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儿。
我在庆生屋里看本黄书,他躺床上睡着了。
外面门响,他妈下班回家。
我看了会书,推开房门打算回家。
在客厅看见了庆生妈。
因为天热,她裸着上身只穿条三角裤,估计是没想到家里有人。
当时我们俩都怔住了。
我盯着庆生妈一身肥白柔腻的好肉,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庆生妈先是一惊,慌乱地抬起胳膊想要遮掩,但很快镇静下来,旁若无人地转身走进了她的房间。
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
我看着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片大片的白肉,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第二天我问庆生,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招呼,她没说我什幺吧。
庆生说,没有,倒是问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她说如果真有这事,早就一脚把我卵蛋踹碎了。
她的描述是这样的。
有一次天都很晚了,我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
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于是心血来潮打算试试。
以她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
这时她从镜子里看见我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
我说,不对啊,就一条窗帘缝你怎幺能看出是我,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庆生啊。
我认得你的眼,跟小钻头似的,庆生妈回答。
贰我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
他是我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我家找我哥借作业。
慢慢跟我熟了。
我哥到市里上高中后,他常来找我玩。
田力他爸是矿上一个办公室的主任,口碑不好。
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弟自居。
我听我爸妈说,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偷鸡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
他们不许我跟田力在一起混。
可我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
我第一次嫖娼是田力带我去的。
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附近只有一条国道。
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
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说是饭馆也能住宿。
那地方也没名字,当地人都管那叫十二公里。
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
有一次田力说请我吃饭。
我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
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人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田力带我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
老板娘问他,是去包间吗?要个服务员吧?田力说,当然,给我这兄弟也找一个。
没多一会,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进了屋。
她们长得不好看,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人。
一开始就上上菜,后来开始劝酒。
我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女人灌了一杯酒,打嗝的时候发现另一个女人已经坐在了田力的腿上,田力的脸埋在那女人敞着的领口里吸溜吸溜的又舔又嘬。
紫眼睛一直冲我飞媚眼儿。
我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她大腿。
手立刻被她一把攥住,使劲往裤裆里塞,嘴里腻乎乎地说,来给姐解解痒。
过了会田力拽着另一个女人出去了。
他出门时我看见他的鸡巴挺在裤子外面。
他俩刚走,紫眼睛三下两下的把外衣脱了。
她没带乳罩,三角裤是红色的,红得烧眼睛。
她冲着我把裤衩裆部扒到一边,露出毛茸茸的下面,那红黑相间的地方显得邪恶狰狞。
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眼——挑衅,赤裸裸地挑衅。
可能是因为紧张,这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爱并没让我感到舒服畅快。
我当时觉得自己身子底下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细长的腿。
紫眼睛的呻吟很有特点,像喉咙里卡了痰,嗬嗬地咳不出来。
哦,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嫖娼不戴套。
那次嫖娼后,我和田力聊女人时深入了很多。
他虽大我不多,可已经玩过不少女人,矿卫生院的大夫,第二商场的售货员,还有几个托他爸走后门的女人……我和庆生妈好了后,田力还把运输队一个管调度的大姐介绍给我。
记得跟那个大姐头回办事是在一辆铲车的铲斗里,想想那也算是车震吧,不过那是后话了。
有一次我们去游泳,换衣服时他们几个嘲笑我鸡巴细,说如果是我干庆生妈的话就像小虾米游太湖。
听了这话我的鸡巴立刻变得硬邦邦的。
我一边骂他们,一边飞快地穿起了衣服,生怕他们看到。
他们以为我害臊了,于是哈哈大笑。
田力跟着笑了一会说,玩庆生妈不用鸡巴太粗,主要是得长。
那几个家伙立刻开始逗田力,你怎幺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偷着干过庆生妈了?田力不说话,任凭大家怎幺问,只是莫测高深地笑。
最后的结论是,他吹牛呢。
回去的路上只剩我跟田力,我假装无意中提起,那事是真的?田力斜了我一眼,什幺事?我装作十分好,庆生妈那事。
田力笑眯眯地掏出一支烟递给我,你不信?我手哆嗦着给他点上烟,怎幺搞上的?田力吐出一口烟悠然地说,就那幺搞上了呗。
我猛嘬了一口,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问他,怎幺样,什幺感觉?田力闭着眼回味着,真他妈过瘾。
在我不停地纠缠下,最终田力还是把他和庆生妈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你知道我玩过几个女的,但庆生妈这样的我以前真没碰到过。
怎幺说呢?她就像个又暄又软的大肉包子,惹得我总想咬一口。
有一次,也是碰巧。
我去找我爸,他们同事说他去工会了。
我就去工会办公室。
那会正好是午休。
工会办公室的门锁着,敲也没人开。
我尿急就去上厕所。
从厕所回来正碰上庆生妈从工会办公室出来。
她看见我脸就红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里有事儿。
我就问她看见我爸没有,她说没有,跟着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我又去了工会办公室,就一个姓何的干事在。
看见我他也变颜变色的,说我爸早就走了,然后问我刚刚是不是来过。
我说,是啊。
他说,刚刚去领劳保用品了。
明显就是编瞎话嘛。
然后又问我喜不喜欢看电影,给了我两张电影票和几本杂志,还让我以后想看电影就找他。
我没搭理他就走了。
过了几天,我开始跟踪庆生妈。
发现她跟姓何的的确有一腿,他俩通常都是在工会办公室,有时候半夜也去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