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吧,往上一拔,波的一声,瘫坐在了炕上。
套子还是戴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她说当初要是注意预防,「也不至于弄出……」
「不都遭报应了,尿毒症的尿毒症,瘫了的瘫,孑然一身的,最后不妻离子散了吗。」
灵秀岔开腿,看到脚上光熘,忙指了指炕下面,说鞋鞋,「给妈拿上来。」
「妈你不说不穿吗。」
「凭啥不让穿,还少穿了?」
「妈你脸都红了。」
看着儿子把鞋拿上来,套在自己脚上,灵秀往后一仰,岔开腿,又扥了扥内裤,「都你气的。」
「儿子随你呗。」
看着儿子贴上前来,把鸡巴插进来,尽管有所准备,灵秀仍旧「哦」
了一声,「还说?你妈可没胡搞瞎搞——啊,肏你妈啊,把套摘了吧。」
「妈你咋那么多事儿。」
「戴个胶皮就插进来,都没感觉。」
「这不怕坚持不住吗。」
灵秀把脖子一颈,想了想,「反正,我不管。」
看着儿子拔出鸡巴,撤掉上面的避孕套,尤其是俯身压下来时笑嘻嘻的样儿,灵秀总觉得上当受骗了。
屄一紧,她也把手抱在了腿弯上,儿子说了「捋开了」,下面立时有种饱胀感,她就哼了一声。
「还是妈好。」
「哪好了?好还跟内些人混?」
「好就是好,我一个人的,还会捋呢。」
「你琴娘不会捋,你艳娘不会捋,你娘娘不会捋,你……」
「跟艳娘就一次。」
「呸,一次还不行?弄一次就中奖了,就别说你琴娘跟……」
「琴娘内是贾景林干的。」
「内年过完八月十五不都走了,还干,上哪干介?」
「不都我爷造的孽吗,还有我……都吓出病了,怕你也遭了毒手。」
「肏你妈啊,啊,呃,就会找借口,啊把,把胸罩给我解开。」
「呃啊,不是他,啊,我也不可能,呃,呃,妈,我恨了他半辈子,要说,啊,咱还得感谢他呢。」
「啊,上梁不正下梁歪,鞥,快来,给妈嘬两口咂儿。」
「哦啊,妈,你夹得可真紧。」
「香儿,别叫妈了。」
「爽吗妈。」
「爽,爽,肏你妈啊,要是敢玩别的女人,哎呀,以后就别肏我了。」
「肏谁?」
「肏你妈啊,鞥,肏你妈柴灵秀啊,鞥啊。」
「妈,我娘娘,呃,没有你紧,真的。」
「你又碰她了?」
「好多年不都没碰了。」
「咋,你还想碰是吗?要是碰她就别碰我了。」
「儿就肏你一个人,就只肏我妈,肏柴灵秀,呃,妈我不行了,呃,呃,啊。」
「妈啊,轻点夹,捋出来了。」
儿子眼前,妈也半张着嘴,顺滑的头发都因摇晃而甩散了。
但他并未拔出鸡巴,缓了口气后,仍旧戳动起来,借着内股蠕动,放松身体的同时,也在酝酿着第二次,很明显,这招玩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高处不胜寒,风光是风光,其实你娘娘还不如妈呢。」
「那你还介意吗?」
灵秀仍旧微眯着双眼,把腿盘在儿子的屁股蛋儿上,不快不慢,跟着节奏一起轻轻晃抖,「谈不上恨,但要说一点想法没有,呸,都把
你惯坏了。」
「那你是怎发现的?」
「不告儿你。」
「我不都告儿你了。」
「你就得告儿我,谁让你是我儿子呢,谁叫你肏我呢。」
「妈——妈,哎,先别夹,麻。」
「麻还不好,麻不正好给你捋吗。」
「妈,你真骚,放开了更骚。」
「不骚能让你肏吗,不骚?命根子都没了!」
「妈,你咋知道我跟琴娘好过呢,咋知道的呢。」
「就不告儿你。」
「别都不说啊。」
「肚子都给人搞大了,有啥好说的。」
「戴套了,跟我娘娘也戴套了,安全期外都戴套了。」
「内年,八月十五晚上,戴了吗?」
「当时不淋湿了,也没来得及。」
「你就成心,还骗我。」
「妈——妈,轻点捋。」
「捋掉了得了,省得再去祸祸别人。」
「妈。」
「又咋?」
「咋不捋了?」
「就不捋。」
「妈,换个姿势吧,你趴着。」
「就不换,就不趴着。」
「妈,第一次前儿,儿子戴套了。」
「好你个臭缺德的!还有啥瞒着我呢?」
声音还是那样清脆动人,「又骗妈。」……刚过八点,雨就攘下来了。
桌子抬进堂屋,书香也两杯白酒下到肚里。
怕惊着孩子,褚艳艳走进东屋把凤霜抱了起来。
灵秀扬脖把酒干了,杯口一扣,跟着也进了里屋。
赵世在说前些日子嫂子干啥嘞,一走就是半个多月。
赵伯起说焕章姥爷病了,小姨子内边又没工夫,就多伺候了几天。
秀琴说是,「翻盖房不一直也没过去吗。」
「连一块了,大哥们这边刚好利索,老叔内边就住院,姥家还赶上了,没找人给看看?」
赵伯起说:「前一阵跟廷松老叔喝酒还提来,他说内些玩意不可信,都是骗子。」
「不可能这么巧吧。」
「老叔说是气血亏,连带心里有火,赶落的。」
说完,赵伯起看向杨伟,「杨老师给说说。」
「就是赶落闹的,吃不好又睡不好。」
杨伟说,「内些玩意都是封建迷信,以讹传讹,煳弄老百姓的。」
实在听不下去,书香嘿嘿一声,「睁眼儿说瞎话,胡说八道么不是!」
「谁胡说八道!」
被当众顶了一家伙,杨伟脸儿一沉,「这儿有你说话份儿吗?」
也不看他,书香掏出烟来,「嘿,装鸡叫呗。」
这话彻底激怒了杨伟。
他说给你脸了,扬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喝酒就没搭你,烟还抽上了!」
身子往后一闪,站起来的同时,书香反手把胳膊也轮了出去,「装鸡巴蛋玩,我用得着你给吗!」
「反了,还敢还手,抽你嘴我!」
「你再抽一试试!」
剑拔弩张,众人上前规劝把爷俩隔开了,「喝酒喝酒。」
本身就压抑着,又怒气未消,杨伟就又戳了一指头:「不信归置不了你了!」
里屋艳艳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也劝掇起来,说值不当的,团圆日子咋还争执起来。
杨伟不言语了。
灵秀跟在后面,没说话。
看到妈时,书香鼻子一酸,压起掫桌念头,横跨着就冲出屋去,闯进了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