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男士穿的四角裤,不过
早给津液泄得湿透,一拿在手里就黏了满把。我半脱了裤子,把妈妈的亵裤
放在阴茎顶上,伸手套弄,没过多久,精液就喷射了出来。
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进眼中,我知道,她腿间也是流
满热液。
这一天就这麽过去,而在那以後,我就常喜欢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
两人的时候,与妈妈爱抚调情,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後。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头能接触到的资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
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道这情形,便想办法
弄了几本巴哈、贝多芬、萧邦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高兴
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
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精液射在她的内裤里,到後来
她直嚷没内裤穿。而这样也有好处,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於让妈妈
握着我阴茎帮忙射出了。
时间飞快,转眼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水节,终於到来。
~~~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
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四乐章
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
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
三天相互泼水。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
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
人民的参与。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像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
好奇的模样。
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
,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下穿淡绿长筒裙,腰
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後脑勺上盘
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
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
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
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
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
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麽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淫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
个美丽姑娘作妻子。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
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於是,一天深夜,
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但是,魔王的头
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七位姑娘便
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
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
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我觉得有趣,就问妈
妈那是什麽?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
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
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
好像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
,终於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
妈妈簪花的时候,都藉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
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
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後还是照做了,
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
途泼水,大夥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我眼见时间差不多
,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
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
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
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
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
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
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
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
,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乳房。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
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
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