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而会因为无知继而觉得恐惧。
看着父亲那根熏鲣鱼似的阴茎,再听着父亲的话,归蝶顿时吓傻了。
「你……你这家伙!有我和你的那些女人……啊……啊啊……你还不够?你怎么可以对女儿做出这种事情?」身子骨向来孱弱的母亲,却在抗议的同时被长着如同恶魔一般满身棱角分明肌腱的身躯托着,小巧玲珑且依旧粉嫩的微乳上挺立着的乳头被道三贪婪地吮吸,留下拉着牵连到花白络腮虬髯上的长丝,而小见之方的胯下,那紧致的娇蕊,正被那根粗大的阳具猛烈地进进出出,从母亲柔弱枯竭的身体里,却流出来源源不断的透明黏滑的汁水,沿着父亲可怖的黑褐色肉棒流淌到跟他长着络腮胡的脸庞一样满是卷毛支棱的阴囊,一部分在那睾丸下滴落到衾褥,另一部分因为父亲的猛击下则在母亲的蜜穴口搅打出浓密的乳白色泡沫,甚至母亲那似展翅蝴蝶般的阴唇,也被父亲那根邪恶的阳具牵带着插别进自己的肉穴内。
「南无妙法莲华经……世间万物皆是空……我和她的亲缘,不过这一世尔;抛开这些,我也不过一男子,她也不过一女子……所谓亲戚血缘,只不过是人间指定的禁锢而已……」「啊啊啊!你……啊啊……你真想……你真想要对女儿做这种事么?」随着道三托着屁股、并扭动腰身加快速度,小见之方的身体里热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穴里的水泉越涌越多,她的理智便也越来越动摇。
「知道为什么……我为她取名『归蝶』么?」
说着,父亲又伸手摸到了母亲的身下,摸到了她正和自己交合在一起的部位,恰似摸到了一个什么特殊的地方,然后缓缓地在上面揉着……这让归蝶自己都好了起来,因此她偷偷地张开双腿,探入了和服下摆空空的里面、自己的阴户上——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阴户部位早就湿润了;然后她用手指轻轻分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也终于找到了她自己一直以来都不知道的、自己阴唇上端那颗凸起的阴蒂珠。
就在她模彷着父亲揉搓母亲的力度,也在试着触摸自己那温热而且越揉越痒的妙肉珠的时候,却又听见父亲说道:「因为我们的女儿跟你一样……也在下面长了一只可爱的『蝶』呢……」「啊啊啊……『旦那』大人……那你……啊啊……你没对她……」「哈哈……老夫怎么可能放过那么好看的女阴呢……她还在襁褓中……你的下体还有『恶露』的时候,老夫可是一边舔着女儿的阴唇一边自己解决的哦!」归蝶听到这,立刻停下了自己的手。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真是又可怕又恶心!)「啊啊啊……那可是我们的女儿啊……坏人……啊啊啊啊!」「哈哈!你居然信了……老夫再禽兽邪魔,也不至于对婴孩那么做……但是老夫无法对女儿发泄出去的欲火……呼……就要从你这个母亲的身上加倍发泄出来的哦!看啊……你喷出来好多水呢!你记不记得你此生第一次潮喷,就是在你还管我称作『义
父大人』的时候呢……」一旁窥听的归蝶总算松了口气,但自此,她心中却永远留下了关于父亲的阴影。
而且,父亲那边的邪言恶语,却还没停止:「要不然……就现在……奈奈……你再给我生一个女儿……养大了之后就让她给你我伺候床事也行!」道三却不由分说地扳过小见之方的脸,吸着舌头亲吻住了她后,把她直接压在墙壁上然后瞬间加速冲刺……当然,其实道三说这些也就是为了刺激而已。
尽管他是个道德感极低的人,但其实他并没有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动过心思。
