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睐,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否则嘉羚一定婉拒;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
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意。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
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也常告诉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或去图书馆k书。实际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裸的女阴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
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阴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氵朝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去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
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耿
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
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
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
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我按了三楼门铃。
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着铁门
卖弄地说着破英文:“whatyouwant?”
我一听就火大,学着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
¨juhuannaknowhuaihuanihuannapuckingtearjurmotha⌒puckingheadoffandshitdownjurtroat,aukay?“
翻译:youwanttoknowwhatiwant?iwanttofuckingtearyourmotherfuckingheadoffandshitdownyourthroat,okay?
那家伙呆站在门口,若没有脸皮拉住,他的下巴大概会掉到地上。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
我找陈嘉羚,我是她哥哥。
喔…啊!等一下,please…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该!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
谢谢!
看着她我不禁想着:嘉羚实在太漂亮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白衬衫胸前被水蜜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
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
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干么躲在角落里?
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凶喔!
是吗?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坐过来吧!我不生气了。
她靠了过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哥,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
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是不应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爱?
我…我…我禁不住大声分辩: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