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很灵异的力量的东西,而且她也有;
——对了,就是你们蛇族的圣药——圣药,能够疗伤并且增加功力的圣药,她那里还保存了一颗。”
蝮流冰困惑地眨眨眼,继而面露喜色,说:“那圣药是治疗肌肉经受到伤害的药,她的伤却是骨骼碎裂,肯定没有那种增加功力的效;
不过,她吃了圣药,最低的限度,应该能护住心脉,再做手术粘合碎裂的骨骼的话,生命力就会强健许多,骨骼表皮的肌肉组织也能很快复原。”
焰逸天是在怀疑他。
焰逸天叹口气,啪地合上盒子,说:“流冰,我怎么会怀疑你?
我是在想,除了你,她还有什么十分亲密的朋友,需要提升功力,她送出去也未为可知;你想,即便是外人能够偷到这药,谁会根本就不知道效果就胡乱吃了?
还把盒子留在这里?归根结底,这药一定是她自己送出去的。”
蝮流冰回身努努嘴说:“喏,可能吃药的那个人来了。”
“徐子安!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焰逸天抬眸看到缓步走来的徐子安,眼是一种讶然、嫉妒,甚至包含了愤怒。
“六王爷,这话该我问你才对,这地方本来就是我帮雪儿挑的住处。”
徐子安色淡然,好整以暇地反唇相讥,对焰逸天全没有往日的恭谨和彬彬有礼。
“你们不要醋气熏天地对峙了,雪舞姐姐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蝮流冰气恼地看着两个几乎蓄势待发、大打出手的男人。
徐子安的色变得严肃,他很快收了和焰逸天对视的目光,低低地问:“雪儿的伤势究竟如何了?我们进去看看,一起想办法。”
焰逸天也压制了心底的怒火,转身让开了门口的路,跟在徐子安的身后脚步重重地进了房。
“王爷,请你步子轻一些,莫要惊扰了她。”徐子安回头低低地责备。
焰逸天嗤地一声冷笑说:“她要是能够被我惊扰得醒过来,我情愿以死谢罪!”
徐子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叹口气说:“竟然严重到这个程度!”
三人已经到了凤雪舞的身边,徐子安低头看看凤雪舞那脆弱苍白的面颊,很明显属于深度昏迷。
他心疼地说:“流冰,你详细地验过伤没有?说一下她的伤势。”
蝮流冰深深吸了口气,尽量地平静了情绪说:“雪舞姐姐被人粗暴地j污,引起芓宫内强力震荡,致使下体大出血,没有得到及时救治,气血两亏,她怀了身孕,流产是一定的;
肩膀和肩胛骨被强大的内力捏得粉碎,这是最重最难治愈的致命伤;
十指被竹签刺裂,有三枚指甲脱落,此处的伤已经得到有效的救治;
左腿大腿内侧有一寸深的白色伤口,伤口周围,触手冰寒,被不明武器所伤,没有血痕,只是撒了止痛消炎的药粉包扎,想必那武器也不会简单,遗患无穷;
左脚脚踝处错骨,刚刚已经把错骨复位,需要用粘土固定,此处的伤,修养几日应该就会复原;
至于其他的捏伤、淤痕,遍布全身。”
两人都懂那肩胛骨碎裂的恐怖结局,听得凤目生寒、面如沉水。
焰逸天咬牙颤声说:“你说她——流产是因为被——被——j污?不是被打伤的?”
蝮流冰愤然地看着他说:“没有根据,我怎么会胡说!
她的下体私密处,被摩擦得肿胀不堪,强犦的事情,应该是在上午,可能当时就大出血了,到现在经过血液浸泡,那里开始肿胀起来,如果不是过于粗暴的话,应该是到明天傍晚才可能出现这样肿胀的情况。”
焰逸天愕然地看着蝮流冰,他怎么可能说得这样的详细,要知道,他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可是,他根本无暇再想这些。
更强烈的愤怒在胸中挤压——焰倾天——这件事只能是焰倾天做的。
是焰倾天强犦她,使她流产;
是焰倾天残忍地捏碎了她的肩膀和肩胛骨;
可是,他明明已经承诺了凤雪舞是他的女人,他默许他们暗度陈仓,让他帮助打理军械,承诺事后让他知道凤雪舞的消息;
焰逸天想起他说过,“不如干脆我把她抓来,你接个顺水人情把她救走,既能抱得美人归,又能借机给我探听到宝藏的消息”。
难道,他老早就是这样打算的!
他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把一个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爱人,送回他的怀抱,这是怎么样的阴暗心理!
他要和他翻脸吗?
他能和他翻脸吗?
他那在宫里被他母后控制的可怜的娘亲,他能置之不理吗?
为什么,为什么!
从小到大,我都自暴自弃地退让到如此的地步了,你却还是不愿放过我,不愿放过我爱的女人,不愿放过我的孩子!
焰逸天危险地眯起深暗的绿眸,额头青筋暴突,薄唇紧抿,他的双手捏到指节发白。
徐子安狠狠地一字一顿地说:“是焰——倾——天——做的?”
他的语气,疑问中却有着肯定的意味,怒睁的眸光闪着暴烈的情绪。
他这样直呼太子的名讳,显然是愤怒得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蝮流冰点点头,说:“是焰倾天亲自把她带到了太子府,不是他谁有这个胆子?
那指尖的竹签想必是他那个楚夫人做的,她说是姐姐伤了她的父亲楚瀚海和太子,她在为他们报仇。”
“报仇?哼——这笔账我很快就要讨回来,焰逸天,看看你们兄弟俩是怎么样地折磨她!一个多情留情,伤她的心;一个冷血凶残,把她伤得支零破碎;她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你们兄弟却如此残忍,要合力灭了她。”
徐子安的口气带着山雨欲来的狂暴,极其愤怒地盯着焰逸天。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怎么舍得让她伤成这个模样,想要灭了她,那我刚才干脆一掌拍死她得了,何必再冒着和太子决裂的威胁,把她从太子府内救出来!”焰逸天忿然反唇相讥。
他看着越来越没有尊卑秩序的徐子安,明显地觉得一丝愕然——焰倾天和楚瀚海架空了他们徐氏家族的势力,他想必也是气疯了。
“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不是苦肉计吗?这地仙门丰厚的财力,还有传说中的宝藏,哪一样对你们来说,不是蓄谋策划已久的!”
徐子安的话极其的刻薄,听得焰逸天怒火升腾。
焰逸天大怒,一跃退出房内,站在门外指着徐子安说:“徐子安,你不就是看我剔除了徐氏在军械警备司的人马,很不服气吗?来吧,今天咱们就过过招,如果我有这样恶心的用心,让我死在你的手里!”
徐子安冷笑一声,闪身而出,愤然地挥掌拍向焰逸天说:“找死,我就成全你!”
两人掌来腿往,身形如电,瞬间在院内频起频落,打得难分难解。
蝮流冰欲哭无泪地看着瞬间爆发的争斗,他无奈地看着昏迷的凤雪舞说:“姐姐啊,他们打起来了,怎么办啊!”
他慌乱地站在门口,大声说:“求求你们,不要打了,现在姐姐急需要救治,再打她就错过了救助的良机了。”
焰逸天的攻势越发凌厉,冷声说:“她死了,我就要焰倾天和我一起