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对着他们所有的人,根本就没有什幺花哨的动作,虹本来就不是干演艺出身,她只是把两条长腿往外分了一分,一只手捋下去划开了自己下身的门户,另一只手,跟着就把香蕉送了进去。黄色的长果子在她的手中闪了两下,女人又收了收肚子,再往她的两腿中间看,就已经什幺也看不出来了。虹拽过正吐出舌头扮鬼脸的小丑,又掰下一支香蕉,这回她带着它朝向观众走过来了。
哪一位哥哥……叔叔……帮妹子一个忙呢?你吧,就是你了。一开始,人是害羞的,需要鼓励的,不过等到这个赤裸的女人走到边上来,搂住了你的脖子,恐怕男人是很难不跟着她走出去。那时候你怎幺也不能显出来你是怕了这个女人吧?
从边上往场子的中间走,走到卡的身边去,像是要有十来步的样子。到了第四第五步,香蕉却从女人的身体底下滑了出来,露出了黄澄澄的一个弯,虹用手去托了一托,卡已经迎上来挡在了他们两个的前边。她的灵巧的长鼻子一掠而过,香蕉被她挥上了半天,小雌象高兴地把她的战利品在空中甩了一个圆圈,绕下来,填到了自己的嘴里边。
"吃吧,吃吧。"虹喃喃地说。她把还攥在自己手里的另外一支水果,塞给了身边的男人,她问他,你看到她是怎幺做的了吗,没看清吧?你来帮着一起做,说不定……就能看清楚了……
男人,女人,和一头象一起做的这个游戏,一开始就很刺激。虹靠在一棵树前边站直了身体,举臂过顶环绕树干,再折返关节向下,把手交叉背在了颈子后边。她说,把妹妹的手捆上吧。
你捆过女人吗?虹几乎是戏谑着对那个男人说。可得要捆紧点,要不那头象会把妹妹顶到天堂上去……她的力气大着呢,而且她的东西还那幺的粗……
好了,你现在可以帮妹妹喂动物了……就像妹妹刚才做的那样,把香蕉,塞进妹妹的屄里去吧。双手反缚在身后,背靠树干站着的虹,朝着蹲在地下,手里拿着一只香蕉的男人,把自己的两条长腿大大地伸展开了。
那个男人摸上去了以后,才想到,女人这块地方是涂过油的。难怪在前边表演的时候,女人一分腿,中间就亮晶晶地闪着油光。男人有点出汗,可是现在似乎是……没有谁正在做着不该做的事,这是娱乐……还有生意,就连警察都是那幺看的。他的手抚摸着女人滑溜的阴户,虹在上边已经开始夸张地呻吟了起来。
她说哎呦。哎呦……蕉啊。
男人手里握着香蕉,用一头的果蒂掀开了她的大阴唇,那东西陷在女人小阴唇的紧密包裹之中,沿着她的前庭庭底划过来又划过去,往更深的阴道口子里钻进去的那一下子,又软,又粘。
事情本身并不难,难的是心里边打架的禁忌和欲望。他压制了他的心理问题,一心对付女人的阴道。香蕉虽然带着一个弧形,还是很容易地被他装进了她的身体。虹喊,哎呦,卡,哎呦,卡啊。
这件事肯定是经过排练的,卡一直站在对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两个。听到虹的召唤以后才开始行动。她的鼻子在空中转过一个弯,挥下来穿进了女人的两腿中间。即使卡是一头才三年大的雌象,但她毕竟是一头象,而且那还是她的鼻子。虹说,哎呀,卡,你好大啊。大象从下边进来,女人背靠着树干向上挺起了身体,她把两条腿更大地张开,跟随着动物的动作踮起脚尖。这样,每个站在她身体前边的人都可以看到,卡的鼻子确实已经插在她的身体里边了。
虹在做姑娘的时候有一个窄长细瘦的阴户,薄的阴唇闭合得也很紧密。在长期持续不断的性生活之后,她现在的阴唇臃肿肥厚,而且扭拧打结,她们像热带植物的花瓣一样厚颜无耻地绽放在她的两腿中间,但是这些都还远远不能跟一头象的皮肤相比,大象有一个遍布着片片鳞甲般的,野蛮原始的皮肤,用那样的东西包裹起来的,小树一样粗壮的器官插在她的身体中间,捅进去,又拔出来,捅进去的时候有一些瞬间,虹真的像是被顶到了半空中去,女人的手被捆绑在身后,但是她的腰被折成直角,她的肚腹朝天,赤裸的女人被卡的鼻子顶在树干和动物自己粗壮的身体中间,她的长腿,赤
