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当的隔音效果,但还是可以约听见楼下放着非常大声的音乐。
舞台上一个脱衣舞女正在表演,旁边有十几个观众正在围观。
另外在舞池以及会场内,
大概也有几十个游客和一些穿着跟性感荷官桌主一样的兔女郎装的女孩。
酒保则是穿马甲和亮皮裤的女孩。
看起来,穿兔女郎装的应该是可以外带的基层脱衣舞
女,
而穿马甲和亮皮裤的则是主管阶层的人员。
也就是说,刚刚老公坐到的是某个特殊的桌子,所以我才会被抓过来「验护照」的吗?.
「妳就是那个闯入我们赌场裡拉客的女人啊。」
进入房间,还没看见「大哥」,就先听见他的声音了。他问:「妳来多久了?」
「我…我上星期六才刚从旧金山落地。」
「刚来的啊?」他轻蔑地说,「是个溼身贱奴(wetbckchk)呢。」
大哥坐在一个大办公桌后面,听来像是西部口音。
看来人模人样的,穿着西装,但说话却令人不悦。
「大哥(boss),直接带她去小屋还是…」拉丁勐男保全问到一半,却被大哥打断:「妳来美国之前是做什么的啊?」
听到「小屋」,显然是他们家的脱衣舞女所住的地方。
我以为我就要这样结束了,但大哥似乎还在犹豫不决。
「我是秘书,也是兼职的模特儿。」
大哥吐了一口烟,「商务模特,我知道。」
他对那保镖说:「这女孩是高级货,你们抓到算大功一件;去验一验,给她订个价吧。」
听见大哥这么说,两个保镖似乎非常开心,一人一手把我拉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丢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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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灯有摄影机,好像都准备好要拍片了的样子。
「乖乖穿上这件衣服!不然就会有妳被轮姦的片在市面上卖!」
说完,他丢给了我一件兔女郎装。也就是他们的「工作人员」制服。
「我…要在哪裡换?」我问。
「当然是这裡啊!」
「这裡…怎么行?」
看着他们凶恶刹的样子,如果他们跑来撕坏了我的衣服,我就没有办法回去找老公了。
只好顺从地脱下了我的旗袍,用手遮着我的胸部。
虽然还有胸贴跟绑带小丁,但这样跟全裸也没有差多少了。
「绑带丁字裤?果然你们亚洲人就爱这种的。」拉丁勐男说。
白人接着解释:「绑带一下子就扯下来了,做爱很方便;但是穿皮的或许比较有卖点,而且跳脱衣舞也比较方便。」
拉丁勐男到旁边拿了一瓶看起来像是按摩用乳液的东西,然后叫我趴在床上。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们总不会是要帮我按摩吧?
「躺下来,」拉丁勐男说,「腿张开。」
「嗄?」我没听错吧?「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白人说:「现在要先帮妳拍一些个人照,等一下妳上台的时候播放用的。
「另外还要看看妳的反应如何,老大交代要帮妳订价的。」
「订什么价?不是说要老大来订……」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拉丁勐男推倒在床上。
他两手沾满了那瓶不知道什么的按摩液,直接拉开我的小丁就往我下面抹上去。
看到他的动作,我反射性的就夹紧大腿。
可是他的手比我的腿还要有力,没能挡住他的手。
虽然小丁没有被扯下来,但那个液体却穿过了我的蕾丝小丁,我整个下体都沾满了那种按摩液。
果然,大概是某种春药之类的东西吧。
一阵热热麻麻的感觉,就像是下面被蚊子咬满了包一样,一股强大的刺激感冲了上来。
那股感觉灌进了我的脑袋:
快找什么来灭火。
找什么插都好。
拉丁勐男看我情大变,知道药效发作了,满脸笑容地看着我。
「听过西班牙苍蝇水吗?」
我闭着眼睛死命忍着那种冲动。
旁边的白人又说话了:「这种西班牙苍蝇水,是欧洲原装进口的。
「这是用乾斑蟊(cnthrd)做成粉、混在按摩乳中的。
「斑蟊有毒,人碰到它皮肤会长水泡。
「从晒乾的斑蟊提炼出来的芫菁粉会刺激阴道、尿道、心跳加速、迅速输送血液到生殖器官,
带来强烈的兴奋感。过量的话甚至造成阴蒂异常勃起,兴奋至死,只有被快速勐烈的抽插才能减轻症状。」
他说的这个怎么跟淫合欢散有点像?
难道冯
想到这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念转移了,我的症状稍微减轻了一些。
不过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听他解释这么多,因为那个拉丁勐男竟然趁我意乱情迷的时候已经脱个精光啦!
他用身体分开了我的双腿,一手抓住我的两手腕,一手把他粗大的巨根对准了我的下身。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天哪,这么粗的东西真的进得来吗?
他那个像是宝特瓶一样,紧紧地顶着我。
「看她的毛好少,」白人说:「而且她的嫩穴粉嫩嫩的,闭成一条线,跟处女一样。而且淫水都快滴下来了。」
「别傻了,」拉丁男人说:「出来卖的妓女怎么会是处女?一定是平常只能吃中国人的三吋小鸡巴(3chdck)。
「来试试这个吧,一定让妳欲仙欲死,两腿发软喔。」他淫笑着对我说。
我只能不断扭动身体,但是被两个大男人压制了,根本没有办法做些什么。
那个拉丁勐男让白人来控制我,自己抱着我的腰,巨根对准了我细窄的蜜门,挺直腰勐力冲到底!
「呀啊啊啊!」看来是一定挡不住了,我不禁叫了出来,闭眼准备接受他的撞击!
没想到因为我的小穴太紧了,他的巨大阳根竟然硬生生地被拒于门外,
根本进不来!
「天哪!她…她是处女!」在旁边看着的白人惊呼。
「啊嘶…真紧…」拉丁勐男喊着:「没想到可以干到处女…好久没有帮妹妹破处了…」
「不!」白人喊着:「不可以,我是说,她说的可能是真的!」
拉丁勐男再次扶起他粗大的阳根,对准了我的小穴,用力顶了下去!
我不禁叫了出来:「啊啊啊!」
「你在做什么?万一她真的是来渡蜜月的怎么办?」白人拉着自己的头髮,也顾不得控制我了。
我闭紧了眼睛,感觉到他硕大无比的巨根稍稍挤了进来一点。
我抓紧了大床的床单,准备迎接这个拉丁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