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待她顾影自怜,杨廷松已然扒开屄缝,这回可不止是舔那么简单,他还用舌尖去戳屄里的嫩肉,用牙齿去咬秀琴的阴蒂,而且抿起嘴来还又嘬又嗦,吸熘吸熘,吧唧吧唧,欢快而又臊人的声音振聋发聩。
「鞥,鞥……」
最初秀琴还只是攥紧拳头,苦苦忍耐,后来身子一绷就挺了起来,颤抖的双腿都夹在了杨廷松的脑袋上。
「大,大,啊,鞥,鞥啊,他爸,插进来吧。」
身下如遭电击,又麻又痒,继而全身都像是被虫蚁噬咬一般,酸熘熘胀乎乎,「啊,啊嗯,啊,鞥啊……」
体若筛糠,绷了几下屁股,身体一松,随着淫水的喷溅身子又摔回到地上。
杨廷松的脑袋一直在晃,直到佝偻起腰把嘴贴在秀琴的屄上,这才不再动弹,不过,嘴倒是大张起来,咕咚咕咚地吞咽着秀琴喷射出来的体液,直到她噎起脖子长哼出声来,这才仰起头,伸手抹去嘴上和脸上沾着的淫水。
「爽吧!」
「爽,啊,爽,爽死我了。」
「后面还有你爽的呢。」
看着秀琴两眼迷离在那呼哧带喘,杨廷松搬起她腿时跪着身子往前找了找位置,又把手探到她上下起伏的胸脯上,「是不是也该让我舒坦会儿了。」
「还是不是人?」
秀琴长吁一声,身子被玩得跟面团一样。
「我快死了。」
「那他爸让你再死一回。」
杨廷松拉起秀琴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单手扶持着把鸡巴对准了穴口,让她看,「还硬着哩!」
来回挑着秀琴的阴蒂,就在她大口喘息时,猛地朝里一捅,秀琴登时闷哼了一声,「鞥啊,啊,」
圆润即紧绷的声音划出她喉咙,虽说用手捂住了,却仍旧像那晃荡起来的双腿,在瓜架里摇曳起来,「不行了不行啦,又来了,给我,给我吧……」
杨廷松身子朝前一扑跌趴到秀琴的身子上,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
「呃啊,呃啊,夹得真紧啊他妈。」
抖起腰杆开始呱唧起来,「都说,呃啊,呃,伯起的媳妇儿,啊,呃啊,温柔贤惠,哦啊,呃,呃啊,想不到,嘶啊,呃啊,穿上连裤袜,嘶啊,更温柔贤惠了。」
「死了,死了,我死啦……」
如一叶扁舟陷入在欲海之中,秀琴不住摇晃起脑袋来,「连你都肏我,啊,鞥啊,叫我以后可咋活啊。」
「呃啊,呃啊,是伯起在肏你,他妈,是伯起在肏你,」
连声低吼着,杨廷松把脸贴在秀琴的脸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嘶啊,嘶啊,我要你次次都给我穿,嘶啊,呃,呃,穿这肉色连裤袜,」
叼起她耳垂连唆啦带舔,虽气喘如牛,却不知疲倦。
「要出来了,嘶啊,嘶啊,射哪里啊他妈,呃啊,射哪里?」
「别,啊鞥,别射进来。」
摇晃间,秀琴哼哼唧唧,上气不接下气,「射啊,射外头,鞥,射皮膜上……」
「呃啊,秀琴,秀琴,他妈。」
「呃鞥,鞥.」
「他妈啊。」
「鞥,鞥啊。」
「射你屄里,屄里。」
杨廷松身子一缩,跟个大虾米似的,须臾间噘起屁股朝下猛地一砸,整个上半身就扬了起来。
「爽,爽死我了。」
给这么一砸之下,秀琴嘴巴半张也瞪大了眼珠子,她双手死死抠抓在杨廷松的胳膊上
,双腿则夹住了他的屁股。
「好嫩,好嫩的屄。」
叫过几声,像是醒转过来,杨廷松又猛地拔出鸡巴,他人往前一窜,骑在了秀琴的脸上。
「嘴,嘴。」
连声支唤,找准了秀琴的嘴就把黑粗的鸡巴擩了进去,「快,他妈你快给我吸。」
光着屁股就跟拉大便似的,还把手抱在了秀琴的脑袋上。
