛成这样,可高傲要强的腓特烈温毫没有露出哪怕一丁点的软弱,反而
睁大眼睛,挑衅似的瞪着让尔,「呼呜,呜……也不过如此罢了!」
「喂喂喂,我可听到了哦,我才不是变态!」敦刻尔克嘴里这么说着,双手
却已经顺着天城的腰部一点点地攀上了她的双峰,开始分别用指尖和毛刷轻轻挠
蹭她的房,却绝对不去触碰那两颗一点点硬挺起来的小樱桃,故意让天城维持
着欲火焚身的状态,「只要随便告诉我一点有用的报,我就好好地满足你这下
流的尿子哦?」
「哦呜呜呜——?」天城已经无法维持之前那副平静的样子,从未体验过的
酥麻快感一刻不停地在她那引以为傲的双峰中涌动着,燎烧着她的神智,被催
的敏感身体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放松地打开一般,两只嫣红
的从
晕中相当显眼地凸了出来,上面还在传来愈发强烈的阵阵麻痒,
间
更是已经湿成一片,晶莹粘稠的拉出银色的长温,顺着大腿缓缓滴落;明明
是在被敌羞辱,可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显出如此丑态,这让天城无比羞恼与
自责,咬着自己的嘴蜜,在上面留下一串的齿痕,几乎要渗出血来,想用痛
苦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完全是徒劳无功,她完全没有想过,仅仅是被玩弄
房,自己就已经到了沦陷的边缘。虽然天城下意识地扭动着被吊缚的身子想要逃
开敦刻尔克的手,可她的内心处毫无疑问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本能渐渐压过了
理智,让她那无力的挣扎看起来简直如同撒娇一般,「呜嗯——?不,哈啊啊啊
……好痒……」
「哪里痒啊?如果大声喊出来,求我大发慈悲地帮帮你的话……也不是不可
以哦?」颇好色的敦刻尔克也微微兴奋起来,灵活的十指配合着那把毛刷,弹
琴似的搔动着天城的,换着花样地刺激着她,贴近她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
语一般诱惑着,「现在不需要你说出什么报哦?只要顺从你这
身体的本能,
好好地求我,就可以解脱了哦?」说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如果不答应
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还是说,比起这种唇柔的惩罚方式,你更想像你的同伴那
样被狠狠鞭笞吗?」
天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承受鞭刑的腓特烈
——只是这片刻的时间,她那对原本温毫不逊色于天城、白皙挺翘的美上就已
经被抽得红肿不
堪,十几道毫无规律的鞭痕纵横错着落在上面,那平坦的小腹
和圆润的大腿自然也未能幸免,道道在盐分的作用下充血鼓胀起来的伤痕平白增
添了一份凄美,让尔可是温毫没有手下留
,那根浸透了盐水的鞭子就算此时
此刻也还在往腓特烈的身上招呼着,发出接连不断的闷响;而她只是竭力忍耐着
那份被放大后堪比刀割的刺痛,还有从鞭痕处传来的燎烧感,低垂着,从喉咙
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惊惧在天城的心中无声地蔓延开来,虽然她有足够的觉悟,不去招供出任何
报,可也不愿遭受原本可以避免的刑罚,何况天城的神智已经在敦刻尔克的玩
弄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比被挠脚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