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包含整个画框在内,都是一幅静物画。”
“萧慎吾预先把这幅特殊的静物画贴在第一幅画背后的墙面上,以备万一。果然事后叶林出自他那谨慎多疑的本性,把书房牢牢地锁了起来。这个时候,萧慎吾预先安排的那幅特殊的静物画便可以派上用场了。”
“首先萧慎吾趁叶林不在家的时候找个借口支开张妈,然后搬来梯子,爬上去,把堵住那个小洞的砖头移开。那个洞口在窗子的上方,也就是说是正对着壁炉的方向。萧慎吾用一根长长的竿子伸进了洞里,小心翼翼地挑下挂在壁炉上的油画,然后将画挑进壁炉里藏起来,在黑夜里,叶林是不会注意到黑魆魆的壁炉里其实已经藏了一幅油画的。同样的,叶林也不会注意到那墙上的油画是没有画框的,所谓的‘画框’,其实是预先画在油画上的而已。”
“不过这还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已,真正的高。潮还在后面。不知道你注意看现场的照片没有。有一个怪的现象,叶林死时情惊恐、七窍流血,可是他倒下时所面对的方向却不是那服油画的方向,而是窗外。”
罗培高不动声se地说:“你是说萧慎吾让张蓝装鬼,从水井里探出来吓叶林?”
白化点了点头,说:“极有可能是这样的,光凭一幅画是吓不死叶林的,他们从上次的失败中吸取了这个教训,这次让现实和画境结合,终于把心有余悸的叶林活活的给吓死了。”
“目前看来,很有可能是这样的。”罗培高想了想,说。
“事后他们只要迅速把墙上的那幅画撕下来藏在身上,再把藏在壁炉里的那幅画挂回去就好了,做完这一切还要不了一分钟。”白化叹了口气,说,“一场jg心策划,堪称完美的谋杀就这样达成了。”
罗培高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又继续抽了起来,边抽边说:“是啊,而且我们还根本无法起诉他们。告他们什么呢,叶林是被活活吓死的,即使我们把墙上的那幅画带回去,检测出了上面用夜光颜料画出的恐怖画面,也不能说明什么。萧慎吾只会耸耸肩,说那其实只是他开的一个玩笑而已,却没想到把叶林活活吓死了。即使萧慎吾承认了这些,他也是不负任何刑事责任的。”
“是啊,调查的结果说明张蓝和萧慎吾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亲戚关系,可是现在叶林已经死了,就是张蓝和萧慎吾第二天就去办理结婚手续,我们也拿他们丝毫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白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喃喃地说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寄望那句老话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过你真的相信这句话吗,反正我是不信的,说不定张蓝和萧慎吾在这世界上,活的比我们两个人都还要长咧。”
罗培高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抽着烟,那布满鱼尾纹的眼角好像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谁也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些什么……”
叶大悲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画笔,仿若自语的说:“真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真的是这样吗?”
柳依依突然转过了头来,说道:“明天中午,你去我那里。我派人过来接你!”
说完,她扔掉了手里的烟头,转身匆匆而去。她就像一阵风一样,来去无形,令人捉o不透。
谢鱼他们看着叶大悲的画,这画的就是故事里讲述的最恐怖的那个场景的画面。画得栩栩如生,让人从心里头向外散发着恐怖的冰冷气息!
正文第358章诡笑
谢鱼看完了这幅画,突然说道:“其实,我的身边就曾经发生过很恐怖的事情!”
几个女孩儿虽然已经吓坏了,可还是巴巴的看着谢大师,希望他可以讲讲这个事儿。
叶大悲道出了众人的心声:“老师,那您就讲讲吧,正好我们也对您加深一下了解!”
谢鱼笑了笑,坐了下来,说道:“好吧,今天咱们就不上课了,讲讲鬼故事好了!呵呵……”
叶大悲和几个女孩儿都坐了下来,谢鱼点燃了一根香烟,眯着眼睛看着虚空,仿佛陷入了回忆里面,悠悠的讲了起来。
“你们也许在学校的时候会经常听到这样的话:“知道吗?我们这里以前是坟地!”,或者“我们这里以前死过很多的人!”等等,其实哪里有这么多的坟地和死人呢?
不过,这样的事情也确实存在,比如,我们以前的学校就是如此……”
谢大师抽了一口烟,眼中的目光有些朦胧,看来他已经更深的陷入了回忆里面。
“……记得,那个时候是文化大革命结束之后,我们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我们学校又迎来了久违的学生,灰蒙蒙的学校一下子有了一点生气,虽然文化大革命结束了,不过大家还留有那时候的思想,大家在平时的学习和生活中都有点显得过分的拘束和谨慎,当然也不会缺少活跃份子,美术系的陈云就是最有代表性的一个,他喜欢弹吉他,喜欢打篮球,喜欢像只老鼠一样在学校的每个系里乱窜,所以他有可能缺少很多东西,但是绝对不会缺少朋友。
我的室友老王就是他最好的朋友,因为都喜欢打篮球,所以一般没课的下午他们两个都会出现在篮球场上。
老王那个家伙是个1米8的大个子,在那个时候,个头算是很高了。他是中文系的,虽然他们不是同系的同学,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友谊。
那是在他们大一学习快结束的阶段,江南开始进入阴雨连绵的梅雨季节,期末考试就在眼前,陈云天天泡在画室,老王还好,毕竟中文系靠的还是平时的积累,闲着没事就往画室跑。一个没课的下午,又是一个阴雨天气,老王又跑到了陈云所在的画室,快接近晚饭时间了,其他人都一个个离开了,画室只剩下他们俩,两个人一个画,一个在旁边对着对方的画没头没脑得品头论足,两个人正聊得很开心的时候,画室墙角的广播出现呲吱呲吱的噪音,两个人正纳闷呢,怎么这时候广播会有声音啊?没到广播时间啊?还没等两个人回过来,广播里传出一些怪声音,两个人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出好象是哭声,是很多人的哭声,有男的,有女的,有的不是哭,是惨叫所有的混在一起极为嘈杂。
作为无论者的他们,并没想到什么,陈云有点不耐烦:“广播室的在干什么呢?老王啊!上去把广播插头拔了吧。”接着有笑着说“你这个子干这个正合适。”老王说什么都不愿意,非让陈云去拔。两个人正吵着,“砰”一阵大风把画室的门紧紧得关了起来。这下把他们两个都吓了一大跳。接着广播里的声音变得慢慢得清晰起来,这下可不是哭,是一个女人的阴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又不像一个,像是好几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是那么飘渺虚无虽然是那么清晰但又软弱无力这下陈云和老王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背上阵阵得发凉,想说些什么,话却在嘴边出不来,老王清新了点,跑过去拔掉了广播的电源插头,可惜那恐怖的声音并没有消失反而显得更为清晰,昏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更为昏暗,初夏的画室里竟让人觉得——冷。
这时候陈云和老王顺着声源,也就是画室的后面望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画室的地上出现了些东西是席子是草席是裹着东西的草席在窗外昏暗的光线下他们在草系的的一边看见了一只爬满了蛆的脚,不应该说是脚,因为只是皮包住了骨头,而且大半的骨头bo露在了空气里,散发出阵阵恶臭他们两个同时尖叫了起来,陈云看了一眼老王,不看倒好一看脚都软了,老王的脸都变形了,一个眼球挂在了外面,整个脸都仿佛没有了肉,鼻子里还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