而且,说来他对自己子女存在的意义的看法,其实跟尾张的信定信秀父子不谋而合——平手政秀给自己带来信秀的亲笔信的时候,起初他差点气得想要杀了平手政秀,毕竟仗是自己打赢了,输家那一方信秀却敢厚着脸皮来让自己交出女儿嫁过去;但是看到信秀写到「子女对汝吾二者,皆如剑、如笔之具也;若非吾无女娘,定遣中务殿为媒嫁与贵郎。
今汝有女娘,吾有儿郎,二者同岁,此天作之合;嫁与吾儿,乃汝借吾剑、而吾贷予汝笔也。
他日汝若悔之,便归何欤?」正是因为看了这段话,道三才决定答应这门亲事。
但是归蝶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想的,她只是觉得父亲实在是太可怕了。
于是从那以后,她便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着自己的父亲。
但是按照深芳野今天的意思,貌似这种事,似乎还倒是个好事了。
「这种事情羞什么?说起来,明明都能给新九郎做女儿的你的母亲,当初不也是因为这个,才从明智家送过来了么?不是这样吗,奈奈?当初新九郎第一次插到你那稚嫩的女阴里面的时候,你不也被插得七荤八素的、从此彻底爱上了新九郎和他的这把东西了么?你觉得这种事情吗?」「这个……请您别再说了……」小见之方脸上顿时通红。
遥想当年,小见之方四岁的时候就被自己兄长明智光纲送到了斋藤利政身边,最开始是以认利政为「犹父」的身份送去的,那时候的深芳野刚满二十岁,奈奈小的时候,还管她叫过「深芳野妈妈」;但随着奈奈一天天长大,她在利政身边的身份也开始一点点发生变化,利政每天对她做的事情,也不只是喂饭陪读,逗着玩的游戏,也转移到了衣服里面,七岁那年她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的精液、十岁那年她第一次迎来了性高潮和潮吹,随即十一岁被破处后,就顺其自然地成了利政的妻子。
归蝶见母亲不说话,自己的目光便也变得柔和了下来。
小见之方是个柔弱的女人,每当遇到自己执拗不过的事情,便会低头沉默。
而在归蝶心里,她觉得既然母亲沉默了,也就证明深芳野说的话是对的。
深芳野转头又笑了笑,她接着说道:「说起来,我们女人又能在别的什么事情上能够说了算呢?只有这三样,才能为我们所用,才能不让我们女人被男人们奴役、而是去让男人们为我们疯狂……归蝶,你去嫁给赖纯,你母上大人嫁给你父亲,我又被你父亲从赖艺大人身边抢走,这些都不是我们说得算的事情。
咱们三个,在这样的世道,只能为了男人的刀、棍和山活着,知道吗?」深芳野脸上带着放纵而毫无遮拦的媚笑,后面的那一部分的话,却似乎说得有些伤感。
归蝶面红耳赤地听完了深芳野的这一番话,脸上皱眉嘟嘴瞪眼睛,却把这些话在心里记得牢牢的。
但是很显然,土岐赖纯那小子,跟深芳野所说的这三样东西完全不沾边:首先是所谓的「山」,虽说赖纯的父亲赖武才是美浓土岐家的嫡长子、赖纯又是赖武的嫡长子,但是在赖武时代的美浓,就因为赖武的各种骄奢淫逸、倒行逆施,搞得全美浓境内的国人众对其离心离德——若不是因为此,当时还叫作「长井规秀」的斋藤道三,也不可能帮着土岐赖艺搞倒赖艺的这个哥哥;而今赖武含恨病死在了越前,赖纯能够回到美浓,全仰仗越前的朝仓和尾张的织田同时给斋藤道三施压,但是回来之后,赖纯这家伙也只不过是个顶着「美浓守护」的头衔的象征而已,实权还在道三手里,而即便道三是个忠厚长者,赖纯这小子出了成天嘴上会说之外,他对政务民生、农商军事根本一窍不通,并且也不感兴趣;(也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把我嫁给这家伙……)——归蝶不止一次地这么想;其次就是所谓的「刀」,这个就更不用提了,身为一国国主——即便是名义上的——还是武家长子,赖纯却并不喜欢刀枪,相反,他对于任何带着尖刃的东西都怕得很,哪怕是用来剪灯芯的剪刀、挑炉子用的铁炭箸、打理月代头的剃刀他都害怕;而他的兴趣,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