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爷爷,是那个中国人先侮辱我的”
“人家比你强,侮辱你,你就得受着
这次损失了两名金花,还让他们的安全部门对我们家族有了关注,损失有多大,你懂吗”
“我”
“还有,柳生景富跟他有仇,以柳生家族的实力,为什么他不动手,孩子,好好想想吧
人家是在利用你,拿你当枪使”
“爷爷,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这个仇我必须报
没什么好怕的,他只是一个人,我们是一个家族。”
“愚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再说,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
据我了解,他背后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
“爷爷”
“这件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
这次你回来的还算及时,他们的国安已经开始调查你了。
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爷爷,我”
“下去”
“是。”
藤田一夫刚走,旁边一个老头道:
“大哥,这件事对于咱们家族,无疑是奇耻大辱,难道就这么算了”
中间的老头叹了口气:
“你是什么意思”
旁边老头眯着眼睛,一脸阴鸷:
“六名金花都不是他的对手,那就让我去会会他。”
中间老头犹豫不决道:
“二弟是一刀流的宗师,你出马应该是万无一失。
可是,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不带上英美,也好让她照顾你。”
“但凭大哥安排。”
冬夜,月光清冷,夜色如水。
一间房中依旧亮着灯,一个女子,鬓发高挽,穿着淡粉色的和服,黑色的秀发、粉色的和服之间,是一段细瓷般的脖颈作为过渡。
跪坐在琴桌前,她素手皓腕,操弄着一架古筝。
叮叮咚咚,低沉而优美的琴声,行云流水般,从指尖缓缓流淌。
门突兀的一响,女子琴声戛然而止,右手从琴下抽出一柄秋水般的长剑,扭身直刺来人。
铮 女子去势如电,剑锋微微颤抖,破开空气,发出阵阵清鸣。
来人身体往后一倒,避让过雷霆一剑。
女子一击不中,改刺为砍,来人就地一滚,一脚踩在了剑身之上。
女子一下抽不动剑,秀眉微蹙。
刚才一连串的动作,已经使得她的鬓角和衣带微微蓬松,小巧的鼻尖,也沁出细密的汗珠,和服襟口微开,一缕蕾丝、一道沟壑若隐若现。
再抽了一次,依旧没能将剑抽出,女子别过身,躲开了来人赤裸裸的目光。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女子的声音煞是冰冷。
“英美”
来人从后面抱住女子,呼着热气的嘴唇落在了她白皙无瑕的颈侧。
女子闭着眼睛,浑身僵硬,微微颤抖,她的呼吸逐渐变粗:
“一夫,我们是兄妹”
藤田一夫猛地将英美的身子扳过来,一把拉开她的和服,将其一对傲然的白鸽从蕾丝下释放出来,然后如同雨点般的吻落在了她白皙的胸脯上。
“嗯
我们是兄妹啊”
藤田英美无力的推拒着身前的兄长。
突然,她的下身一凉,有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体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长驱直入。
“唔”藤田英美娇躯一颤,双腿已经盘上了藤田一夫健硕的腰身。
藤田一夫剧烈的耸动着,喘息着道:
“我们是堂兄妹,不同的父亲,不同的母亲,这在我们的国家很正常而已,就是亲兄妹,不是有很多也在一起吗”
藤田英美如同海上的一叶扁舟,起伏不定,一缕发丝粘在她苍色的唇间,她死死咬着唇皮,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娇吟声。
许子陵是第一次走进省委书记的九号小院。
张元奎却是看了看他的身后道:
“我女儿呢”
“你是紫怡她爸爸,她被高洋接走了”
张元奎紧紧盯着许子陵: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没什么。”
张元奎点点头:
“徐书记,我先走了。”
看到张元奎告辞,汪博行也朝徐天南点点头,二人结伴而去。
徐天南皱着眉头,就这样远远地看着许子陵,这似乎是第一次,认真仔细的,不带任何政治色彩的,像看待一个晚辈那般,审视他。
人家没招呼他坐,许子陵哪里敢做,人家不光是自己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还是自己的准岳父。
田芳从厨房出来,端着一壶茶,笑道:
“子陵来了,两个大老爷们,都站着干嘛,老徐,赶紧招呼子陵坐啊”
“你怎么会认识张家的女娃
你真是到了哪里,哪里就不得安生”
许子陵从来都是个不会委屈自己、据理力争的个性:
“徐书记,这次是事情真的不能赖我”
“嗯”
徐天南眼中精光一闪,这些年来,还很少有人敢当面质疑自己的话,由此看来,这小子还是不太成熟啊
看到许子陵坦然对视的目光,徐天南摇摇头:
“我倒是想听你说说,怎么个不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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