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的痒意如水般从她的
尖和小
传
来,被催的身体仿佛在急不可耐地呐喊着渴求
抚——
不行,绝对不行,那种事,太羞耻了……!
心中残存的尊严让天城甩了甩,试图把那下流的念
抹去,不敢再去看腓
特烈的惨状,同时愈发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蜜,竭力地想抑制自己的欲;可天
城那燥热难耐的身体却已经到达了忍耐的边缘,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法平静下来,
大腿内侧紧并在一起,无意识地胡磨蹭着,去索求那杯水车薪般的快感,眸子
中漾着春意与意味繁多的泪水。
见天城这副模样,敦刻尔克内心暗笑着,作势停下手来,装作要去刑具架上
拿鞭子,「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呢,我倒是很佩服你这愚蠢的勇气哦?」
「不,不要!」天城费力地吞咽着水,终于还是屈服于
欲和恐惧之下,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妾,妾身的…………
,还有,下面很痒,求,求求
您,帮我……」因为极度的羞怯和耻辱感,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原本苍白
的双颊此时烧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一般,垂着眼帘,不知要看哪里。
「天城!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清醒一点!你可是重樱引以为傲的舰娘之一,
难道这种程度的凌辱就让你无法忍受了吗?」腓特烈惊愕地瞪大眼睛,不顾自己
的处境,略带怒意地呵斥着她,「不要露出这种丢的样子啊!」
「呵呵呵……还有闲暇去关心那个家伙吗?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呢,」让
尔的嘴角抽动着,「那边的家伙……是叫天城吗?我想她就不劳你担心了,毕
竟此时的她可比你要舒服上几十倍啊!」
「呸,」腓特烈啐了一,不甘示弱地看着她的眼睛,「也就你们这种肮脏
下作的家伙才会用舒服来形容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吧!」
「啧啧,真是不解风的家伙,」让
尔摇了摇
,揪起腓特烈微微硬挺的
尖,娴熟地挑逗着,让它们彻底兴奋起来,「这么说来,这对你来说也是多余
之物了?要不要我好心地帮你除掉它啊?」
说完,她后退一步,挽了个鞭花,瞄准腓特烈的左尖,狠狠地抽了过去,
准的鞭梢如有灵
的蛇
一般噬咬在上面,尽管腓特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还是痛得惨叫连连,娇的
本就相当敏感,又被注
了那种药剂,饶是她
意志坚强,也绝对无法忍受这份痛苦,「呜啊啊啊啊啊——」
「不错的叫声嘛,」让尔活动着胳膊,冷笑起来,「如果你像那个家伙一
样求饶的话,我就暂且饶过你哦?不然的话,右边的那只会变得更惨呢……」
「呜——」腓特烈出于本能地颤抖起来,那样的剧痛,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
受第二次了,可她那高傲的格又让她绝对无法说出天城那样求饶的话语,内心
纠结着,沉默地低下,大
喘息着,红肿的胸脯随之一起一伏;过了片刻,腓
特烈才颤声说道,「想,想做就做吧,我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种渣滓手下的!」
「那好啊,我就来满足你吧,」得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让尔的嘴角抽动
着,抡起胳膊,瞄准腓特烈的右,手腕一抖,鞭梢便带着
风声抽在了那只被
挑逗到硬挺的上。
「哦啊啊啊啊——」腓特烈痛得身体一阵抽搐,惨叫声回在刑讯室中,痛
苦在药剂的作用下成倍放大,让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尖被抽烂了一般,却还在顽
强地呵骂着,「混蛋,混蛋啊啊啊——」
天城听着她的惨叫声,不由得一阵颤抖,的愧疚感从她的心中抑制不住
地浮现上来——正如腓特烈所说,自己竟然沉溺在这种不知廉耻的事中,下贱
到低声下气地去哀求敌玩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同伴遭受鞭刑……
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都怪这些卑鄙的家伙,给自己注了那种东西……
天城的脑中成一团,下意识地为自己开脱着,还未得到
抚的胸前和
间仿佛
更加瘙痒难耐了,眼神愈发迷离起来。
「不说清楚一些,我可是听不明白的哦?」敦刻尔克坏笑着,愈发得寸进尺
地挑逗着天城,左手流搔动着她的
,右手则拿着毛刷,在她的小
浅尝
辄止地刮蹭着,瞬间将天城刚刚积聚下的一点羞耻心击得碎,清晰地喊了出来,
「呜嗯嗯呜——?求求您玩弄,咳咳……妾身的和小
吧……」
「啧,重樱的舰娘都是你这种变态吗?算了,我可是信守诺言的,就帮帮
你好了……」调教成功的满足感让敦刻尔克兴奋得眯起眼睛,将毛刷移到天城的
蒂上方来回刷动着,同时捉住她的一只
轻轻揉捏起来,甚至微微低下
,
含住另一只吮吸舔舐着,品尝那份淡淡的
香,「唔,咕啾——感觉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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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无比空虚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舒服得颤抖起来,神智已经在
欲和药剂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变得一片空白,本能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而这种程
度显然无法满足她,近乎挑逗的抚反而让天城的身体更加燥热起来,两只挺翘
的房变得鼓胀难耐,小
毫无遮掩地大开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一脸
的神
,「哦呜呜呜——?请,请您……用力些……」
「很懂事嘛,」敦刻尔克的手上加大了力度,仿佛在清理污渍似的用毛刷刺
激着天城的
蜜和那粒硬挺的凸起,指尖也换着花样地揉捏玩弄她的两只
,时不时地还用指甲轻轻划过
孔,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可真是个
啊!」
「哦呜嗯嗯嗯?不,不对,」虽然天城已经舒服得叫连连,可还是本能地
辩驳着,「这是因为……那种药……」
腓特烈羞红着脸扭过去,一脸不齿的样子,「你的样子和
有什么区别
吗?你的羞耻感和尊严呢?你忘了指挥官大吗?」
一连串的诘问让天城浑身一颤,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自责混杂着悔恨的泪
水汹涌而出,心中激烈地翻腾着,然而让敦刻尔克停手的话语却无论如何也说不
出,身体的本能欲望与
神极端对立着,明明她已经彻底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
中无法自拔,每个毛孔仿佛都在舒服的呐喊着,甚至快要到达了高的边缘,可
背德感却让她的心中痛苦不堪,喃喃着,「呜,呜哦哦哦——原,原谅我……」
「你竟然还有闲心去关心她啊,」让尔的鞭子再次落在腓特烈已经伤痕累
累的身体上,巨大的力量抽得被吊着的她摇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