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小心封存起来。
满溢而出的月色化作湿润的泪痕,汇入胸口的暖流。
那道暖流翻涌奔腾着,漫过了封锁情感的大坝,几欲从胸中喷涌而出。
若是她们/她选择了我,那么你来做我的淫 猫。
若是选择了你,那么你就把我杀了。
原来……你是这么个赢法……未竹清忍不住要大笑出声来。
隔着漫长的时光,来自遥远幽冥的某颗心灵再度复苏,凭着那一刹那间的明悟,和如出一辙的情感,与她的心脏一同跳动起来,将战胜那个男人的答案,交给了下一代人。
那是护魂咒语毁灭的瞬间,是激荡情绪的喷涌奔流,是钢铁之心最柔弱的一处地方,是万念俱灰之际,命运给恶魔开的可怖玩笑,给予走投无路之人的最终祝福。
她终究是心软了,却赢下了赌局。
难怪明明星罗皇后和幽冥灵猫们都已经淫堕了,淫神斗罗却还是把神格输了出去。
难怪星罗皇后明明赢得了神格,却还是将之破碎,余生活在自甘堕落与愧疚之中。
两个条件都达成了。
星罗皇后走出了断情绝欲的坚固壁垒,落入了淫神斗罗的陷阱中。
堕落的淫猫们,却仍旧站在了星罗皇后这边,破解了淫神斗罗的最终试炼。
星罗皇后输掉了灵猫和自己,淫神斗罗输掉了神格和性命,所有人都一败涂地,没有一个赢家。
这就是那个命运的赌局上,妄图篡取神权的赌徒们,最后的结局。
现在轮到她了。
输掉了尊严,输掉了友人,输掉了清白,输掉了未来,输的一败涂地,身无寸缕的素白美人,艳丽赌徒,却仍旧不知死活的试图卷土重来。
她一边笑着流泪,一边搂过吃了一惊的性奴,素手穿过她的长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和起伏的嵴骨。
她大睁着眼,弄不清发生了什么,直愣愣地看着灵猫,一副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的样子,那迷煳的表情,让她显得格外可爱。
至少,我至少要有最后的筹码。
「竹清,你想干嘛?不会又想留下我一个人吧?」
纯净的琉璃公主,淫乱的骚媚母狗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在她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你,你别又想不开啊?」
「现在不会了,荣荣,至少在我找到救你的方法之前,我还不能去死。」
她笑着说。
「我会保护你的。」
「欸?救我?可是你的魂力已经——」
「我会保护你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看着怀中困惑的女孩,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模样,期待地注视着她,等着她的回应。
「无论如何。所以,拜托,交给我,让我救你吧。」
别让我输红了眼,随意将这条性命押上赌桌。
别让我一败涂地,以为自己输的血本无归,至少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事无成,至少让我知道,我不是一无所有,至少让我知道,我还有你。
「嗯,嗯?总感觉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儿啊?」
堕落的女孩盯着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而且为什么这么兴奋啊你……不过,至少这次你坦率一点,而且这次我在。不行还有我。好吧,就,就交给你吧。」
很好。
入场条件到手了。
这样就足够了。
有人还在等着我,这样就足够支撑着我,接着和那个人斗下去了。
「谢谢。」
兴奋地吻了吻女孩的侧脸,输红了眼的赌徒握紧了仅有的筹码,再度坐上了赌桌。
骄傲得像个英雄一样。
「那首先,」
她的眼里亮起银白色的月光。
「先把这些畜生收拾干净吧。」*********杂乱的脚步声从角落里传来,她们转头看去,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撞出了黑暗之中,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
这里实在太黑了,黑的未竹清与宁荣荣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脸长什么样,只大略能看出来他眼神惊慌,衣衫不整,明明身上浮动着不弱的魂力波动,却惊恐得像是在逃命一样,连头都舍不得回,踉跄了一下,几乎要跌倒下去。
可他看见面前娇嫩如花的仙子与妖娆丰腴的魔女,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洁白的肌肤好像散发着盈盈的光一样,透着毫不遮掩的魅惑,看得他的眼神亮起了绿油油的光,下体鼓起了猥琐的一大块。
刚刚那惊慌失措的模样一下子消失了,只留下赤裸裸的狰狞淫笑。
「这里……她们在这里!那些武魂殿的狗杂种们要找的鼎炉!快,快过来!刚刚听到的脚步声在这里,把她们抓住,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他兴奋地大喊着,呼叫着身后的狼群们。
于是黑暗中,又亮起了无数双眼睛,有些错愕地看着两人,随即回过味儿来,也带着满满的恶意,围了上来。
「没错,就是这两个人。」
「几位大哥,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啦。」
宁荣荣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搂着身边那具丰满的肉体,把一个小脑袋亲昵地靠在了她的肩上,好像完全没注意到那些人贪婪的目光一样,带着几分故作的淡然,几分戏谑的调笑,逗弄着面前的几人。
「裁判所要找的人我也有所耳闻,但我们可还没输过,不需要参加败者复活赛啊。」
「嘿嘿,那谁知道呢?比赛这么 多,谁能一场场的都看完?」
黑暗里又有一个人开了口,声音里几乎要伸出一条湿腻油滑的舌头,从两女身上一寸寸地舔过。
「保不齐你们就是输了哪一场,正好哥几个不在,也说不准啊。」
「对,老子再牛逼,也不一定都上过场子里的每个婊子啊,哈哈哈。」
「就是,再说场子里那么暗,谁能分得清谁是谁啊?除非让我进去看看你们两个的骚穴,我尝过一次,自然就不会忘的了。」
「欸这话说得有理,我爱听。我这双招子认不得,这根肉棒可是认得的了。」
「还废什么话啊?这俩婊子衣服都不穿到处乱跑,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把她们抓起来再说!」
「对,抓起来!等我们上过了,不是也是了!」
声音越来越近,那些数不清的眼睛,伴随着脚步声慢慢围了过来,锁住了她们唯一的去路。
宁荣荣好像终于维持不住强作淡定的模样,害怕地收紧了未竹清腰间的双手,把将秀丽的小脸埋进了未竹清胸前,将硕大的雪团挤压变形,看得男人们咽咽口水,心焦难耐,根本无暇顾及那小姑娘的嘴唇微动,声如蚊喃,发出模煳的声音。
「状况不对。我们走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凭他们的现在的智力,不可能跟着脚步声寻过来。再者,他们的精神状态也有问题。太亢奋了,又是怕又是精虫上脑的,情绪转换太剧烈了,不大对头。」
未竹清用眼神喝止住围上来的野兽,也压低声音,轻声回应她。
「我知道了……那个人教你的?他还说了什么?」
「嗯……按主人的说法,这个症状,应该有人扭曲了他们的方向感,把它们圈养在这些通道中熬着,焦躁,恐惧,孤独,怨恨,用这些摧毁它们的心防。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