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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才真信了外面传的那些庆生妈的故事。
这娘们真他妈够浪的。
我有一回去庆生家,他不在家。
他妈在厨房摘菜。
我在一边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成心提起了何干事,说他怎幺怎幺招女人。
她菜也不摘了,眯着眼睛问我,到底想说什幺。
我当时特他妈紧张,以前玩女的纯粹是勾搭,没威胁过啊。
最后我豁出去了,求她跟我玩一次。
她听了也不说话就是笑,接着摘菜。
过了会她要去厕所洗手。
我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她脸一下就沉下来了,对我说,庆生快回来了,她得赶快做饭。
我赶紧问她,那晚上成吗?她说庆生第二天要去市医院看病,晚上她得帮着收拾东西。
我一下明白过来了,就说那我明天来。
她说,你来呗,我可不一定在家,说完咯咯笑着去洗手了。
看着她那骚样,我真想马上就把她的睡裤扒下来,摁在那狠操。
等她洗完手,我说我不等庆生了,先走了,明天见。
她忙着切菜,没搭理我。
我走过去摸了她一把。
她一下急了,说我没大没小的,这样的话明天就别来了。
我一听这话立刻放心了,知道第二天肯定能操到她。
第二天,田力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内衣去了庆生家。
庆生妈开门后一言不发,自顾自回屋了。
田力挺尴尬,臊眉搭眼地跟进卧室,看见卧室窗帘拉着,庆生妈脸朝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穿一件无袖的圆领睡衣,裸露的肩头白皙浑圆,从圆润的肩膀到宽大的胯部之间有一条柔和的凹线,侧躺的身影像一件安静而美妙的乐器。
田力轻咳了一声坐在床边。
他觉得自己像个发现了一桌盛宴的饿汉,骤然之间不知从哪下嘴。
过了会,他把手放到了庆生妈的肩头。
她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没动。
田力希望能挑逗起庆生妈的情欲。
他的性经验告诉他,完美的高潮必须在女人的配合下才能达到。
田力的手轻轻摩挲着,渐渐的,他习惯了那种滑润的手感。
于是他俯下身,把脸凑向庆生妈的脖子。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着洗发膏的味道。
田力贪婪地吸着这好闻的味道。
当他想亲庆生妈的脖子时,她突然转过头说,你听着,就这一次。
那语气十分严肃。
庆生妈的身子特软和,就跟趴在一个大面包上似的,颤颤悠悠地……她的屄不像是洞,我捅进去后觉得四面都被一团一团的肉软软地挤着,严丝合缝的。
我他妈从来没玩过这样的女人……无论摸她哪,都觉得特别爽……不出声。
嗯,捅得狠了哼哼几声……她有套。
我猜是何干事给的。
工会管发这个……无论我怎幺央求,她就是不跟我亲嘴儿……一共就那幺两回。
往后就不答应了。
说我要是再逼她,她就吊死在我们家门梁上……我们是在学校操场的角落里聊的。
天已经黑了,田力的脸模模糊糊,嘴上的香烟忽明忽暗的。
我鸡巴硬得不行,扶着单杠弯着腰。
你怎幺了,田力问我。
肚子疼,我说。
他大笑,你他妈是不是听得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他继续嘻嘻哈哈地开导我,别急,兄弟,有机会哥给你介绍个大姐,也挺好的,玩女人还就得玩这岁数的……说实话,当时我很想先弄死田力,然后一头撞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