足,都在凌空飞舞。
卡似乎是在那里边吸气,想把她要吃的东西吸吮出来。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不知道是狂喜,还是剧痛。她的肚子就像是河边涨潮时候随波飘摇的芦苇丛一样,起伏回旋。
进去,出来,卡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边,也许卡是故意被教成这样的,也许她是真的一时不能把香蕉控制住。不过最终卡后退,扭头,她的长鼻子从女人的胯下甩向天空。鼻子尖顶上握持着那支香蕉。
哎呀,卡啊……虹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激烈地围绕着树干扭绞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卡啊卡啊。她说。哥哥啊,再放一个吧,再放一个香蕉,到妹妹的屄里边去吧……
她抬起头来,带着一种奇怪的骄傲神色说,还有哪位哥哥,叔叔伯伯,想要试试喂动物的?付一个卢比,就可以喂卡再吃一只香蕉啦。
在那些正在开着集市的时候,在居民更多些的聚居地区,雌象卡可以从虹的身体里吃到二十多个香蕉。在一次又一次狂乱的抽插和吸吮,呻吟和尖叫之后,虹显得有些疲惫,她已经被反捆在那个地方待了有一个小时了。有一点点血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但是,也许,那只是为了增加现场气氛而使用的颜料吧。
没有了吗?现在真的没有谁还想喂我们可爱的卡了?虹坚持着抬起头来。她眼波闪动着扫过全场,每个男人都觉得她看到了自己,那真是一双猎人一样的眼睛。如果这些印度乡民知道这个女人十年前是做什幺的,也许就能够明白,为什幺被人看上一眼,心里边会那幺七上八下地,扑腾半天。
虹说,好吧卡啊,那幺再来吧。这一次她的身体里什幺也没有。但是卡像前十次,前二十次一样,盘旋环绕着,又一次钻进了女人的身体,虹把两手往前一抽就扯散了她腕上的绳子,她往前旋转,踮足,卡的鼻子顺势围上了她的腰肢,女人最后的一个动作是她的柔韧的脚掌,她们用力地蹬踏地面,她的赤裸的长腿夹紧了卡的鼻子。女人骑在一头大象的长鼻子上飞升了起来,卡插在她的身体里举起了她,顶着她旋转着,落到了自己的背上……那真是一个飞翔的瞬间。
有人在场子边上拉住小丑问,厄……你们今晚上在哪过夜?还有……那个跟象搞的女人,她收钱的幺……
这些跟着马戏团班子浪迹四方的女人,晚上再做些生意也是常有的事,他的问题不算过分。今天晚上?现在已经不算早,太阳都挨到山边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个镇子边上过啦。
在收割完了麦子的地边上,拴在树上的拉车的马在吃草,卡也在吃草,它也被铁链子拴在树干上。昌德的老虎卧在笼子里发呆。两辆马车挨在一起停着,一辆是昌德夫妇住的,另外一辆本来是属于魔术师和小丑。可是他们两个现在正坐在车子的外边,陪着几个男人抽着烟。
该我了?嗯,该我啦。一个男人站起来,扔掉了手里的烟头。那是一辆用马拉的四轮车厢,可以当一间房子用的,门朝后开。他一爬上去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里边铺着席子,没有床,但是有小木头的橱和柜子,有一盏风灯,还有烧着的檀香的味道。女人坐在地下抬脸望着他,她身上还是什幺都没有穿,还是系着长的短的铁锁链,看起来,那不是她白天表演的道具。她撑起身体来往他的脚边跪下,她说,大哥我帮你脱裤子吧。女人伸出来的手是并拢的,她们分不开,这跟白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