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样，她的两只手现在被一副铜锁穿过两个手环，铐在了一起。还有就是，她的脖子也被多拴了一条链子，那根铁链拖在地板上绕来绕去的，穿过车厢壁上开着的窗子，一直伸到外边去了。
除了这些以外，其他就没什幺了。其他的都很好，
的嘴很好，舌
和牙齿配合的轻重正合适，她的
也很好，每天那幺得被大象
，一点也不松弛……她真的很值一个卢比的，跟喂一回大象，一样的价钱。
虹是昌德在靠近边境地方的一个马店里打牌赢回来的。虹本来在那个店里活，晚上陪过路的赶马睡觉。她在那里就是一直被用铁链绕着脖颈，锁在屋子的角落里边。好像是，虽然她是这样的一个赤身，带锁的，可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这个，总是有那幺
子让畏惧的气势。总是觉得要把她用链子给拴上，才能放得下心。
那天大家都有点喝多了，一贯吝啬的马店店主也变得豪爽。昌德运气不错，整个晚上都在赢。赢到最后马店老板把虹当了赌注。反正是，到早上的时候昌德对虹说，跟我走吧。虹没说什幺话，当然了，就算她想说点什幺也不会有用。昌德不知道这个是谁，不知道她过去是什幺的，又是怎幺来到了这个地方。
虹是一个外国，从边境另外那一边的高原来，这就是大家唯一能够确定的事了。
昌德也用铁链拴着她。链子的另外一系在马鞍子上，后来是，系到了小母象卡的腿上。光辉马戏班子上路的时候有三辆马车，第三辆车上装的是老虎住的铁笼，那上边还有一堆猴子。卡跟在后边自己走，卡的左前脚锁着铁链，这根三公尺长的铁链的两外一，连着孟虹的脖子。和母象走在一起。
卡太小了，没有多大的力气，它不能载着走远道。要在每次这个
漫的，传奇的队伍进
大村子小镇之前，昌德才会要求虹骑到卡的背上。有了一象，再加上她的胸脯和
，事
现在
看上去真的是非常传奇了。
在解决掉那些严守法律条文的警察之后，昌德的光辉马戏团获得了进城市的权利。虽然它们是些很小的城市，也许只有一条横贯城中的大路，但是毕竟在那里边有店铺，有旅馆，有学校，甚至说不定，还会有一个电影院。
一开始还好些，等到了差不多城中心的时候，总是难免地要聚集起很多来。
看老虎，看大象，还有……看。侧骑在大象身上的，轻松地摇晃着长长的光腿。她甚至曲起一条腿去，把脚收到了象的背脊上，虹两手
叠着环住了这只膝盖。卡举起鼻子伸过顶，它从的腋下穿出来，调皮地顶撞着的
房，让她们像两个树上摇动的果子一样跳跃不停。虹现在看到了电影院外边的油画广告，那上面画着的就是她自己，还有她骑着的卡。只不过在那上面，她的胸脯，还有大腿根子，都是被飘扬起来的红色绸子遮掩住的。在她的顶上写着大黑的花式字母，拼成森林王两个单词。
这是个一半是明星，另一半是野兽的时间。他们的车队停在电影场外，周围有群。魔术师穿着他的黑色燕尾服等在卡的身边，他迎接从母象的背上跳下来的虹，象征
地挽了她的腰。他用另一只手挥了一下，连接象腿和脖颈的铁链从中间应声而断。虹弯腰把它捡起来，递到魔术师的手上。这样，就是魔术师在前边分开群，他手里用铁链牵着赤
的森林王。再是母象卡，然后是昌德和老虎，猴子，羊。
渐渐的，现在开始有邀请昌德的光辉马戏团到城里来表演。一开始他们还是在城郊，在支撑起来的大帐篷里连续演出几个晚上。以后又有真正的剧场经纪找到了他们。他们甚至还真的制作了四处张贴的宣传海报。
在剧场的舞台上边是有灯的，聚光可以把的身子打得纤毫毕现。卡和虹正在舞台的边缘上那件事。坐在最前排的边境邦政府文化秘书班纳显出了几乎是畏缩的神，向后靠到了椅背上去。在这里他们能听到粗糙的象鼻皮肤摩擦着稚
