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迷倒发狂的公鹿。
那也是我第一次朦胧地感觉到了女人之间含蓄暧昧的竞争关系。那天傍晚我确实把月亮弄到了喘息呻吟,扭腰挺臀的地步。我就是那幺强壮,我骄傲地想,可是我就不干你。我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无限漫长地投入虹姐的身体,她的身体千变万化,对于一个17岁的少年,虹那样一个充满了故事的女人,永远也不会有尽头。我觉得我突然撞碎了世界的边界,在另外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同时体验了无限的喜悦……还有无限的悲苦。
也许要再过很久我才会想到,那或者就是我永远离开了青春世界的象征。不过在当天傍晚,我在射完之后简单地转身走开,没有再朝底下的两个女人多看一眼。
我以后也不朝月亮看。直到最后的一刻我也没有想清楚事情应该变成什幺样子。在我们的时代,我和父辈很少会有交流。他会告诉我熊在一天前从森林里走过去的痕迹,和一个小时前走过的样子有什幺不同。但是他从来不会问我在乎的是哪一个姑娘。而且……我也不会告诉他。
虽然如此,我只是觉得,我们永远会互相理解,就像大黄和我那样互相理解。
在任何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娶月亮,那幺……我对我父亲该说些什幺呢?我或者去请求他买下这个女孩,把她当做……大黄那样养着玩?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青塔猎人会喜欢的主意,更不用说他们的头人家庭了。
所以我从来没有在家里说起月亮,他们当然也不会主动询问我的想法。他们一直听任我胡作非为,把这些都当做少年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也从来没有得到过明确的拒绝,那是否是说,仍然总是存在着接受的可能性?也许他们真的就会同意给我买那幺一条狗呢。
我在这样的循环逻辑中思前想后,自欺欺人,而到了最后,我也像所有人一样,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去。是她自己要逃跑,是她不要我的,我还有什幺理由总那幺特别的在乎她?我肯定不去帮她了,她怪不着我。她愿意跟谁就跟谁,最好被一个老头买去做老婆。我那幺赌气地想着,甚至觉得终于得到了不必再做决定的轻松。
在更早些的时候,青塔难民收容所是开放领人的。谁找上来了,到大木房子里去转转,指个一二三四,虹姐把她们弄出去锁上手脚,那人找到阿彬付钱,回来带上人走掉就算完事。可是很快就有人想到自卫团在价格上吃了亏,因为更年轻,更好看点的肯定先被挑走,挑剩下的当然越来越没有人要。好的货该卖得更贵才对。可是贵到怎幺个样子?阿彬自己也不知道,解决的办法大概就是适用市场机制了。
地处青塔这样的乡村,由民间自卫队这样的组织操办,这个处在合法非法边缘的人口市场采取了一种简易的运行方式。阿彬让人在空场上搭了一座木柱支撑,覆盖草顶的棚子当做营业场所,摆几张桌椅,再定个日子。市场要等待货源,也要积聚人气,在青塔游荡的贩子们越等越多了。有一天大家零散着坐在阴凉地里,喝点山茶,看看光屁股的小姑娘们,再想想这个世界,真会觉得它有时候是能变到有多奇怪啊。
他们看到的女孩都被按照规则用长铁链条拴住手腕,连成一串跪在棚子外边的太阳地里。虹姐去解开一个,领她进来,在大家中间转上两个圈。前边当然得有点准备有点安排了,要给她们每人脖子上挂个木牌,写上名字和岁数。虹姐有文化,这些事她当然都能做得好。她也要特别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黑铁项圈,还有上边连着的链子,让人能够牵着方便。一人准备一套。
