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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妻子被这个大傢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鬓角出
来后,接着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点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喊结帐,我估计也快
结束了,在服务员去结帐的时候,我装做去前面的包间,乘着房门开启的瞬间,
就势朝里看了一眼,见妻子坐在沙上吃着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我回家后一会,妻子就敲门了,我一开门,妻子就扑我怀里,说:「不行
了,腿软。」我关上门,把她抱进卧室,赶紧给她脱去吊带裙,结果现她内
裤没了,问她内裤呢?她说,在厕所时擦那些男人的「东西」纸不够用,就用内
裤擦,用过扔了。
我问她包厢里有几个人,她说:「一共四个,那个纹龙的叫什么『二哥』,
都是东北的。」妻子的腿边都是乾涸后的男人泄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闻一闻妻
子的**,一股浓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颤动,并叫我不
要动她两边的唇口,说是刺得慌,**里湿乎乎的。
妻子还说,那个「二哥」很会来花样,还坐在妻子头上,叫妻子舔他肛门。
我第一次听说妻子给男人舔肛门,问她什么感觉,妻子说:「没有什么感觉,
就是感觉他肛门边上都是毛,经常舔在嘴里。第一次他射进我嘴里了,好像还有
两个也是和他一样,射我嘴里了,还叫我吃掉,不许吐。」
「你就吃了?」我问她。「是啊,吃了,后来,下面也被他们进去了,他们
也射了。」「好吃吗?」我问。「味道不一样,那个『二哥』好像年纪有三十左
右,他的精液甜,那几个年轻的,量不多,都有点涩嘴。」
我继续问妻子:「哪个最会捣鼓你啊?」答:「是一个膀子纹龙的,底下好
粗啊。幸好他是在后来插进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个,一定受不了,他,又来得
猛,一下子不适应的话,肯定会疼。」
我每次在这个时候,都会刺激妻子,於是马上问她:「那和你那两个理工大
小情人比呢?」「感觉不一样,赵他们温柔得很,好像我主动一样,今晚这几个
男的都挺会弄的,可能经常搞女人,很有经验,力量也很大。我也来了好几次高
潮,现在还晕呢。」
安静了几日,妻子又开始骚动起来。问她怎么了,说是有点想那天的事情,
我说你到底是想具体的人还是想那种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种事情,我於是
说,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还去天乐园,一定不要让熟人看见,还有就是注意
安全啊,如果对方比较安全,你可以带回来,还有我要在场,其实最后的话是我
自己想见识见识才说的,妻子都答应了。
**过后的频繁出差,使我忙到现在才写这些东西。这期间妻子常常去天乐
园玩。据她说,那天晚上的那几个男人也是天天去天乐园玩的,后来认识了,也
知道我老婆结婚了,只是妻子骗他们说,我长期出差,不能回来,熬不住寂寞才
出来玩的。
她和那个二哥特别好,一个月中,来过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
后单独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对他的技巧津津乐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
说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来家了,不过消停几日,妻子一缓过来,却又想他得厉
害。
我就纳闷,这个东北男人到底有多厉害?能让妻子云里雾里被灌了迷药一般
恋着他的「好」。於是,和妻子提出,带回来,我想见识一下。妻子跟他说了我
的想法,他回话说,可以。他还没在别人丈夫面前上过别人妻子。接着约时间,
定好,一个下午,他来我家。
他来的时候,酒气不小,估计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后,大咧
咧地坐在沙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鬓角夹着一个手包,穿得很光鲜。妻
子催着他去洗澡。当着我面,他脱掉T恤,豁!一条蟠龙从胸口纹到后,他只穿
着短裤去了浴室,洗完澡后裹着浴巾直接去卧室了。
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么看我,我心里有一丝不快之感冒出来,
想作还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着烟,看着他光着大脚从我面前过去,他身上一
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很傲然的样子。第一次见面,我就被这东北男人甩了面子。
妈的,我自己找的,活该!
以前那些来我家,或者是我们见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点拘谨和见怯,一般
是熟悉后才比较密切些。而这个大鬓角如此的漠视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
的要求和自己的阴暗心态,一定早已提出结束这个游戏。不过想归想,卧室里的
动静已经有了,妻子的痒叫声已经起来了,我推开虚关的门,像一个窃贼溜进了
卧室。
床上一个纹着龙身宽阔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鬓角反着一只手扣在妻子的穴
里,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被挤的向四周绽开,像是厨人揉压下
的面馒。妻子的腿在他的抠弄下,不住地颤抖,张开又并拢,大鬓角的手上已经
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湿润。妻子双手紧拥抱着大鬓角蹲着的大腿,嘴里的呻吟声被
大鬓角的屁股往前一顶而嘎然止住。
大鬓角的屁股在妻子的头前悬动着,后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头斜顶着
墙,向下抽动着送进妻子嘴里的**。大鬓角分开的腿间,看得清妻子卖力地吸
吮着他的**,大鬓角的**已经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茎体在妻子往日被称
为人见人笑的可爱小嘴的嘴唇中缓进缓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过后,再也没提过让她口吮过,没想到妻子现在的嘴巴
这么好。大鬓角手扶着墙,屁股缓慢地压下升起,粗黑的**在妻子的唇间带沾
着润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里。在一次大鬓角的过深的压下后,
妻子的喉间被无声的咳嗽颤抖着,大鬓角於是将**抽了出来,扶起我妻子的硕
腚,反过妻子的身子,将妻子曲下,分开妻子的腿,驾轻就熟地将屁股一送,那
个黑乎的**便进了妻子湿润的体内。等他的壮物切实地进了妻子后,蛮鲁的沖
撞使得妻子的**被冲击得摇碌不止。
我脱光衣服上床,将头探入妻子的腿间,得以清晰地看见妻子被大鬓角刺插
的入口。妻子抱着我的身子,将嘴含住我早已勃兴的**。重开始感受妻子嘴巴
的伺候使我兴奋得一时闭上了眼睛,头顶的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声,连大
鬓角凸於**外尿道的轮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见到一个男人进到妻子的体内
从末有过,已经见惯的妻子的**今天分外地诱人,不是**本身的诱惑,而是
这个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别的男人身体进入的情景使得这个小口散出从末有过
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