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处在高潮的余韵下,秀琴脸蛋上陀红一片,人也变得慵懒起来。
「射外头吧,」
她同样气喘吁吁,甚至委曲求全地搂住了杨廷松的脖子,「求你了,他爸。」
「怕怀上是吗?」
杨
廷松吸了口气,动作不停,随即喘息着发出了时断时续且又长短不一的「啊啊」
声,还低头看了一眼交合部位:「但这地不能不浇啊,呃啊,要不就射你嘴里,嘶哦。」
抬起头时,脸上已然笑了起来,还故意扬了扬屁股,「喔啊,他妈你快看看,鸡巴上都是你的屄水。」
看到那笑,秀琴摇了摇头:「射丝袜上吧,反正,也没法穿了。」
此刻,她也看向了身下的交合部位——看着杨廷松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也完全感受得到那股要把自己挑穿的劲头,「求你了,他爸。」
「他妈,我,我想,」
不等杨廷松把话说完,秀琴就打断了他。
「我求你了。」
她哀婉地看着他。
杨廷松没接话,他把上半身稍稍往后仰了仰,双手抱在秀琴的大腿上,摸着她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把鸡巴猛地朝里送杵进去,在秀琴「鞥」
着夹了下腿时,这才言语:「给我吃口屄水。」
「我是你侄媳妇儿。」
或许开始时有些懵,但秀琴不是傻子。
「嫖也就得了,咋还能这么不要脸呢?」
人心难测,连心目中尊敬的人都对自己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这世界还有可信的地方吗?杨廷松身子一顿,喘息中略作迟疑,很快就又动作起来:「呃啊。呃啊,呃啊,太滑熘了。」
他拔出鸡巴抹了抹上面的淫水,看到秀琴还在那犹豫愣神,想了想,就上前推倒了她,「也不是非吃不可。」
他抓起她脚脖子,往前一跪,顺势把秀琴的两条腿噼开,半扛了起来,「做都做了,总归得给我尝尝味儿吧。」
这么说着,就把秀琴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像饥饿多时的人见到食物,连唆啦带舔啃了起来,「嗯,将来,唆唆,伯起好了,唆唆唆唆,嗯,唆唆,两口子不也,唆唆,能用得上吗。」
吃完这边又吃那边,对着两只脚轮换着来,无耻起来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你要是真想……那就来吧。」
除了羞耻,秀琴又认命般地把眼闭上了,「射里面都行。」
顷刻间,杨廷松的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既惊讶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真的吗?」
他追问着,往秀琴身子上匍匐过去,趴到她面前,「是真的吗秀琴?」
「都这样儿了你还问?」
秀琴苦笑一声,把脸撇到了一旁,「不嫌臊得慌吗?」
「那,那,我就听你的。」
杨廷松蹭着秀琴的身子晃了几下,这奶子实在太大了,身子也软和,他就把秀琴的脸捧了起来,看着看着,下一秒便疯也似亲了起来,「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你早该这么配合……这才是夫妻之道。」
吧唧吧唧地,从眼到鼻子,再到嘴,又顺着其耳垂嘬到脖颈,还把她双手提了起来,把脸扎进腋窝里,「这白虎的身子真肉欲。」
扬起身子,他又把目光盯向秀琴的奶子。
「馋死个人,馋死个人。」
两只大手一掐,他就把秀琴胸前的肉球挤到一处,「咂儿大,奶头也大。」
喉咙抑制不住地滚动起来,他就舔了舔嘴角,「就没见过比你这咂儿更大的了。」
喜上眉梢,脑袋一低就扎了下去。
秀琴忍受着折磨,但她毕竟是个女人,给杨廷松这么一番戏中戏般的调情手段一使,没多会儿便也情不自禁哼了起来。
「舒服吧!」
杨廷松仰起头冲秀琴笑了笑,与此同时,还把手伸向她胸口那被自己嘬得又湿又亮的奶头上,「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边揉边搓,而后扬起身子,从秀琴的乳沟朝那肚皮舔了下去,边舔边渍渍——始作俑者不觉,然而听者却如同癞蛤蟆帖脚面——把秀琴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吧唧嘴了。」
异样的心里让她伸出手来,推了推杨廷松的脑袋,「就,就不嫌丢人吗?」
杨廷松充耳不闻,擎起身子用右手抓住秀琴的袜腰,又扬起左手来连番拍她屁股示意给她往上抬抬身子。
秀琴双脚支地撑起腰来,杨廷松把双手搭在她腰上,兜住了丝袜往上一提,袜腰处就盖住了小肚子。
「厉害吧。」
他说得言简意赅,也不怕秀琴听不懂,把手摸到秀琴隆起而又柔软的小肚子上,轻轻按揉,「趴这上肏简直太舒服了。」
说是这么说,却没趴过去,他把头一低,呵呵笑着就端起秀琴的双腿,又朝前推了一把,那白虎就在这过程里展现在了杨廷松的眼前。
「想不到你下面竟肥成这样儿!」
于他而言,即便就算已经肏过秀琴的肉了,如此近距离的盯看也还是头一遭,「闻名不如一见,老天待我真实不薄啊!」
暗道一声不愧是养人的屄,又和云丽暗暗比较起来——一个是肥笼,一个是飞翅,简直平分秋色,各有妙处。
给一个老头这么直噘噘地盯着下身,而且还淫词浪语不断挑逗,臊得秀琴恨不得一头撞死。
「求你别看了,别看了!」
她蹬饬起双腿,上半身
也仰了起来,「你让我去死吧!让我死吧!」
杨廷松朝前一压,半蹲着骑在秀琴身上:「伯起还没好呢,焕章也还没结婚,你说你这岁数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目露凶光,双手一逮,掐住秀琴的脚脖子,朝后出熘着退下身子,往前再一涌,上半身就又趴了过去,「想死也不难,那我就让你死一回!」
在秀琴惶恐不安的目光注视下,他把嘴贴在她凸耸且又湿漉漉的屄上。
「看我是怎么用舌头让你欲仙欲死的。」
当即伸出舌头,对着秀琴泥泞不堪的屄穴刮了过去,窸窸窣窣地,就看肉缝被舌头给分开了,露出里面的嫩肉时,乳白色的泡泡也被舌头卷起了一抹。
唇舌蠕动中,杨廷松半眯起眼来,惬意十足地吧唧着嘴。
「骚,真骚,真太骚了!」
近在咫尺,秀琴的白虎简直太有味道了,而这醇香浓郁的雌性气息似乎唯有在熟透的果子上才能找到,浑然天成又不施粉黛,让人置身其间总有种回家后的感觉。
「伯起好福气啊。」
艳羡的同时,如获至宝,杨廷松便又把目光盯在了秀琴的屄上。
「好肥的屄!」
大脑不断被刺激着,让原本精力就非常旺盛的他把脸贴了过去,抵贴在了秀琴的屄上。
「知道吗,西门庆的女人潘金莲就是白虎,而且是被多个男人玩的白虎。」
嗅着这股骚味,舌头就伸出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在随后发了出来。
「鞥,鞥……」
来自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让秀琴不得不扭动起身体。
潘金莲还有个武大郎呢,我有啥?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