鳗鱼。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脱下裤子,将半硬的鸡巴在她脸上抽了一下。
「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含吧。」
我说,「或者,紧闭着嘴,证明你还有一点自尊?」
唐筱谨咬着嘴唇,她挣扎着,似乎有些情绪滋生出来。
但恐惧和身体的反应压倒了一切,她还是唯唯诺诺地慢慢张开嘴,把自己柔软温热的嘴唇缓缓环在了龟头上。
「你没救了。」
我对她说。
她浅浅地吞吐了几次,突然松嘴坐倒在地。
她哭起来,一抖一抖的抽泣,泪水浸透了眼罩,然后流得满脸都是。
我用鸡巴去戳她的嘴,她轻轻侧着脸躲。
我蹲下身,又抽了她两个耳光。
这一次我用了力气,连女孩脸颊上的泪水都飞溅到了地板上。
「躺下,把腿张开,我要操你。」
我的语气转为冷酷,伸腿在她胸口蹬了一脚。
唐筱谨失去平衡,向侧面倒下。
她蜷缩在地上呜呜哭着,却没有按命令去做。
我在她腿上用力踹了一脚,她仍然没动。
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反抗,不过对我而言,算是勉强合格了。
我慢条斯理地把裤子整理好,撇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打开斜对面的医务间走了进去。
在恒温药柜中好一阵挑拣,总算配齐了需要的东西。
类美沙酮疗法是冲兑KVD-IV的最佳选择,效果立竿见影而且没有后顾之忧,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剂量与疗程。
如果控制不好,解药自己也会变成成瘾品。
刚才,我就是在通过唐筱谨的生理反应推测她的药物依赖程度。
直观的症状反应是最好的标尺,所以我配药配的干净利落,趁女孩还未回过神,我走过去掀开裙子给她做了臀肌注射。
一针扎下去,无助的她吓得尖叫起来。
她自然而然的认为我与姜东辰给她用的是同一种东西。
那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描绘着堕入黑暗的可怕未来,所以女孩的反应并不意外。
肌肉注射十分有效,短短三十秒,灼热的身体就开始冷却。
唐筱谨的呼吸平稳了很多,肌肤上病态的桃红色也逐渐消退。
她意识到我给她打的药并不是什么坏东西,随着欲望熄灭,脑袋里可供思考的余力就多了些。
女孩冷静下来,也不再哭了。
我用毛巾给她胡乱擦了脸,把泪水和唇膏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抹净了胯下的淫液。
回身取来一瓶水给她擎在口中,她贪婪地一顿痛饮。
完全摆脱KVD-IV的影响大概需要两个疗程,但第一疗程三次注射完成之后,受体机能就会基本恢复正常。
一天一次,意味着三天之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她了。
我留她在这里,去到上面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午餐,然后给她拿了一袋软包装流食,蹲下身胡乱挤在她嘴里喂她咽下去。
这东西营养健全,提供的能量也很足,只是口感和面煳没有什么区别。
唐筱谨也不挑,吃的很利索,尽量不让自己做出任何具有情绪的反应。
露出情绪就会被男人们关注,关注就会带来更多蹂躏,那是她在姜东辰那里学到的生存哲学。
不过她忘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不用制定调教计划,不用考虑雇主的需求,不用担心延伸与浸没,甚至不用费心开发身体。
这就是我想要唐筱谨的理由,只关乎我自己时,我便能令自己放松下来。
虽然KVD-IV的药效被冲兑了,但唐筱谨一个月来高强度的性交却是没法忽略的。
况且在两天前她刚刚被我干的破了宫,就算治疗完成,她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人就是人,意志不可悖逆地被肉体所牵引,强也好弱也罢,唯独摆脱不掉。
尝了那么多根鸡巴,高潮了那么多次,再清纯的人格也只会被扭曲成怪物。
不是黑暗粘稠的同类,而是神性希冀与动物本能相互撕扯、彼此悖离之后所留下的残骸。
唐筱谨就有做怪物的潜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我喜欢怪物。
或许
缘分使然,我给她捏造的虚假爱意,发酵了她的怪物性。
释放怪物吧,不等了。
当意识这么决定的时候,胸口骤然兴奋起来。
没有预兆的,我一把扯下唐筱谨的眼罩。
粗暴的动作带着眼罩束带一弹,刮到她的额头,唐筱谨小小的「啊」
了一声。
我向后倚靠在沙发上,看她在那里用力眨眼。
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她难以视物,只能慢慢让瞳孔适应市内的灯光。
姜东辰找人给她化了妆,眼罩下是妩媚的蜜桃色眼影。
不过刚才哭泣的时候已经把妆容弄得乱七八糟,露出下面黑沉沉的眼圈,身体的极度虚浮一览无余。
工作室内侧的玻璃幕墙是不透明的状态,工具间和医务间的门也关着,所以这里看上去只是一个装修简洁而略显古怪的地下室客厅,没有太多值得注意的地方。
唐筱谨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扫视了房间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她目光无神地看了我七八秒,脸色突然变了。
两条眉毛向额心扬起,嘴也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我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和她对视。
唐筱谨的面容顷刻间扭曲在一起,惊喜与狂乱,分不出彼此。
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崩溃般的沙哑嘶叫,身子向前一挣扑倒在我的身上。
女孩双臂还在后面捆着,她只能把头埋在我的肩颈间,用力的拱着,向我倾泻自己的混乱情绪。
我将一只胳膊伸向她身后,触到她捆在一起的双手,她立刻张开手指与我紧紧扣在一起。
彷佛得到了什么明证,她呜咽起来,委屈地像只被踢过的小狗,泪珠留在我脖子上,隐隐作痒。
我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身上拽起来,看着她泪盈盈的双眼,伸出舌头舔掉她的泪珠。
唐筱谨喘着气,她从我眼中看到了愉悦和戏谑,百感交集下又破涕为笑。
我等着她情绪稳定了一些,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没用力,可也会痛。
「今天被扇几次了?」
我的话语很冰冷,但目光依旧柔和。
「四、四次……」
唐筱谨不知所措地回答我。
「喜欢么?」
唐筱谨眼睛亮起来,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喜欢,是你打的就喜欢。」
我再次抬起手,她立刻闭上眼睛,不作躲闪地将脸对着我。
不过我已经没有再打她的理由,她答的很好。
我用手摸着她脸上有些红肿的地方,唐筱谨睁开眼,她目光中逐渐遍布暖意,似乎多少读懂了一些我的默示。
我靠过去,用挑逗的声音对她说:「现在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