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簸箕,起身端着簸箕往回走,窗子里内家伙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凑到近处时,还光熘熘地在那晾着,她就想催促几声,她觉得有必要催促一下,毕竟,儿子身体才刚恢复。
正想着,谁知内家伙竟把脸转了过来,这么一搞,反倒弄得灵秀挺被动,还要仰着脸去看他,就更被动了,便急赤白脸呵斥起来,说还不紧着点,「逞能呢是吗??」
丢下话她就钻进了锅炉房里,她没开灯,借着炉盖透出来的些许亮光靠到近处,先把簸箕放炉台上,而后凭感觉摘下挂在墙上的火筷子,把炉盖和炉盘挑了起来。
炉膛里算不上亮堂,却瞬间驱散了黑暗,看着内团火,灵秀仰起脸来。
她把眼一闭,用手搓了搓,而后做了几个深呼吸,撩起簸箕把煤倒了进去。
天儿不错,插上院门,灵秀像啥都没发生似的走进里屋,把炕上的衣物捻搂了出来。
往盆子里倒水前儿,她又看了看内些衣裳,似是出于好奇,蹲下身子翻腾着,就捡起了儿子内裤。
裤衩上的汗味挺重,这么抖着,心砰砰乱跳,很快就又看到了裆前湿的内一大片。
她放下瓢,起身把棉门帘撂了下来,刹那间,堂屋便黯淡下来。
她长舒了口气,她想听听屋内动静,她说帽子妈给你织好了,「没试试吗?」
打里屋传来一声「哦」
时,她又长出了口气,扬起胳膊时,她看了看紧攥在手里的裤衩。
她发觉手抖的厉害,内只手也是,摊开裤衩的瞬间,除了一股汗味,还有股青杏或者米汤味儿,竟那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