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奏三味线和手鼓,想来也是,当爹的赖武最喜欢的事情是博骰子、玩双陆棋,当叔叔的赖艺最喜欢的是画鹰,当年豪迈到不惧鬼、成功讨取酒吞童子首级的源氏家风,已然在他们这些后代的身上了无踪迹;但至于提到「棍」,土岐家的男人们虽然性格各异、立场也相左,但是他们却都特别爱玩女人……一会想到这里,归蝶不禁又悲又恨:那皮肤白皙、面容精致得不像个男子的赖纯大人,由于从儿时就嗜酒如命、五六岁后又沾染上从明国商人那里售卖来的一两贵值千金的淡巴菰,再加
上或多或少有些先天问题,赖纯的男根短细似泥鳅不说,且从末有过勃起的时候;——可房事无能的赖纯,却又偏偏极好女色。
自己的身体满足不了女人的身体,那他就想了各种怪残忍的法子,来折磨那些女人、以此让她们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在赖纯看来,女人交合云雨的时候受到了满足时发出的浪呓,跟经受疼痛而发出的讨饶叫苦声音几乎是一样的,他便认为,让女人忍疼吃痛,就是在满足她们的性事需求。
而对于归蝶,这个曾一度把自己父子从美浓守护的位置上赶下、还让自己颠沛流离那么多年的仇人道三的女儿,赖纯更是要对付她了。
「含着!」新婚那夜,赖纯恶狠狠地看着归蝶说道。
这让原本对眼前长相貌美的男子多少带有些许好感的归蝶,瞬间恶心了起来。
(而且嗅起来,这家伙的这个肮脏的东西,至少得有个把月没洗干净了!什么源氏贵族、什么守护之子嘛!真野蛮!)「我不!」蝶拒绝道。
「啪——」赖纯二话不说,抬手就用手中的扇子,狠抽了归蝶幼嫩的屁股一下。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难道要忤逆我吗?」「但我是山城守利政的女儿!没有我父亲,你什么都不是!」年幼的归蝶心气也甚高,开口就反叱着眼前的年轻男人。
而这两句话,字字句句,就连假名都戳痛着赖纯的心。
可是赖纯反而笑道:「对,我没有你那可恶的连我土岐之家国都能盗取的『蝮蛇』老爹,我什么都不是!但你真以为,你那恶父无所不能?这么告诉你吧,小丫头片子,你在我身边如果不好好服侍我,那么我只要动手写几封书信,越前的朝仓、尾张的织田、近江的六角和浅井,甚至还有飞驒的三木、信浓的武田、木曾,或许就会一并打过来!到时候,无论是你、还是你的母亲小见之方、还是那个淫荡的女人深芳野,我都给你们卖到京都、九州或者奥羽,做人人都能插、人人都能品尝的婊子去!哈哈哈!就你们母女这等姿色,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吧?到时候我便能用这些钱买下十万大军,能够让我以此来平定整片尾浓近畿之大国也说不定呢!」——赖纯此刻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然被最对自己上心的织田给抛弃了。
但是,归蝶对此也并不知情的。
所以,面对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赖纯的威吓,归蝶自然怕了。
随即,赖纯又指了指自己那条彷佛毛虫一样又小又脏的疲软阴茎,对着归蝶喝道:「快点!给我舔干净!让我舒服——如果你让我舒服的话,我还会好好待你的!」没办法,当时空有厌烦却还不会运用计谋的归蝶,只能含泪照做,一点点掀开赖纯的包皮,忍着胃里的不适,一点点吃下赖纯龟头上灰白色的皮垢,并舔掉从马眼里流出来的还带着尿骚味道的透明液体。
只舔了三五下,一股热流居然就这样地从赖纯的马眼中喷出,灌了幼小的归蝶满口都是。
而赖纯似乎很满足,也不管不顾归蝶的感受,当晚就大喇喇地躺在榻上睡下。
