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打开盖子之后的新鲜空气。
女孩挣动了一下,只挪动了一两厘米,于是她放弃了努力。
虚弱的女孩,脸颊看上去异常苍白,而双唇却抹着一层鲜红的唇膏,强烈的对比有着某种畸形的美感。
我蹲在那里,研究了一会箱体的束缚带,逐一将它们解开。
膝盖一松,被折迭挤压的胸腔没了压力,女孩大口呼吸起来。
空气摩擦着口球,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惊厥的猫。
我只摘掉了她的耳罩,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她呆在箱子里太久,腿又麻又软,刚走了两步就坐倒在地上。
工作室中厅的地面有一层硬面软垫,所以我便放任她坐在那里喘息。
我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毛巾,打开滚烫的热水浸透它。
回头看去,唐筱谨坐在地上,墨染的裙子像黑色的莲花绽开,花瓣下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腿与双足,如探出的花蕊。
不得不说,姜东辰为她挑选的造型颇有些品味。
「站起来。」
我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女孩吃力的照做了。
她没有认
出我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当她眼中有了我之后,我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过。
唐筱谨双手缚在背后,站直身体,虽然身材娇小,但也亭亭玉立。
我掀开她的裙子,将热腾腾的毛巾伸到她腿间,将她不久前流出的淫渍擦净。
但就在毛巾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女孩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又有清泉从胯间细缝中涌出,长长细细的一滴,一直流至膝弯。
见状,我无奈地站起身,把毛巾扔进洗手台。
KVD-IV的药效太烈,被燃起的神经到现在都没熄灭。
又或许是,被操的多了,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无论怎样,我都需要把她修理一下才好使用。
「能听清我说话吗?」
我用毫无语气的句子问她。
她点点头,顺从而柔弱,一如她在那座房子里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欺凌的时候。
不过这个反应也说明她没有被药物烧坏脑子,像房间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
「姜东辰把你送给我了。」
我站在她背后,把一只手放在她脖子上面。
唐筱谨听到我的话脖子一绷,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已经麻木的习惯生活再次被未知打破,她立刻开始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可闻。
人类从未摆脱过动物的身份,哪怕再蠢的人也与群落中的野兽无异。
我们往往能够清晰地闻出自己在兽群中的位置——只要不让狂妄的幻想掩盖你的嗅觉。
唐筱谨就是这样,她知道姜东辰眼里自己的样子——无足轻重且匮乏乐趣。
所以当她被被送走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自己连仅存的价值都已耗尽。
而她同样清楚,一个没有价值的性奴隶会在男人手里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她开始惊慌,像躲在洞中的小兔,而眼前就是死死封住洞口的肉食者。
我解开她嘴上的束缚,将塞口球扔进垃圾桶。
但她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很清楚哀求是没用的,她在最初的日子里试过无数次。
我没有顾及蔓延在她唇角的口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胡乱肆虐。
她僵化而死板地迎合着,舌头像块坚硬苦涩的橡皮,我只能从中品到恐惧。
我很满意。
因为克制才有甘美。
如同牡蛎。
为了满足食欲,在人工蓄养池里摘取那些肥硕的工业化产物,随时随刻可以在餐桌上大口朵颐。
而一次又一次的恣意身后,匍匐着丑陋而肿胀的放纵,以及迅速冷却的乏味。
而我们也可以选择去忍受一整年的渴望。
直到初雪沉降,牡蛎们在冰冷海潮中紧闭躯壳,如同中世纪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处女。
我们抓住它,用尖刀撬开割人的坚壳,无论它们愿意或不愿意,我们吮下白嫩柔软的肉体,大海中的自由在这一刻化为幻梦。
「你都经历过了,这种时候。」
我在唐筱谨耳边轻语,「姜东辰让你换上你一辈子都不会穿的下流内衣,让你在夜晚走进男人的房间,每走一步都要刻意地摇晃着屁股,让他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
「是不是这样?你做过,对吗?」
我问。
女孩的呼吸凝滞,身体微微发抖。
「回答我。」
「嗯,我做过……」
女孩努力让自己显得淼小而不引人注意,她演的不着痕迹。
「你能闻到他恶臭的毛发,但还是笑的十分自然,那是个年龄足以当你父亲的男人,又或者不是,不过没关系,你知道自己的厌恶微不足道,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去讨好他。」
我身体贴在她后背上,用手捧着她的脸,并将两根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像是最贱的婊子。」
我说。
「嗯,我是。我是婊子。」
她的恐惧更盛,连忙说着顺从于我的话,用舌头舔着口中的两根指头。
我把指头拿出来,将口水抹在她面颊上。
「他腥臭味的鸡巴塞进你的嘴,你立刻就深深地吞进去,任由他抓着头发,皱成团的睾丸贴着你的下巴。你使劲儿往下咽他的龟头,这是你不得不练出来的,最擅长的技术。为了少让人内射几次,你甚至开始爱喝男人的精液了。不过他连这点满足都不会给你。他快到了,就从你嘴里拔出来,按倒你。你早就湿了,他使劲冲进你的屄里,你只会讨好的淫叫。臃肿的小腹撞在你肚子上,压得你想吐,不过你嘴里还含着他的舌头。又粗又短的鸡巴戳得你忍不住高声呻吟,不是讨好的,是真的爽了起来,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有鸡巴就够了。你扭着屁股,渴望让他的阴毛多蹭两下阴蒂。可你一扭,他就射了,热乎乎的,一丁点,立刻就带着那根软鸡巴从你屄里滑脱出来。你忍不住,又自己使劲夹了夹腿,就这么到了,轻而易举,比最烂的暗娼还没有尊严。」
我不动声色的诉说着假想中的故事。
它们有些发生了,有些没发生,但唐筱谨的记忆已经被我从最不堪的角落中压榨出来。
真假虚实不再重要,那些迫于环境而自甘堕落的淫靡像洪水一样直冲小腹。
我环着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掐住她的乳头,唐筱谨牙齿一咬,身体直挺挺的倚在我怀里,脚趾在地面上用力拧了几下,腿间一股淫水淅沥沥浇了出来,流满大腿。
淫药所激活的神经剧烈地舞蹈,她在我的蛊惑中不可抑制地轻微高潮着。
在她高潮还没回落的时候,我把她转向我。
女孩任凭我摆布着,身体软的烂泥。
我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出手很轻,连红印都没留下。
但她早已站立不住,立刻踉跄倒地。
我低下身,看着她顶在一起上下交错的膝盖,还有那不住阖动喘息的双唇。
双手捆在身后的女孩,在地上扭动的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