不远处,两只青蛙从芦苇丛里一前一后跳了出来,呱呱两声后,较大的内只青蛙就窜到了较小的内只背上,后者登时趴在地上,两条后腿蹬了蹬,便由着背上的家伙动了起来。
杨廷松拔出鸡巴后,秀琴身子一歪,张起嘴巴一阵干呕,他看着秀琴嘴里啐出来的和屄里淌出来的东西,又把她搂进了怀里。
「吐啥,一滴精十滴血,咋不知道珍惜呢?」
往她身前一坐,挪着双腿又抱坐过去。
「都,都完事了,还要干啥?」
秀琴支起双手试图推开杨廷松的身子,不想杨廷松一拉一拽,她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再泡会儿。」
搂住秀琴的腰,杨廷松朝前一送腰,鸡巴就又塞了进去。
「喔,哦啊,真紧。」
他嘴里打着吸熘,直到鸡巴头完全碓在秀琴屄里的腔口上,而后才腾出手来,这边抓向奶子,内边胡撸起大腿,「不是吹,这手活大能让你记一辈子。」
屈辱的泪水从秀琴眼眶中扑簌簌掉落下来,杨廷松忙捧起她脸:「咋还又哭开了?」
边擦边劝,「好日子还长着呢,就算不为伯起,咱也不能哭鼻子呀。」
「哎呀,刚才是猛撞了,不应该射进去,可内会儿你夹得正紧,大哪受得了啊。」
「你,你,」
秀琴眼里的泪倒是止住了,脸上却又现出一片惊惶之色,「你还让不让我活?!」
她这岁数才刚四十,照理说,在农村这旮沓思个春也不叫啥,就算搞个三五次也都在情理之中,问题是男人得是自己的,而非外人,但偏偏事与愿违,就这会儿,秀琴的眼越睁越大,令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也足以颠复她的认知——插在她体内的阳具竟然又动了起来,而令她不愿面对且又极为恐惧的是,这内心竟在此刻隐隐地期盼起来,渴望对方压住自己身子再来一次,更令人羞愤欲死的是,心事竟也被杨廷松看穿了。
「开始主动夹大的鸡巴了,这奶子也胀了一圈,没说错吧,大就知道你还想要。」
杨廷松白净的脸上一副风轻云淡之态,言行举止却充斥着只有年轻人才有的轻佻放浪,如旋涡般交织碰撞,最后又重迭融合在一处,重新汇聚在他那张与实际年龄不相吻合的脸上,令秀琴无法分辨,也无从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杨廷松。
「湿成这样儿了都,这活儿还行吧!」
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环绕,玷污清白的阳具也在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一切,全都来自于一个不是年轻人却堪比年轻人的老者身上,又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不断侵蚀着秀琴的心理和生理,乃至灵魂。
「放开手脚,就像刚才那样,投入进来。」
秀琴羞愧难当,而杨廷松却在这个时候伸出手来,勾起了她的下巴,「还射里头?」
秀琴身上的那股母性味道以及两腿间肥濡的白虎深深撼动着他的心灵和肉体,就像面对肉欲感十足的云丽,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和招架,他也抵抗不得,他甚至想过,就算是砒霜又如何呢,自己注定会端起来一饮而尽,哪怕事后七窍流血而死——宁可当禽兽,但绝不能见死不救。
「秀琴,你身上的肉味太浓了,这穿着开裆裤简直比光屁股还肉欲,就跟内天看到你背心里的奶子一样,馋得大好几天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