可是第二天一清早,还没等归蝶睡醒,一阵撕裂的剧痛便从归蝶的下体处传来——归蝶在出嫁之前,家中服侍的年长侍女们便告诉过归蝶破瓜开苞的时候的疼痛,让她有了些许心理准备,但是经过了昨晚,年幼的归蝶其实深知,赖纯并没有那个能耐,只是此时的感受真实又痛苦,这让归蝶在痛楚中无比地困惑;可她起身一看,却见到此刻,刚睡醒的土岐赖纯,正握着一支蜡烛,朝着归蝶的女阴用力戳着。
见归蝶流着泪醒了,赖纯却狞笑着对归蝶说道:「你我既然『祝言』礼成,你哪里还有仍旧是处子之身的道理呢?哈哈哈!」这还没完,等到赖纯用蜡烛戳破了归蝶的处女地后,直接掰断了那根蜡烛,并且命令归蝶三天之内不准把蜡烛从身体内取出去;尔后,他又让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侍女们拿出麻绳来,把归蝶赤身裸体地五花大绑起来,再给她穿好衣服见人,而在美浓的那些地头武士们前来为新守护大人跟她庆贺新婚的时候,赖纯总会在席间趁着别人不注意,或是伸出手指插入归蝶的阴道、猛怼着她膣穴中那半截蜡烛,或是从背后将手伸进归蝶的小褂之中,用力拉扯那又粗又勒又刺的麻绳让归蝶吃痛;等到人都走了,赖纯一高兴,却又用着挑茶炉用的烧红滚烫炭箸,毫不怜惜地插进归蝶的阴部,然后叉着沾满归蝶阴水的半截蜡烛,从女孩的紧致阴道里「卜」地一声取出。
——这便是归蝶在幼时这段短暂却梦魇般的婚姻中,经常经历的事情,也因为此,此后归蝶终其一生都无法生育。
最^新^地^址:^但赖纯对于归蝶的折磨还不止于此,他照着自己常捧着的那本《好色一代男》,借此又创造出了各种折磨人的法子:白天的时候,赖纯便会拿着手中的毛笔、竹笛、马鞭、箭杆,或者手边一切可用的东西抽打归蝶,晚上则故意举着燃着的蜡烛或者油灯,将滚烫蜡油或者紫苏油滴遍归蝶的全身。
如果赖纯认为归蝶表现得好,那么还允许她吃饭喝茶,但也要跪着趴在地上,模彷小狗一样地进食,如若不然,赖纯连饭都
不允许归蝶吃,只是会在自己想要便溺的时候,让归蝶张嘴接住自己的骚臭尿液给她解渴。
自此,归蝶对于婚姻这件事,心里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耻辱。
一直到一年多以后的那个初冬,等到父亲来到大桑城终于跟自己再次见面的时候,时年十二岁的归蝶,才终于从赖纯的魔爪中逃脱。
而这一年多来,斋藤利政并非不知道女儿的遭遇,对于这位美浓的无冕霸主,稻叶山上的哪颗草被蚜虫啃食、长良川与木曾川中的哪只虾米被鱼儿吞咽,都能被心细得把天下当作算盘的蝮蛇知晓得一清二楚,在大桑城居住的名义上的国主赖纯身边的心腹侍应,也早已被蝮蛇渗透得如同清水流入冰川之中,所谓美浓守护的居城,四面都是透风的墙;而且,善于化妆的蝮蛇,也好几次偷偷潜入到女儿与赖纯的居所暗窥,女儿沐浴时候,原本如同奶酥一般的身躯上留下的油蜡烙印、脖子上、乳房间、四肢关节处的紫红色淤痕,还有女儿那如同石榴般乳头上留下的黑红色血痂、红肿又留着烫伤水泡的外阴唇跟肛周,都被蝮蛇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好几次,归蝶被赖纯摧残的时候,正巧被蝮蛇从头看到了尾!蝮蛇对此自是恨入骨髓:他确实对自己这个幼时便出落得妩媚的女儿,有那么一丝兽欲,但是毕竟归蝶是他成为一方枭雄之后生下第一个女儿,他对女儿的呵护之心与责任之心盖过了他心中的兽欲——更准确地说,斋藤道三将女儿归蝶,看作是自己这辈子最完美的一件作品,甚至要比京都的油屋商号「山崎屋」、要比自己一手建立的这座稻叶山城更加完美:如果归蝶生作一个男孩的话,自己必然将来要立他做自己的后继者,而非跟其他妻妾所生的其他儿子,尤其是分明是自己霸占了深芳野后深芳野才怀下的、但无论从体态到性格都跟自己差距甚远的长子高政;而归蝶生作女子,那么蝮蛇觉得自己必定要将她嫁给一个真正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