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
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
嘉羚抬头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结果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想要和我做朋友,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
和音天使?我帮她说出那个肉麻当有趣的称呼。
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
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
啊!毁灭天使,好可怕!
是啊…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
啊?嘉羚惊异的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
出人意料的欧几桑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失礼啦!希望你们不要嫌我鸡婆。小姐入来的时候好像在哭,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佩服、佩服!现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花样很多啊,对小姐、小妹妹很危险呢!小姐啊,听老人家鸡婆几句:要找男朋友,别找那款衰衰怪怪、阴阳怪气的,要是像你阿兄这款,有男子汉气魄、有学问又疼惜你,就没错。
嗯,我知道啦!嘉羚笑着凝视着我,我们的手不禁紧紧相握…
我锁好房门,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着。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不再需要踮脚,仰起脸、稍微按下我的颈子,就可以把她湿润柔软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
嗯…嗯…
令我惊奇的是,嘉羚已经十分动情了。她的嘴唇丰隆火热,那吻也不是平常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而是全面覆盖着我的唇,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从旁边看来,一定很像我们在猛啃着对方。
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我的欲望也被燃起。我们有时双舌交缠,有时输流地吸吮着对方舌上的津液,嘴角发出渍、渍的响声夹杂着我们的喘息。我的阳具被唤醒,毫不迟疑地顶着她学生裙下的腹部…
嗯…哥…嗯…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嗯…去录音…嗯…室…
自从我们第一次做爱以后,我就在录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所谓的录音室,其实不过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我把它铺上了隔音板和门窗,装上录音器材,平常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版社录教学带用,有时也出借或者出租给人家用。
没想到竟它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大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廉,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进来…理想极了!
录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进去啊!
哎唷!哥,你好严喔!不过这次期考成绩一定会令你满意。
哥…嘉羚咬着下唇,用娇媚的眼神瞄着我:还有一件好消息…
什么啊?
俏脸蛋泛着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
想到可以尽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安排的节目…
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啊!
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啊?
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录音室中…
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啊!哥!嘉羚张着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录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水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射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着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着嘉羚修长的玉手,穿过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茎玫瑰:祝妹妹有个愉快的暑假。
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
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着泪光,紧抱着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
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
我急忙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着一部小推车回到录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答应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过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啊…
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规矩那么多…
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着,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
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学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着袜子里的脚趾,我揉着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
啊…好舒服…嘉羚一边享受着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着我用义大利腌肉包着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娇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还没吃啊!
好,好,不笑。虾好吃吗?
嗯…好棒!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顺便亲吻着我的唇间…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豪肉在芦笋浓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浓汤,发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过来把两片朱唇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体兴奋地勃起着,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肉,小黄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现在脱什么呢?
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着……出人意料的,她红着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妹,你对哥做菜的本领太没信心了吧!
坏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了…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潮,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阴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
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着,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着、吮着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硷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著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淫激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