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吃饭吧!爹爹的那份先留起来,等会再煮。”
“好,吃饭吧!”
几人准备好一切,主食是饺子,汤是鸡蛋蔬菜汤,还炒了一盘干煸四季豆,香味弥漫,让人食欲大开。
今日大家心情尚好,胃口也好,一顿饭结束,都吃了个大饱,而冯桥桥,却看着空空如也的案板面色扭曲。
“你……你只做了我们家人的分量吗?我不是说了要给那个饿死鬼送饭?”她转头问正在洗碗的冯巧巧。
冯巧巧道:“他叫你做饭,可没叫我做饭,我不认识他。”
冯桥桥嘴角抽动,翻了个白眼,此时午时已过,那家伙估计还等着呢,她是见识过罗烈的死心眼的。
冯桥桥无奈的舀水和面,本想做一份简单的汤面片,又想到罗烈那副身板,估计吃不饱,未免他吃不饱再次找茬,她决定还是按照中午的想法,包饺子!
家中食材丰富,冯桥桥用栀子花和竹笋剁碎了做馅儿,手脚麻利的烧火擀面,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三十只小元宝盘在了碗中,冯桥桥喘了口气,摸了摸脸上的汗,中午热的厉害,尤其是在厨房烧火,更热了。
她翻看橱柜,果然,酱料也一点不剩,泄气的看了一眼冯巧巧的背影,她自力更生,根据吃的时候的味道以及前世姥姥做酱料的记忆,勉强用家中材料做了一份酱,尝了尝,味道还不错,便提着篮子赶紧上了山。
冯桥桥到竹屋的时候,很不幸的,某个倒霉的家伙还站在水桶上扎马步,冯桥桥继续视而不见,从他面前走过,食物的香气再次逗弄的他肚腹大声抗议,声音明显比早上更厉害了。
罗烈躺在窗边榻上,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拿着书册,似乎百无聊赖。
“喂!吃饭了。”冯桥桥将篮子放在桌面上,那口气,有点像是牢头给犯人送断头餐,不过,事实是,没人断头,她快断气了。
罗烈转头,淡淡的睨了一眼,“太迟了!”
“你吃了吗?”
罗烈不语,冯桥桥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家伙是个别扭的,转头道:“家里来了人,不是故意不来送的!”
她小脸上挂着无奈又不情愿的表情,齐眉的刘海因为跑的太快被汗水沾湿了些许,贴在脸上,秀挺的俏丽鼻头有些异常的白色,鼻翼一侧则有一抹明显的黑色。
锅灰。
罗烈放下书,俊眉微挑,大手一摆,原来挂在盆架上的白色干布嗖的一声飞过,准确的啪啦在冯桥桥的脸上!
“你干嘛!”冯桥桥气急败坏的把干布拿下来,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鼻头,这男人,也太野蛮了,下手真狠。
“太脏了!”
冯桥桥倒抽了口气,还没吃就敢嫌她做的东西脏?嫌脏不要让她送啊!“你不想吃就算了,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了,至于吗!”
正要转身出门,那人再度开了尊口。
罗烈道:“提过来!”
冯桥桥抬头望天,没好气的道:“是,大爷!”
从篮子中拿出一大盘饺子和一小碟酱料,摆在了塌边的小几上,正要起身,罗烈忽然按住她的肩膀,皱着眉拉过她手中的干布,动作笨拙的抹过她的鼻尖和脸颊,又嗖的一声将干布挂回了脸盆架,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小几上的食物。
冯桥桥僵了一下。
这个男人做了什么?!
他本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且动作迅速自然,她还没反应过来,罗烈又开了口。
“少了两样东西!”
冯桥桥呆呆的开口:“什么东西?”
“鸡蛋汤和四季豆!”
冯桥桥愣了一下,才想起,这男人说的是她们午饭时候的另外两道菜,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有这个,别的没有。”
罗烈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忽然倾身靠前些许,道:“我闻到了。”
“你……”冯桥桥往后退了一步,“你属狗的吗!”
“味道太重。”罗烈淡淡道,拿起筷子,夹了一粒饺子蘸酱入口,浓眉一挑:“这东西叫什么?”
“我说了,就可以不做鸡蛋汤和四季豆吗?”她期待罗烈会发善心或者还有些潜在良心存在,可以高抬贵手让她不用再进厨房,尤其是这个被她恶作剧过的厨房。
然而,罗烈的良心和善心显然不知道哪辈子就被狗咬了个稀巴烂。
“不。”
轻轻的吐出一个字,他看也不看她的进食,冯桥桥抖了抖嘴角,起身出门进了厨房,暗自思考这么多东西,他怎么不怕被撑死,没有注意到院中那大熊嘴巴开开,叼在嘴里的碗又掉了下去!
熊震:天呢,我是眼花了吗?老大居然给女人擦脸?!
正56 针灸
章节名:o56 针灸
厨房之中没有鸡蛋,只有茶树菇腊肉和四季豆,冯桥桥切了一小盘腊肉,本想做酱,但罗烈这里材料有限,干煸豆角也不是她擅长的菜色,于是,先放了些清水在锅中,切碎了葱姜蒜末过了水,将茶树菇放进去,做了一份水煮菜。
她下手动作迅速,端着两道菜去屋中之时,罗烈微微抬眼,“没有四季豆。”
冯桥桥翻了翻眼皮:“四季豆,我不会做。”
“去学。”
“我为什么要学四季豆,我不喜欢做四季豆,不学。”冯桥桥蹲下身子,认真道。
“我想吃!”
冯桥桥嘴角抖动,“你想吃你自己做,凭什么叫我学?”
“我是男人。”
罗烈说的理所当然,冯桥桥斜了一眼:不知道第一次来这里的是时候,是谁自己做饭还当着她的面吃了个干净,而后一直威胁她做饭到现在,每次提出的条件都让她无法选择!
冯桥桥眼珠儿一转,忽然挂起甜美笑容,凑近身子道:“我学四季豆做给你,你教我点东西吧?”
罗烈吃饭的动作停了一下,又夹了一粒饺子塞进嘴里,眼却一直盯着她,看的她鸡皮疙瘩一地,像是被猛兽盯上了猎物的感觉,“说。”
“针灸那本书,我连夜看完了,可是,我不会,你能教我吗?”
罗烈回头,慢条斯理的吃饭喝汤,动作优雅随意,黑衣随着他手臂抬起放下跟着飞旋起舞,将冯桥桥的胃口吊了个足。
半晌。
看着碗中越来越少的饺子,冯桥桥站起身笑了起来:“针在哪,我去拿!”罗烈本就是个话少的,不反对,自然就是同意了,冯桥桥和他相处了这些时日,多多少少懂得他的习惯。
罗烈将最后一口饭菜吞下肚,懒洋洋的靠回榻上,道:“第五个暗格后面。”当冯桥桥欢喜的回身拿出针囊的时候,只听罗烈懒洋洋的道:“每日来送饭。”
冯桥桥嘴角抽了下,抬眼望天。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瞥了一眼院中马布扎的要死不活的熊震,罗烈忽然指尖一弹,大熊似的壮汉浑然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九个水桶噼里啪啦掉了下来,第三次砸在了狼狈的熊震身上。
“老大……”熊震哀怨出声,尾音托的长啊长,充分表达自己内心强烈不满。
“滚进来。”
屋中发出一声冰冷命令,熊震哀嚎一声,爬了起来,壮硕的身子迅速蹿进了竹屋,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