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抻到自己胸前,放到奶子上,随后身子一蜷,往后缩了过去。
「听见没?!再胡闹饶不了你!」
心口窝咚咚咚地,儿子说听见时,灵秀就又吐了口气。
她脸上又浸出汗来,好不容易稳当下来,屁股上戳起来的东西又臊得她满脸通红。
「还不睡……」
身子猛地一转,干脆面向儿子,而且还把手伸了出去,抓向身下,「我告你,再这样儿就给我滚出去!」
「妈。」
叫的同时,书香缩肩塌背,往后撤起身子。
灵秀本想抓捏儿子大腿给与警告,结果却抓在狗鸡上。
「别叫我妈!」
她这么一捏,就把狗鸡拿在了手里,「对着干,还对着干吗?」
「妈,妈……我也不……」
「我不听,我懒得听,」
说着说着灵秀就又虎起脸来,「不睡觉又腻歪人,就得滚出去!」
书香咧嘴求饶:「听你的还不行。」
「用你听了?欠你的!」
松开手后
,灵秀气呼呼地把身子转过去。
她耳根子发烫,不见动静,又把身子侧转过去,「咋不言语?聋了!」
但很快又转过脸来。
「听见了。」
「听见了不答应?不乐意听就走!」
有如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更似暴风骤雨,「反正,走了以后就别回来!也别跟我过!」
反手抓向身后,捞起儿子胳膊搭在自己小肚子上,「睡觉!」……「还看?!」
声音和表情如出一辙,惊醒的同时,书香朝后一缩脖子。
早上妈进屋时,他也一缩脖子,他屏住呼吸,以为妈没看见,哪知随后妈就撩开门帘,站到他面前,「鬼鬼祟祟又干啥来?」
书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好容易说出口,妈已经走进东屋:「能,下午能去踢球吗?」
「拦得住你吗?」
妈说得他面带愧色,都开始打起退堂鼓来。
「你说妈拦过你吗?」
{手`机`看`小`书;.}
撩开门帘,妈抱着毛巾被走出来,他看她脸上像是啥都没发生过,简直判若两人,「臭缺德的,看啥看?」
缩回脖子的内一刻,书香看到妈脸红了,百年好合映衬着内张芙蓉脸,似笑非笑。
他抹了抹脑门上的汗,脸上何尝不是火烧火燎呢。
快到陆家营时,书香就看到人群里的许加刚,这屄晒得黑不熘秋,嘴一噘,跟鲶鱼似的。
看看王宏,又看看胖墩,哥仨面面相觑,不知内家伙怎又跑过来了,也没准儿,人家姐姐不在陆家营吗,跑过来陪着也合情合理。
停车之后书香也把背心脱了下来,光起膀子。
柴鹏进院去拿冰棍,书香打茅厕朝他招手。
「我可不吃。」
这么热的天,卡巴裆都黏煳煳的,蛋子也嘟噜下来,「冰水有吗,来一瓶。」
让他纳闷的是,表嫂竟然在家坐着,没去打牌,就树荫凉底下聊蛋这会儿,都跑两趟厕所了。
等人这功夫,书香进到里屋去换球衣,沈怡让他晚上留这吃饭。
「不告你妈了吗。」
她伸了个懒腰,随即又歪在炕头的墙上,「你爸回来没?」
「我娘娘不回来了,踢完球就得走。」
书香朝她嘿嘿两声,护腿板和袜子暂时没穿,太热,见她似眯非眯,问道:「这是要睡觉还是咋地?」
又怕她一时睡着了,忙追了一句:「我妈昨儿个都干啥来?」
沈怡撩撩眼皮,让书香给她把电扇搬来。
「说你也不知道。」
说着,还抖落两下体恤衫的领子,或许是动作幅度有些大吧,内对奶子便在书香眼前颤了起来,「快点,我这热着呢。」
「热?」
书香撇了撇嘴,扫了一眼沈怡胸口,禁不住呵呵起来:「脱了不就不热了。」
沈怡呸了他一声:「油嘴滑舌,紧着点!」
见他眼神乱瞟,又呸了一声,「看看看,要不嘬口尝尝?」
「多大了。」
书香嬉笑着把电扇搬到跟前,刚给她把风速调好,沈怡便晃着身子「呕」
起来。
「怎了这是?」
那蒲白的奶子打垂下来的衣领中敞露出来,话也紧随其后说了出来,「贪凉闹的。」
她耷拉着脑袋,还摆摆手,嘴里哈着气,这么一晃悠,挺起来的奶头也窜进了书香眼里。
「我说那就别吹风了。」
「没事儿。」
「要不你喝瓶藿香正气,别是中暑了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表嫂看起来也胖了不少——和奶子一样,白花花的肚皮迭着嫩肉,都腆了起来。
「也不学好?啊?」
毫无征兆,书香就被她抓个现形……人凑齐了,大伙儿就往北招呼下去。
几天不见,焕章看着倒还挺有精神,他问杨哥怎把头发给剪了:「不合你风格。」
「我啥风格?」
书香说这我还热着呢,下意识拢了拢头发,曾经飘逸的中分如今已经变成了平头,就干撸了两下,「这多凉快。」
嘿嘿两声过后,他告焕章说后儿想着回家吃席,「反正也路过辛家营,去姥家把凤鞠召来。」
焕章「啊」
了一声,说:「暑假也不在家待着?」
心说二人准是又闹情绪了,「交给我了。」
他信誓旦旦,边跟杨哥说边朝前面人群里的某个家伙的背影努了努嘴,「这屄说过两天可能又有新货。」
随即便想到和吴鸿玉野合时的快乐,就压低声音嘿了一声,「还别说杨哥,一边听一边搞,真挺过瘾。」
书香干笑两声,说:「又爽了哈!啊!」
像是突然被谁发现了秘密,说得挺熘,脸却红了。
值得注意的是,北小郊战斗力很强,中场内个姓魏的哥们能力更强,带起节奏来不显山不露水,看似随意这么一脚,却轻而易举就把梦庄后防给撕扯开了,频频给己方后防施加压力。
「照这样下去,还指望着赢?」
焕章当守在后防线上,书香说他昨儿肯定没老实。
「不写作业又不待家里干活。」
说这话时,脸早给晒的通红一片,眼也给汗水杀得眨来眨去,「要不这憋着的劲都跑哪去了?日了,捋管不也得分时候吗。」
年轻人不就应该朝气蓬勃吗,哪能为情所困,不过他明显口不应心。
回家前,说好要去老桥头跳水,结果到防空洞左近时书香就改了折子——「跳什么水还,我看就这得了。」
他一变,众人也就跟着一起骑向了坡下。
过了坟地,远处河两岸攒动的人头便闯进视线当中,不知是不是下几场雨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开闸放水,伊水河的水位疯长,把岸两边的芦草都给淹了。
看着众人脱的精光,看着他们卡巴裆里的黑毛,书香把头一低,也扫了眼自己的卡巴裆——光熘熘的狗鸡被包皮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