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灵秀说这么快就完事了,咋没听见动静。
儿子说完事再说,不还得回去呢,上来就搂住她身子,「先放松放松。」
瞅那急劲儿,都不容她摘奶罩就抱了起来,放到了炕上。
没错,是炕
上,那种农村样式的火炕,与时代格格不入。
屋内四白落地,炕下面靠北的是一组衣柜,挨东墙的是三联桌,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老家具。
墙上挂的也是内种几十年前的镜子,不知打哪淘来的。
衣镜两侧趁的是轻舟山水图,镜子面的左上角画着不知是牡丹还是芍药,大红色的百年好合就嵌在上面。
灵秀说刚祭拜完,儿子已然匍匐着爬了过来,仰脸看了看她,脑袋一扎,贴着腿就游了上来。
灵秀把眼一闭,也很自然地把双腿敞开了,感受到儿子贴在自己腿根处,她把腿一收,夹住了内个脑袋。
灯趋向暗粉色,夜空一片朦胧。
浴缸里的水在翻涌,丝丝缕缕,像雨声,像流水,像所有做过的梦,还有那缓缓褪下来的丝袜和内裤。
正仰面朝天,然而袜子脱了一半就没了动静,还摸起自己腿来。
灵秀睁眼看了看,立时朝儿子啐了一口,「不要脸。」
儿子说咋了,嬉皮笑脸的。
「你说咋了?」
灵秀坐起身子,「摸一道了还摸,就知道你又起心思了。」
「起心思咋还熘了?」
灵秀说:「我哪知道!」
「看不见不成瞎子了,但真没往心里去,不信你看我裤衩,要不,一会儿你检查公粮。」
给儿子这么一说,灵秀说碍着我啥了,「才懒得看呢。」
「妈你都湿了。」
灵秀斜睨着儿子又啐了一口,见他脱得精光,还拿起湿巾来,却也没再坚持往下扒脱丝袜。
「擦个屁擦啊,急成啥了。?」
这话跨越了时空,似乎又回到了九十年代,「哪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
把湿巾一抢,上前捏住了儿子的鸡巴。
「啊——」
颤音下,汲水声清脆悦耳,半分嫌弃也无,「骚不也是打我屄里爬出来的。」
水一样的双眸洗尽浮华,荡进沧桑,迸发出来的除了温柔,还有股魅惑人心的艳,「臭缺德的。」
这么含唆了会儿,嘴里的肉虫已然变成一根铁棍子,捏着光熘熘的茎根,灵秀唆啦着龟头又舔了两口。
「就不说听我的把包皮剌了。」
她边说边又拾起一旁备好的湿巾,擦抹嘴角时,儿子说剌了就不能一下捋两次了,「没那么强的敏感度了。」
「净胡说,一点依据没有。」
给他把龟头裹上,灵秀拢了拢头发,「还少给你捋了?」
看他有仰躺趋势,她「嘿」
了一声,伸手搂了过去,抱着脖子,说这都谁给谁放松呀。
「完事儿我给你做全身按摩。」
「枪也不用挡话也不用圆,这小三儿当的,我看我也当介得了。」
「别介妈,哪好也没有咱这家好不是。」
「要不,我也把高跟穿上?」
「吃完饭不就熘了。」
你一言我一语,打哑谜似的。
随后,灵秀真就来到了炕下,把高跟鞋穿在了脚上,进屋之后人往三连桌前一站,哼了一声,「嫌不够,我也不穿内裤,咋样?」
「吃醋了妈。」
灵秀说才没有呢,被摸了两下屁股,她说空调开了没,耳朵已被叼了起来,「忘了就真没心了,就不是你儿子了。」
给这一通吹撩,灵秀耳朵上麻熘熘的,身下也一阵瘙痒,随着话声断断续续,心也都颤了起来,「本来就,就不是,哪有儿子跟妈,跟妈干这个的。」
虚眯着眼睛,恍恍惚惚,正要把屁股往后再噘噘,儿子竟给她把裤袜提了上来。
「难怪,跟她也这么搞吧。」
灵秀没提名字,把手伸到下面,用力一扯,丝袜就给她扯开了,「要不,给你换整身的?」
「妈,今儿咱谁也不提,就过属于咱们娘俩的夫妻生活。」
灵秀身子一颤,转身搂住了儿子,另一只手也探到了身下,攥起儿子的鸡巴。
「成也你大败也你大,当初就不该信他们。」
「十五内晚,你还没说呢妈。」
「我儿子都让她们给祸祸了。」
灵秀嘴一噘,擎起身子往前一探,鸡巴就到了屄口上,「还说啥?」
「跟小孩似的。」
被儿子刮了下鼻子,腰就给他架了起来,「妈,以前你是别人媳妇儿。」
「别叫妈。」
灵秀半咬起嘴唇,她说:「现在也不是你媳妇儿啊。」
嘤咛一声,身子也颤了一下。
「啥都能认干的,唯独媳妇儿不能认,妈你真滑熘。」
「肏你妈呀,有媳妇儿么就认?」
「肏着呢不,我媳妇儿都吃醋了。」
「少来,都给你用别人身上了。」
「叫的都是娘。」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
「可不有了,咋?左手是打我肚子带出来的,右手不你后天练的吗,还想往,往谁身上推?」
「也没推。」
灵秀说没推怎还老往你爷身上靠,「你走之后
你奶可又问了,说怎不给她带回个孙媳妇儿呢。」
「带了么不是。」
「净瞎打岔,妈能当你媳妇儿吗?」
灵秀搂着儿子的脖子,跳舞似的,「反正以后我不管了。」
「顾哥都五十多了不还没结婚么。」
还反问灵秀说不能替,能替的话,他就去挨那一刀了,「妈,要不戴套得了。」
「戴啥套,我早绝育了。」
勾起心事儿,灵秀扬手就掐了一把,「臭缺德的,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
「妈,就凤仙一个,不都说了。」
「反正你也有份。」
「真的太滑熘了,戴套吧妈。」
不知打哪变出来的,灵秀一看包装,双碟牌的,抢过来直接就给扔了,「肏你妈啊,啥年代的还用?能用吗?能用我也不用,也不让你用!」
「别扔啊妈,太滑熘了。」
「还不都是你搞的鬼。」
娇嗔薄怒,灵秀说:「别人我管不着。」
搂着儿子的腰,晃着晃着就晃到了炕上。
她说行将花甲越老越妖了,可不能再这样无节制下去,可上了炕就不是她了,颠起屁股套弄吞吐,她说滑熘吗,她说还是自己的肉最贴心,把屄都给塞满了,「要是跟艳艳那样儿,早就给你生了,生一窝孩子。」
儿子心口绣了支箭,往前一拥,她脸就贴在了内刻着CLX的心上。
「妈——妈,戴吧。」
「下午都干啥来,就没个杜蕾斯?」
儿子告她,说都一个礼拜没搞了,「让儿子多伺候伺候你。」
又颠了两下屁股,灵秀说打她那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