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几下将精液射进
妻子的穴里,拔出的时候,妻子还抓着刘的**。
我让出,刘就过来,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
搂着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这才现他屁股上都长着很重的汗毛,映衬在妻子白
皙的身体上,看得人眼热。他一抽动,妻子的**就出液体「哗叽」的声音从
他们的交合处传出来。
刘斌将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哗叽」声响得更厉
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出断续的哼哼
声。刘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妻子的腿淌
到了床单上。
疯狂的插了一阵,刘说:「要射了,要吗?」妻子自己换了体位,把大枕头
垫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开腿亮出穴口,刘於是对准妻子外翻的**,非常有力
地将浑大的**插进去,急地抱着妻子的白腿来回抽动,妻子把腿分得更大,
刘也插进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时候,向前撞击妻子穴的力
度骇得我心里一紧,对妻子一下心疼万分。
刘不再大抽送,只是时不时地向妻子的穴里轻微地顶送几下,半分钟后,起
身拔出躺下。当他把**从我妻子**拔出来后,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来,我
又插进妻子的**,并不**,只是阻挡着穴口,同时,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
一个枕头。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车站回北京前,早上他侧卧着从后面进入妻子,又射了
一次。我没参加,佯装睡着。走后也没再接触,他的邮件我偶尔还翻出看看,想
想开始和结束,真是戏剧得很,不过大家都明白,这种事情,只是**,当不
得真。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后,安静了半年,沉浸在做妈妈的喜悦中。但是因借种而得
到的另类快乐,却在我们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胜於平常的快感而无法抹去。
随着5月夏季的来临,那一直压抑在我们身体深处的**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带走了,久无性生活的我们,被晚上透窗吹过的热风弄
得春情荡漾,在看了一盘a片碟后,我轻轻向她耳语说:「给你找几个帅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欲迎却退的假装嗲怒,而是不再说话,把头埋在了我怀
里,不做声,我知道她是心里痒痒了,顺手探到她小裤里,结果竟然湿了一片。
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对她说:「走,去天乐园去。」
天乐园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歌舞厅,大概在11点左右跳第二场的时候,我
们去了。晚上的天乐园d厅人真是太多,我们先后进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带
裙子,生完BaBy还略显胖的身子,在夜晚d厅的灯光下倒是越有一种别
样风情,自成一种少妇的风韵。我在二楼找了个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后目送着
妻子随着人流进了舞池。
很快地,几个因为跳舞而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了她周围,一个高个男人
时不时还和她嚷嚷着什么,可惜音乐声太大,什么都听不清。妻子也是要时不时
把耳朵朝他侧过去好像回几句。十几分钟后,在猛烈的摇头乐中,那个男人就把
双手搭在妻子的腰上,两人使劲地合着音乐扭摆起来,头甩得好似摆的鼓。
跳了一阵后,那个男人拽着另三个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离开了场子。那几个
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边上的入口圆台那,妻子被他们拥着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反
身坐下,一条刻满后背的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那男人招手服务员,要来了很多瓶蓝带,拿起一瓶给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
辞了一下,就仰脖喝起来,喝去一些,开始头挨头地聊天,后又被那些男人拥着
上了舞池里。
一会妻子自己离开了舞池,向二楼走来,我以为她来找我,结果是径直朝卫
生间走去。她进去后,我也进了对面的男厕,却不关门,等她出来。妻子出来以
后,在门口的一群人后面对我说:「听着那些人是东北的,那个身上有纹龙的男
人叫我一会去包间唱歌。」
我说:「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说:「好吧,
我自己会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着烟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个长桌
上,又要了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视线被人头汹涌的舞客挡得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那几个男人的头在不停
地甩,一会他们又下去喝酒,那两个又上去跳,留着纹龙男人和另一个光身子男
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纹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干什
么,只看见妻子紧紧低着头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继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纹身男人站起来朝舞池他那帮兄弟咋呼着什么,
又指指出口,於是他俩拉着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妻子两眼迷
离,估计喝了两瓶之多。我只记得那个东北男人留着大鬓角,个子有1米8多,
歪着头嗅着妻子的头朝门口走去。
我也没地方可去,只有继续看别人跳舞。约莫十来分钟后,那些继续留下来
继续跳舞的男人中有一个人出来听手机,听完后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几个弟兄,一
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随着他们,见他们到了kTV区的一个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门,门开,
一夥人於是鱼贯而入,门随后重重地关上了。我坐在天乐园步行街的茶座上,眼
睛看着那个包房街区的出口,服务员送过几瓶酒和果盘就再也没进去过。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光膀子的男子出来,然后去卫生间,我装做也是去卫生
间走在后面,进了卫生间我进了一个小阁厕,那两个男子一个也进了阁厕,一个
则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个抄着浓重的东北话对那个在阁厕的说:「妈的,那女
的还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吗?」「没,我射进去了。好像把二哥
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阁厕里听得耳朵热,下身一阵阵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来了,步行街上没见那二人,估计是又进包间了。
我坐回座位,一会服务员来收桌布了,我问怎么了,才知道已经12点多了,
他们规定12点收台布。这时候,见那个大鬓角出来去厕所,我而后也进了厕所。
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一只手顶着尿池的上部,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
回味刚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觉,另一只手扶着阳物。我装着也小便,斜眼看着他的
下边,黑雍的**软挂在裤裆外。他半天没有尿出来,等了一会,一道黄色直劲
的尿液从他**上喷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他向我妻子身体里射精时候的力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