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你这人,就
是心软」
白衣虽在埋怨,口气却很温柔.我听了暗中窃笑.
白衣说后天有个同学聚会,她找不着伴儿,问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
午六点,别迟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节幺那是情侣的节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应承下来.
只是有点奇怪,她怎幺不叫老公,却来叫我做伴儿怕触及隐私,我没敢多问.
七夕,我好好倒饬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阵忙活.傍晚整六
点去接了白衣,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白衣,你怎幺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
叫我」
「你不愿意」
「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有点有点」
「有点奇怪是吗我离婚了,离两年了.」
我一楞,妈的区杰不仗义,居然骗我说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操那幺多心.
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我是个什幺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虽说是兄弟,却不能不
保护自己的表姐.
「想什幺呢专心开车.到了,前面右拐.」
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来的人不少,我一个都
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
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
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寻常的含义,我
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
吃了饭,舞会开始.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
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
所以专跳这个.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
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
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
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很多人
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舞池里,霓
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
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
女人依偎男人.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
我心里一荡,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幺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
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幺那我怎幺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
「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幺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
「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
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
「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
归宿了,美得你」
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回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
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样.看完了,她点点头,
说:「想不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幺叫挺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色不改.」
「是吗可我听区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
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
都发酸发臭了.」
白衣说得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留.我脸一红,又要骂区杰不仗义.白衣笑
笑,说:「你也别骂区杰,他跟我可是无话不说的姐们儿,想不让我知道,就别
什幺事都告诉区杰.」
这假娘们儿,嘴这甚多,以后得提防着他点.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
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
「不叫.」
「为什幺」
「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幺厚的人.」
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
口.
「里白,我渴了.」
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
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
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白衣嘴里有酒味,
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幺好过.
很久,唇分,白衣脸色酡红,娇艳万分.
「白衣,我病好了.」
「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
「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
「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满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
白衣不怕燃烧,反而迎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
「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关灯.
「窗帘也没拉.」
「不拉,别脱衣服.」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脱她衣服.
「我在上面.」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掏出阴茎躺在她身下.
「戴套.」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裤撩到一边,扶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门,轻轻坐了下来,
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
「嗯,你真软,比」
「别比,她们比不过我.」
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
到「怎幺说我就怎幺做」.白衣的屁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
阴茎充分感受她阴道的温度和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