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偏偏这公孙龙和自己小儿子厮混在一起,传授自己小儿子那用毒暗器之术,这位【神医】的品性如何,自然打了一个折扣。
成了。
看到姜玉澜把手放置于桌面,公孙龙先起身对着姜玉澜一拱手,一句“冒犯了”,做足了姿态,才坐回位置上,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巾,折叠两次放置于姜玉澜的脉门上,这才把手指按在方巾上,隔着方巾开始把内力往姜玉澜身体内送去。公孙龙这番做派,倒是让姜玉澜受落了不少,那种冒犯的感觉也淡了许多。
她开始内视自己体内的情况,感受着公孙龙那温和的内力在她的经脉里缓缓行进着,然后不由自主地感叹了一声:不愧是出身于长春谷的神医。两次真气逆流,她气海双创,内息已然紊乱,但公孙龙的内力异常温和,而且居然在行进间,将她体内那些无法尽数收回丹田的紊乱内
息,逐渐理顺,牵引着汇流起来……
“夫人的修炼……,似乎是任脉出了问题,关元穴与曲骨穴似乎有些受创……”
姜玉澜眉头抖动了一下。却是公孙龙所说分毫不差,她那姹女经第五层主修的正是这两个穴位,她依照秘笈修炼,不知为何,始终无法达到书中那“潮涌重重”的描述,反而在昨夜修炼又一次尝试冲击这两个穴位时,居然走火入魔了,以致内力逆流,让她痛得生不如死,所幸最终依靠浑厚的底子撑了过去。
就在姜玉澜欲开口询问一二时,异变突生!
随着公孙龙引导着内力,探寻关元穴,那温和的内力却仿佛触碰了某些机关的开关一般,姜玉澜感觉丹田一颤,那收缩在气海的内力,居然不受控制地按照姹女经第五层修炼的路径自行运行了起来!
【糟糕!】
那内力先冲往小腹处的关元穴,再从关元穴冲向中极穴,最后冲向了曲骨穴……
“哼——!”
公孙龙的胖手被姜玉澜那滂湃的内力震开,痛哼一声,却是椅子碎裂,他整个人向后倒去,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好戏来了——!
“啊——”
一声娇吟回荡在内室之中。
那边公孙龙摔倒在地,姜玉澜那丰腴的身子却开始开始轻微颤抖起来,那冲击曲骨穴的内力在下阴处散开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传来,让她失声叫了一声出来。接着,某种久违的强烈感觉在下身,犹如怒涛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下阴的神经,同时也在冲击着姜玉澜的脑子……
“啊嗯————”
姜玉澜凤目瞪圆,刚刚那一声娇吟让她本能地闭紧了牙关,但此刻,在那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又一声压抑的莺啼从咬紧的牙关内硬生挤出,然后“啪嘞”一声,那太师椅被她那宽大的臀胯压碎,她整个人直接以双腿岔开的姿势跪倒在地。
【不……】
“啊——”
“啊——————!”
姜玉澜头颅猛地仰起,发髻被甩送,那乌黑的发丝散乱开来,牙关再也无法闭紧,朱唇半张,香舌抖动,那高挺的瑶鼻深吸了一口气,那本就傲然的胸脯膨胀了一圈,胸衣立刻传来轻微的裂声,而大腿的肌肉绷紧,绣花鞋内的脚趾抓紧,身子猛烈地抖动几下后,那裙摆底下阴毛茂盛的逼穴,蚌肉蠕动着,洞开一道口子来,一股液体从褚红的嫩肉上那颗开口的小豆子内,猛烈异常地喷洒出来,撞击在亵裤上,把亵裤的整个裆部浸湿透,然后滴落下来,又浸湿压在下面的裙后摆……
半柱香的时间后。
同样的地方,韩云溪站在刚刚母亲姜玉澜坐过的位置上,自然是换过的新椅子。他一边还在拍打着衣物上的尘土,一边对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公孙龙问道:
“老师,母亲可以是身体抱恙?”
韩云溪与公孙龙趣味相投,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那暗器机关,公孙龙对他都启发甚多,并传授多种技艺于他,故此两人虽未曾拜师,他与公孙龙却是以师徒相称。
他本为萧月茹之事前来拜访公孙龙,在半路却上却看到母亲风驰电掣一般掠过,一个招呼没有说出口,被母亲冷哼一声直接迎面拂了一袖子,掀翻在地,摔了一身泥土。
他远远就见着母亲从青藤轩出来,母亲不喜他向公孙龙学那旁门左道之术,所以这一袖子他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他瞥见母亲脸色似乎有些铁青,又从青藤轩出来,故此问道。
“姜夫人身体无恙,倒是修炼上遇到了一些难题,刚找老夫探讨一二”又补了一句“嘿,这不,椅子被姜夫人给弄碎了。”
公孙龙嘴上如此说道,心里却说:
“你母亲刚刚被老夫弄泄了身子哩!”
韩云溪自然不知内中底细,却是想起之前母亲试他修炼时的那一掌时的表现,一听是修炼上的难题,注意力完全被转移过去了,更无法觉察异样:“老师可否告之云溪一二?”
公孙龙摆摆手。
韩云溪无奈,以为是母亲叮嘱过,于是便不再追问了,回到正事之上:“云溪此次前来,却是想询问老师,可有那控制……呃……内功相当于童长老的高手的药物或者方法?”
“是一名女子?”公孙龙敏锐地问道。
“一名妇人。”韩云溪老实回答。
“看来云溪在庆州大有斩获啊。”公孙龙眼睛眯了起来。
韩云溪也不辩解,嘿嘿两声,权当默认了,才又补了一句:
“她丹田受了创,如今实力和云溪这般上下。”
“丹田是因何受创?”
“之前与人交手受了轻微创伤,随后服用了两个月的化功散。”
“嗯!?可有配方?”
公孙龙听到化功散三字,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问道。
化功散之恶名,在武林中有如瘟疫,让高手们谈之变色。修炼至姜玉澜、萧月茹这般层次的高手,寻常毒药的效果已经近乎无用,能压制内力的药物本来就不多,而且压制的时间又相当短暂。唯独这化功散,却能有效侵袭气海,能压制高手内力长达两天之久,副作用也异常明显,就是会对丹田造成一定伤害。
“并无……”韩云溪摇了摇头。
公孙龙露出遗憾的神色,但随即释然起来,如果韩云溪有,段不至于求助于他。
“想要控制这等高手,就算用了药物,也无异与虎谋皮。再说,老夫手上暂时并无此等药物。云溪若真想把此人收归己用,老师倒有一言可赠。”
“请老师不吝赐教。”
“攻心为上。”
师徒两人就萧月茹之事斟酌了起来。
而另一边,太初门总坛内,姜玉澜全然不顾门人惊愕的目光,施展轻功地朝着听雨轩奔去,待到了听雨轩,也不从正门而入,直接在墙头一蹬,穿窗而入进了卧室,然后在衣柜里随手拿了一套衣物就直接进入了听雨轩的暗室之中。
那暗室的石门刚刚合拢,铁青着脸的姜玉澜把手中的衣物往旁边一扔,立刻催谷一身内力,让内力从丹田散到四肢百脉再透体而出。随着内力在体外一震,一片裂声响起,姜玉澜那一身淡绿常服,外衣、胸衣、亵裤与绸裤,一件不剩地,全部被内力撕成碎片长条,四处飘落。
看着那满地的衣物碎片,姜玉澜的怒火依旧无法平息下来。
绸裤上的尿液、淫液被姜玉澜用内力蒸干了,可那股尿骚味和淫水的腥臊味却因此变得浓烈起来,这是内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