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根,
也稍稍缓解一下因药效而生的强烈欲望。
没想到就在他刚刚进来一点点的时候,
「大哥」跟白人保镖硬生生地把拉丁男从我身上「拔」了起来。
「你这白痴!」大哥把他拉起来之后,直接往拉丁勐男的头k下去。
大哥似乎相当生气:「你们不是说她是妓女吗?」
白人保镖在一旁叫着:「哪有妓女会是处女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大哥让白人保镖把拉丁勐男带到一边后,
走到了床前,然后把我的旗袍还给了我。
「抱歉,小姐,这只是正常的检查流程。因为造成妳的不便,公司愿意给妳一份筹码,希望妳不要对外宣张。」他说。
「喂,马尔斯,」大哥对白人保镖喊着:「送她回房间,检查一下她的证件!」.
虽然被放走了,但药效却没有退去。
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个人向旅馆区走着的路上,
那股可怕的欲望一直刺激着我的下身。
一阵阵地,好希望被什么东西勐烈地插入。
我尽量夹紧我的双腿,装作是在走台步一样,
稍稍用磨擦的方式蹭蹭自己的下身。
但这就像是在沙滩上用沙子堆城牆想挡住海浪一样,
那股欲望只是暂时忍住,但崩溃是迟早的事。
路上有其他房客看见我,表情似乎在忍着什么的样子,
问了一句:「小姐,妳还好吗?」
我只能苦笑,跟他说:「还好。」.
我跟白人保镖两人一起回到了房间。
打开房间,那股勐烈的欲望终于爆发了出来,
我忍不住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白人保镖才关上门,看见我倒在床上,立刻走了过来:
「妳怎么了?」
「你…要检查我的証件吗?」我问着他,一边拉起了我的裙摆,
然后拨开了我的小丁,用两指分开我的穴穴:「来检查人家吧?」.
白人保镖的右手立刻摸到他的阳具上掏了出来。
我坐在洁白的床上,看着他把那巨大的阳物握在手上,然后上下套弄着。
感觉起来白人的那个真的比我们东方人的大了整整一圈,
感觉就像是胡萝卜一样!
当我回过时,白人保镖已经脱光了衣服,
走了过来,搂着我的肩,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
他解开了我领子上的盘扣,
露出了大半个雪白坚挺的乳房。
上身的衣服被挺起的乳头勾住了,
轻轻地垂在身前。
他抬起了我的脸,然后满脸微笑地抬起我的下巴,
把他巨大的阳物凑到了我面前。
我已经被药物控制住了,
脑中满满的都是赶快找一个人来插我就好,
这时候谁还有心情帮他咬啊!
但没办法,外国的月亮比较难圆,
尺寸大的准备时间要更久。
我深深吸一口气,本来是想把它含下去的,
结果没想到连门牙这关也过不去。
只得轻轻吐出一些口水,用舌头帮他舔舔就是。
我的樱桃小口轻轻地含着他硕壮的阳具,
如簧的巧舌在他的龟头上舔着.
他把手伸向了我腹部下澹澹的黑森林,
手指的触碰让我全身像触电一样酥麻了一阵。
他并不是用手指去挖我寂寞难耐的穴穴,
而是用手心包覆着我的整个阴部,
然后左右来回地磨擦着。
听说外国女人的阴核特别粗大,
或许这样能够让外国人感到舒服?
但是当他粗粗的皮肤揉着我细嫰的阴核时,
我几乎无法承受。
那个粗粗的皮肤,像是砂纸一样,
粗暴地、一次又一次地刮着我极为敏感的阴核。
我大声地呻吟、大口喘气,
曲躬着身子和脚趾,试着让自己好一些。
「妳是处女?」他问。
但我根本没办法回答,
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和呻吟。
他一边揉着,一边露出满意的微笑.
白人保镖脱下自己的上衣。
我轻轻地触摸他健壮的手臂,
紧实的线条和健壮的肌肉,
那上臂好像比我的大腿还要粗。
浑身的金毛和线条分明的六块麦克鸡块,
让我想起《美女与野兽》。
贝儿夜裡面对「野兽」的时候,在想着什么呢?
身前那顶天而立的巨棒,
粗壮,而且像是有肌肉似地多了一块;
身体上满佈着怒张的青筋和像杏鲍菰一样的龟头,
下面有如鸡蛋大小的两粒蛋蛋饱满地悬挂着。
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很臭,让人联想到厕所。
好像我会变成他的肉便器一样,
然后把我当成是他的马桶,让那发出恶臭的肉棒,
将那巨大的阴囊裡满满的精子灌裡我身体裡。
那股恶臭,感觉被他插入的话,
可能一辈子都要洗不乾淨了…
真迷人。
满满的雄性费洛蒙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
就像臭豆
「妳这小骚包!」他说:「想被我的大鸡巴干吗?」
我害羞地扭过头去。
但他却用他那散发恶臭的巨大阳具,
来来回回地在我的穴口挑逗。
「想要,就开口求我。」
我轻轻地吐着:「想要…」
「说:我想要被你的大鸡巴操到我的处女穴烂掉。」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我想要…」
他有力地问:「想要什么?」
我再次别过头去,但却被他扭了回来。
「快点说,小贱货。」他一边问,一边揉着我的胸部。
「想要被你的大鸡巴操…」
他离我很近,刚才给他口交后的唾液还残留在上面,
整根肉棒看起来闪闪发光。
看着身下的肉棒,
上面隆起的青筋和肌肉,
一股强烈的慾望传遍了我的全身。
干死我吧。
用力插烂人家的小穴穴吧。
心裡一股声音喊着.
「妳的奶子真有弹性啊!」他一边揉着,一边讚许。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用原始的性交姿势分开我的双腿。
他的肉棒在穴口摩擦着,
硬挺挺地寻找着穴口的位置。
他进不来。太大、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