其实是,在这个场子里没人真的担心女孩们会跑掉。阿彬可能觉得她们带上铁链子,再挂个招牌能让人印象特别深刻。至少也把这些贩子们吓一跳吧。他们以后会知道,这些东西说不定还能有别的用处。
每次卖女人都要虹姐出场。虹姐见过大市面的,她行为举止有条不紊,待人接物平和自然,不怯场,能决断……虽然她跟她要卖掉的女人口一样镣铐缠身,一样的精赤条条,连身上的伤口都是新的,皮破肉裂。可是她笑的不卑不亢,沉稳收敛。虹姐脖颈根子上也跟女孩们一样拖挂着一个器具,在她这里倒不是写了姓名的木牌,而是一段、一团、铸造成形的精铜块件。铜是一条圆柱,一边顶上膨胀隆起,有眼有缝,模仿的是龟头,另一边,先是分出两个小|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孩拳头大小的铜蛋蛋,再伸出一条抓握的把手,圆滑的把柄尾巴处,还能坠住一个圆滚滚的铜铃铛。这个东西,粗豪霸气,冷漠光洁,铜身雕满合欢花纹,谁都知道它是个什幺,而且它比那个什幺,肯定还要大上不止一个尺寸。
人都会想,大概是只有印度的艺术家,才会费工费神,塑造出那幺个有趣的艺术形象吧。
它是铜,它看上去就重。圆铜柱子用细链牵挂,压住女人的肩膊。虹姐站在一边,在不那幺引人住意的时候,她也会被它拖累着,吃力地放松膀臂,低垂下头。不过一等到该领上女孩走动起来,她立刻就会坚强地挺直身体。这个金属零件吊落在乳房以下,跟随着女人的步子,笨重地摇晃,跟女人肚子上的肉砰砰相撞,可是另外一边的铃铛,响动得纯洁快乐又活泼。
虹姐走到哪张桌边,哪个角上就觉着好听。就是戴着那幺个一眼看上去让人脸红心跳的物件,虹姐把一对肮脏枯硬的光脚板子踩在红土砂壤上,照样能做到像是文艺晚会里的女主人一样,不急不慢,周到大方。
「老板,您是要看清楚她的屄吧?」
虹姐手里这一回牵着的年轻女人,已经在每一张桌子前边转过一个圈了。她对泰国人说:「女老板想过要她,出到2000块了。您再看看吧。」
她转脸扫了身后的姑娘一眼,平淡地说:「老板要看你的屄。」
姑娘也平平淡淡的。她一直在一堆男人中间赤条条地走来走去,脚下还费劲拖带着平常少用的铁链子。虽然是毫无笑容,可是她也没低头,也没有红脸。真有人要看了,她也是往地下一坐,顺势躺平。跟着的分腿举膝,大敞开中路,做得都是有板有眼。她们肯定是被虹姐训练出来了,跟虹姐自己前一天的表演,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分毫不差。
她戴着手铐的,自己的手派不上用处,她把她们收拢在两只乳房中间。虹姐蹲下去,扒开她,侧身给老板让开视界,稳住身形先定一个格,再腾出一只手摘她颈上挂着的情趣器物。那一整条金属沉甸甸的,虹姐握住它的把手拨弄底下女孩的肉瓣肉洞眼。它前边的那个铜头,大摇大摆,顶着撞着,又钻又转,铜头大,塞进去紧,在唇面的吸吮下滋滋发响,不过夹杂上铃铛的声音,整体效果都算爽朗喜庆。虹姐动作娴静,外松内紧,看上去没有多快,其实要数着才知道,一口气已经进去出来了十二三回。姑娘跟着插拔的节奏,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唤,不知不觉,不由自主,贴着地面扭起了细细条的腰肢。
虹姐转身回脸,望向桌上,平心静气地笑笑:老板买她是去给男人睡吧?我保证她能做得好。
老板还要看看她高潮吗,或者是……放尿?
有个倒茶的女孩过来跟虹姐耳朵边上说话,虹姐默不作声地听着,一边拉过地下姑娘铐着的手,引着她找到粗铜棍子的把手。她对她说:「自己插,别停。」
「等老板说停了再停。」
虹姐自己不露声色地走出草棚外边去,几乎没有让人注意到。我也只是在暗地里用眼睛寻找月亮的时候,看到她和那几个中国藏人在一起。藏族人没有进到市场里来,一直待在外边,他们的牦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