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轮着悄悄过去看了,好功底,令人拍手叫绝啊!”
胖弥勒满脸敬佩之色。
“等这次技能大赛结束,我找时间就教给大家,多谢了,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凤雪舞释然地笑了说。
然后就潜身入内,从刚刚挖好的地道里悄悄回到了太子府内的院落。
从那个墙脚的灌木丛处钻出来,她回身看了看掩饰得很严密的出口,暗暗为自己的主意得意。
一边轻轻地哼着“喜刷刷——喜刷刷——”的歌,一边脚步轻快地往房内走去。
蝮流冰听到了她的声音,无语地看看身边脸色越来越不悦的焰逸天。
他忍不住不安地缩了缩头。
“吱呀”一声推开房门,明朗的灯光立刻刷地从房内溢出,刺得凤雪舞微微地眯了眼。
她看到逆光而里的焰逸天,看看垂着头缩在椅子上的蝮流冰。
冷哼一声说:“流冰,今天饭吃得怎么样?”
“挺好的,姐姐,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蝮流冰问。
“去城外转了转,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来,给姐姐揉揉。”
凤雪舞一下子扑倒在床上,侧头对蝮流冰说。
蝮流冰有些尴尬地看看焰逸天,正要过去。
焰逸天冷冷地说:“流冰,你回房休息吧,姐姐让我来照顾。”
蝮流冰转身就要趁机溜走。
凤雪舞刷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对蝮流冰摆摆手说:“流冰,别走,今晚你也在这里做个见证。”
焰逸天冷笑一声:“见证?也好,流冰,我们一起听听,你的雪舞姐姐说说这些天她在外边,有多么的风流快活,也跟着长长见识。”
凤雪舞的黑眸危险地眯起,她瞟了眼焰逸天说:“彼此彼此,我这点道行,哪里比得上你呢?”
“雪儿,我不过是担心来得过于频繁,被那些暗哨发现,给你带来不便,你也没有必要表现得这么——这么饥渴难耐?”
焰逸天努力让自己压住火气,低声解释着,他不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过分了,在他看来,这凤雪舞只是耐不住寂寞罢了。
“呵呵,饥渴难耐?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不堪的人尽可夫的女人?”
凤雪舞双臂环抱在胸前,她的黑眸凌厉地盯着焰逸天。
“够了,别再给我顶嘴了,今天,你和徐子安在一起吃饭,出去游玩,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
焰逸天看她故意地胡纠蛮缠,歪曲他的意思,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凤雪舞的脸上忽然显出一抹挣扎,甚至是决绝的色。
她受够了这些天焰逸天对她精上的折磨,她在无望的等待中,对他的喜欢和怨尤被无限地放大。
从百花节那晚看到他左拥右抱,到今天他对雨诗姑娘的亲密,都让她的心极度的反感,甚至有着被人欺骗、甚至背叛的感觉。
她不是没有想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想过只要他对她好,她就可以什么也不计较地喜欢他,看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从来没有被人主宰过思想的她,对焰逸天左右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极其的反感。
“我在等着你解释,不要再组织什么欺骗掩饰的话语。”焰逸天冷冷地提醒。
“哥哥、姐姐,我要出去出恭。”蝮流冰及时地插话,在两人矛盾爆发之时,他借口尿遁了。
凤雪舞再次被他的话刺绪渐渐啊,你总不能因为有了你,我就得把所有依我为生的女人,都休弃赶走吧?”
他想着,这对那些无辜的女人该是多么的残酷。
“别对我说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让这观念见鬼去吧?我现在明白地告诉你,你要想成为我的男人,以前的我可以不计较,以后,你就只能有我一个!只能有我一个!我绝对不愿和别人共同拥有一个男人,为了取悦于你,施展各种无聊的伎俩。”
凤雪舞语调铿锵,毫无回旋的余地。
“只能有你一个,这怎么可能?你疯了吗?”焰逸天近乎无语。
“谁疯了?既然你不能只有我一个,那么,你凭什么让我只有你一个?”凤雪舞问。
“啊——”焰逸天语调上扬,他无法理解她的思维。
“这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一样?你见过一把茶壶配多个茶杯,可曾见过,一个茶杯配几个茶壶的?”
焰逸天看和她说不通,只好给她设置了个形象的比喻。
“为什么你口里这茶壶就男人,就不能是女人呢?”凤雪舞反问。
“如果换成男人生孩子的话,这茶壶就可以是女人了;可惜,这世界,还是女人生孩子的,一个女人有多个男人,那后代是谁的?”
焰逸天觉得凤雪舞这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后代是女人的!”凤雪舞肯定地说。
焰逸天眨眨眼,他要疯了!
这女人的脑瓜里都装的是什么歪理啊!
亏她还能说得振振有辞。
“那你和徐子安是怎么回事?”焰逸天揉揉被她绕混了的眉心。
他干脆地转移了话题,说来说去,这件事才是他最关心的。
“他喜欢我,而我又很寂寞,为什么不能享受一个单身男人的殷勤呢?”凤雪舞说。
“你是什么身份?难道,你还幻想着嫁给他?你这样下去,除了会害死那个书呆子,还能得到什么结果?”
焰逸天很客观地说。
“我谁也不会嫁,谁也不想害死,人生短暂,在我这寂寞滑稽的人生里,就让我这样享受这个过程吧?”
凤雪舞近乎绝望地说。
“雪儿,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很难过,我们曾经生死与共,你无数次为了我可以舍弃生命,为什么现在不能为了和我在一起,迁就一点点呢?”
焰逸天很动情地说,他忆及蛇谷历险的过程,凤雪舞多次为了他舍生忘死,他不相信凤雪舞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焰逸天,你不明白,一个人可以为了另一个死去,即使现在,如果有什么突如其来的危险,我还会心甘情愿地护着你,为你死去也在所不惜;
可是,没有这样的危险存在,你不会懂得,生活这把钝刀子,会把所有的和爱情有关的韧性,折磨得面目全非。”
凤雪舞沉痛地说。
焰逸天茫然地摇摇头,不解凤雪舞话里的意思,她怎么总是拥有一种把简单的事情弄得无限复杂的能力,这让他很无力,那种无力让他有劲无处使,让他抓狂。
“你不懂,是吗?我和你解释一下,就是说,为了爱情,轰轰烈烈地献出生命,也不过就是短暂的疼痛而已,死去了就无知无觉了;
可是,现在,为了无望的、还是必须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的爱情,在无尽的等待中煎熬,像我们现在一样相互的抱怨,爱情必然就在这等待和抱怨中消散,甚至,恶语相向、因爱生恨,甚至反目成仇,你理解吗?”
凤雪舞说的很疲惫。
“我在无数个等待你的夜晚,耗尽心思,对你渐渐有了不满,甚至怨恨,这样的我,你能够理解吗?”
焰逸天摇摇头说:“人为了自己的目标,总需要失去点什么,没有失去,哪里能够得到?”
凤雪舞叹口气说:“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