的粘膜，发出来的滋润湿腻的声音。他能看到挺立起来的脚背上，一一织曲张的青色血管，那些紧紧并拢的足趾，从他的眼睛前边一掠而过。
他对昌德说，这个……确实很欢乐啊。
班纳正在负责筹备边境邦首府建城四十周年的庆祝典礼。这个典礼将包括一个由民间艺术团体参加的，穿过城市的巡游表演。我们喜欢象，我们需要一些大象，我们也需要。班纳若有所思地说，可以有一些技术，技术处理……民众的活动……通俗，欢乐……原生的状态……
光辉马戏团被邦政府挑选出来参加建城庆典。按照班纳的想法，昌德他们为虹准备着技术处理。在那一天的下午，象的队伍穿过邦首府中心大街的时候，虹将穿着短裙和胸围，不过……它们是用更多的金属链作成的。
一开始想的，是用镀金的锡链做这件事，但是受到了昌德老婆的坚决反对，她显然是认为，只有她自己才有权利戴上金色的链条。不过后来大家也觉得，或许都用黑铁更加能够与全身的黑色镣铐形成协调关系。最后的结果是一些粗细适中的金属串，铁制的，
黑颜色，它比一直系在虹腰上的链环更低，更宽松，像一个Ｖ字一样坠在的髋骨骨节上。从这个环上垂下一圈一手长的短链，在的胯下和
后围起了一个象征的金属围裙。给虹的房上缘系上了同样的链环，同样的短链悬挂下来，假设它们能够遮掩住的两个沉实宽阔的房。
不过在现实中，它们当然是七零八落地分散在的沟中间，还有房的边缘之外。虹的两只勃然挺立，伤痕累累的
，还有面积广大，色泽厚重的晕，原来能让看到的是个什幺样子，现在照样就是那个样子。只不过被披挂上了更多些的金属重量而已。
出于某种隐秘的心理，昌德老婆的另外一个主意是给虹戴上一个铜鼻铃。
这一回她倒是认为，这件装饰可以也应该是金色的。这需要在鼻子的一侧打出一个孔。他们去告诉了虹，虹也完全沉默地听任他们的摆布。他们把针烤红以后扎穿了右边的鼻翼。不过这个悬挂在虹的鼻尖右侧的小饰物，在的嘴角上方灵巧地晃动，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音，确实大大增加了虹的印度风。昌德们找来的工匠再用黑铁片打制了一个具有树叶和花瓣形状的，体积大得多的黑铁铃铛，这个差不多有拳那幺大的物件被缀在虹腰身下的金属裙摆正中。在站直了身体，开始走动的时候，它正好容纳进她的大腿根部的三角区域，它在那里笨重地摇摆碰撞，响声沉着，稳定，像一
小钟一样，带着传向远方的穿透力。
印度边境邦的首府在四十年前是一片丛林，英国把铁路修到了这里。第一趟从德里开来的火车在那一年的一月十九
驶车站。四十年中它从一个站台，还有一座英国式的车站开始，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混
，吵闹，但是充满活力的样子。在这天的中午之后，沿着中央大街最先走过去的是国防军的队列，后边是印度舞学校的孩们，她们在额上点着吉祥的朱砂，沿途载歌载舞。带着眼镜蛇的艺散漫地走在大路两边，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边走，一边从嘴里往外
火的耆那教徒。城外的一个木材厂派来了十二象，那已经是一个很壮观的队列了。
而仍然是
被铁链锁在一起的虹和卡，就被安排在这个队列之后出场。
在一月十九的这一天，虹带着颈环，腰链，手铐和脚镣，还有黄铜和黑铁的铃铛，赤着身体走完了边境邦首府的中央大道。她的两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